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雪倾狂,换了女儿装,那是何等的气质与美丽。
她招了紫魅龙城小子二人进房里,吩咐道:“此地乃鱼龙混杂,不知那几个快活到哪里去了?”
龙城小子道:“回主子,在下马上查看,即刻回报。”
雪倾狂:“嗯。紫魅,你去叫几名上等的歌女来这里,本宫也想消遣一回。”
不一会,紫魅招来了三两位少女,有的端了琴瑟,有的握了萧笛,上前道了万福请了安,就在一旁演奏起来。
这几名歌伎,一个赛一个俊美,一个比一个倩丽,弹琴的,好一曲高山流水,吹笛的,好一首鸟语花香,雪倾狂沉醉其间,似乎忘记了多日来的疲惫。
龙城小子来到大堂后面,就见阿洛与苗忠二人在一角饮茶,虽有侍女穿梭,却无美色陪坐,不禁心忖道:如此坐怀不乱,看来此二人不可小觑。上前打个照面,吩咐几句便离去。
四楼的独孤狼,早被几位美女按倒在床,云雨巫山。
三楼的精灵鬼,早已跨马上阵,初试牛刀,驰骋高山,纵跨原野,漫无边际,尽展雄风。
四楼的通先生房里,一女研墨,一女抚纸,通先生用尽看家本领,笔走龙蛇,挥毫泼黑,引得女子们满堂喝采,也人有上前搂住他腰,双手上下游动,寻找那擎天一柱,也有人把了酒斛,捏了他的耳朵,直直往嘴里倾灌而去。那通先生哪里经得了如此诱惑,不消半个时辰,也就蠢蠢欲动,慨然出轨。
龙城小子回到雪倾狂房里,报告了各人的情况。正待离去,只听得楼下喧声四起,有人嚷嚷:“我的歌女,谁敢乱用?”
老鸨慌忙劝慰:“唉哟,我的爷,我的祖,他们是镇压守大人的贵客,你别莽撞。”
“少来,镇守大人的贵客,怎不见大人?”那人喷着酒气,推翻老鸨,扇了近处侍女几耳光,冲上二楼,直取雪倾狂的房间。
龙城小子把了门口,见来人怒气冲天,拱手道:“阁下息怒,有话好说。”
“说你娘个某,老子的爱妾,你也敢享用?”说着,挥拳便打。
龙城小子一侧身,躲过对方,仍然是面带微笑:“有扰阁下,但请海涵。”
来人更来劲了:“你们也不问问老子是什么名号,享受我的最爱,岂能饶恕。”言毕,来了个黑虎掏心。龙城小子轻轻一闪,随即丹鹤亮翅,逼得来人慌忙退让。
但听得雪倾狂在屋内道:“让他进来……”
门开了,三歌女停止了演奏,惊恐地张望。
面对雪倾狂,来人惊呆了,但见雪倾狂:一头红发,热情似火,奔腾不息;一张俊脸,白里泛红,眼睫如饰,鼻准高隆,双眸似秋水,柳眉似远山,五彩蝴蝶,似飞未飞,足显狂傲与尊贵,一席白莎月领外衣,衬显玉颈如出水嫩笋,双乳高挺,如仙宫蟠桃,似神界密橘,更有那拖地百褶素裙,高雅、庄重,真个有玉树临风之势,楚楚动人之姿。
想不到,眼前有这么一位绝世美人,好半天才回过神、转过气:“啊啊,大美人,大美人,天下极品的美人。”
雪倾狂冷冷地问道:“听说你想要这几位歌女?”
来人嗫嗫道:“是是是,啊,不不不,美人您享用,您享用。”
“就这么简单?”雪倾狂冷笑道:“打了我的人,骂了我的人,败了我的雅兴,就这么简单?”
来人从来到这里,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雪倾狂,世上竟有如此绝色的尤物,若能换得半刻良宵,死而无憾也:“美人,你说吧,你要我做什么?天上的月亮?大海里的蛟龙?”
雪倾狂阴冷地笑笑:“你从这窗台跳下去。”
来人一听,酒也醒了一半了:“美人,那可使不得,这一跳下去,早就命赴黄泉了,我还想与美人共度良宵哩。”
雪倾狂拥有妖孽般的容貌,更能瞬间蛊人的心神,听了来人胡言,更是阴沉冷腹,狂傲地一扬头:“你跳还是不跳?”
来人呆了片刻,着了魔似的怪笑道:“美人降旨了,焉有不从之理?”言毕,径直走到窗前,纵身跳了下去,留下一串话:“美人等着我,我马上就上来陪你……”
但听得大街上一声闷响,既而路人一片惊叫,龙城小子临窗察看,那人也是魂飞魄散,命归西天了。
火国
是夜,乌云布满天空,没有一丝月光,这夜色阴沉的可怕。
御书房中火御邪一头绸缎般的黑发散散的垂落在肩头,无暇俊美的面孔带着天生的贵气,眼角一滴血泪,在灯光刺眼的光线下泛着幽深的冷光。那慵懒半垂的眸底,是谁都无法取代的傲睨尊贵,盯着下方跪地之人,邪邪道:“是给朕把好消息带回来了吗?”
下方人一颤,“属下无能,属下的人全部被那女人擒住,无一人生还,现在那女人一行人正往西凤国前行。”
火御邪闻言邪邪一笑,“有意思,这女人居然如此难搞。”
眼神一暗,邪恶的气息爆发,看着下方之人道:“你既然无能,朕也应该换人了,看你曾经为朕效劳的份上,朕赐你蛇池一浴。”
下方之人即刻被带到地牢一个有着成千上万条蛇的池子前,一条条蛇向是感应到什么一样显得特别兴奋,欢快的在池子里面穿梭。
看着满池的蛇,此人即刻下跪求饶:“皇上,属下就这一次没完成任务而已,您饶了属下吧,属下保证一定会将那女人带回来。”
火御邪大笑,看着众奴才士兵道:“听见了吗?他向朕求饶。”
突的转身盯着那人道:“朕真怀疑你是不是朕火国子民。”
那人惊恐道:“皇上,属下知道我们火国的人不会求饶,也不懂求饶,更加不知道求饶,就是在敌人刀口下都不会求饶,但是属下真的还想为皇上效劳,求皇上给次机会吧。”
火御邪冷哼一声下令道:“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