大堂上的节目,精彩纷呈,让人目不暇接。鎏凤鸣坐了一会,就向母后告辞,要到前殿问政去了。临行前,走到雪倾狂面前:“狂儿,就在东宫住上几日吧,好好孝敬母后一回。”
雪倾狂本没有打算逗留东宫,但自从见了国后,她改变了主意,她要在东宫多呆几日,与国后作进一步的交往。于是爽快答应:“嗯,好的,不过,要把彩薰叫过来。”
雪倾狂在东宫如何同国后一起玩乐不提。
天龙国龙盘殿
龙傲天无力地坐在龙椅上,侍女来回忙着服侍,歌女也在轻歌漫舞,却总是提不起他的精神来。
自从狂儿离开后,殿里少了许多的热闹,少了许多的喧嚣,虽然皇宫如旧,侈华如旧,但在他的心灵深处,却总有一种失落和寂寞。
想起狂儿,他心里就有一种刺痛。上天把她恩赐给我,却又生出许多的变故来,高傲狂妄的性格且不说:怎能离宫出走呢?离宫外出,若是游玩观光、舒心悦目也就罢了,偏偏带了一干男人逃往他国,一位堂堂天龙大国的贵妃,岂能四处招摇?天龙大国皇上颜面何在?
现在,弄得火国也蠢蠢欲动,西凤国如获至宝,还不知溟月国现在有何动静。
想到这里,龙傲天心底生腾起了一股无名怒火,他想发泄,实在想发泄!
天暗下来了,宫里宫外都悬起了大红灯笼。
“来呀!”龙傲天狂吼道。
一名侍女急忙跑过来:“皇上,有何吩咐?”
龙傲天望着那名侍女,她也长得姣好、美丽。但此时,那美丽的脸蛋让他烦躁不安:“站到朕面前来。”
侍女战战兢兢地靠近了些:“皇上,请吩咐。”
龙傲天轻轻地托起她的脸来,端详了一会,长长的指甲在那嫩似蛋白的脸上划了划,侍女的脸上立时流出殷红的血来:“多鲜的血呀!”
侍女早已是得面如土色,呆呆地立在那里。
龙傲天舔了舔手上的血,一股淡淡的腥味激起了他的兽性,他猛然抓住侍女,捧起她的脸蛋,两眼发出凶光:“告诉朕,疼吗?”
侍女早已瘫软了,站立不住,任凭他摆布,听得龙傲天的问话,知道自己活到头了,绝望中,她反而激起了求生的本能:“皇上,奴婢并不惧怕死亡,只要皇上开心,奴婢任你处置。”
龙傲天本以为奴婢吓得魂不附体了,谁知她还敢回嘴,更激发了他的本性,但见他一下子撕破了侍女的衣服,少女的身体白晃晃地呈现在眼前,随即又用长长的指甲划向那洁白高挺的浑圆。
奴婢没了半点的畏缩,咬着牙直挺挺地站着,双眼忧怨地盯着龙傲天。
就在那一刹间,龙傲天似乎看到了雪倾狂的影子,只有狂儿才敢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难道她是狂儿?
他顿了片刻,把侍女拥入怀中,用手抚着有些颤抖的香肩,脸上挂满了泪水。
奴婢侍候他也有些时日了,知道皇上的脾气,但眼下皇上的变化,却让她想不明白,她也不敢多想,温顺地依偎在龙傲天怀里,伸出纤纤细指,拂去他脸上的泪花。
过了一会,龙傲天忽地丢下奴婢,冲出了龙盘殿,外面的凉风让他清醒了许多,天上有几粒星星,发出惨淡的冷光,宫外的古树,在阴冷的月光下,显得阴森可怕。
龙傲天一声长啸,飞身上树,惊得树上宿鸟四处逃避,他在树梢飞越几百丈,早已到了习武校场,飘然而下,整个校场空无一人,远近陪伴他的,只有淡淡的月光。
他凝神片刻,气运丹田,力聚双臂,展开马步,身形急变,一套上乘功夫被他演练得出神入化,让人眼花缭乱。
月光下的龙傲天,脱去了某人的影子,散发着一股陌生的气息,如果说“龙傲天”是嗜血的猛龙,那么他就是敏捷的黑豹。
西凤国
凤宸宫
雪倾狂一袭白衣,火红的卷发披散在腰间,脸上的七彩蝶散发着神秘的银光,静静的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月光沉思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据她在东宫陪国后这几天,她隐约感觉到国后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因为国后有着酷似妈咪的容颜,所以雪倾狂对她比较关注,国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是一个细微的表情,或者眼神,雪倾狂都非常用心的去看,去观察,因为她总想在国后身上找出妈咪的感觉,可是除了那容貌外,国后身上在没有其它气息让她觉得国后跟妈咪相似。
倒是让雪倾狂发现国后对鎏凤鸣似乎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因为每次谈起鎏凤鸣的时候,国后凤眸的最深处总是射出阴毒的凶光。当然,国后隐藏的非常深,也非常好,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就连雪倾狂刚刚开始也没看出来,还以为鎏凤鸣跟他的母后感情非常好,没想到连续相处几日下来,竟然让她看见了国后的另一面,温柔,慈祥,端庄,大气的国后似乎是个假象,隐藏在后面的究竟是一张怎样的面目?
如此处心积虑的跟自己拉关系,套近乎,是有什么目的,还有上次匆忙放弃探究,被关在禁区的神秘人物,到底是谁?跟国后对鎏凤鸣的恨意是否有关系?
本想把这些谜团解开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目前,自己跟鎏凤鸣的关系,就像是玄上的箭,不得不射了。那里还有这些闲心去管这等闲事,鎏凤鸣拿走了那本特工训练法则,相信里面的意思他们不可能全懂的,现在鎏凤鸣还留着自己的原因相信也是为了教他们里面的东西。
不行,得想个办法去溟月国跟魅紫他们会合,但是就这么走了,自己又怎么能甘心,在西凤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枪也被人拿走了,现在连那本非常重要的训练法则也被鎏凤鸣拿去,可是,自己在这边什么都没办成,就这样打道回府正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