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你怎么帮我?”水灵仍然戒备的看着他。
男子上前一步,她吓得又退了好几步,却不小心被一个鹅卵石绊倒,差点就掉在了河里,男人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轻声笑道:“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水灵赶紧站好,惊魂未定,拍拍胸脯,好一会才喘够气,问道:“你又不知我在烦恼什么,怎么帮我?”
“我怎会不知,你不是怕溟天尘被雪倾狂抢走了么?”男子一语命中要害。
水灵杏目圆瞪,“你……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总之你要是想让溟天尘回到你的身边,就要跟我合作,如果你答应了,我保证能把那个女人带走,让她永远不会出现在溟天尘的视线范围之内。”
水灵想了一会,便下了决心,“你说:怎么合作?”
“你先不要急,只要听从我的吩咐就可以了,今日你暂且回去,在雪倾狂身边取得一件物,五日再到这里来交与我,这五日之内你尽力找到,到时候过来我会再给你指示。”
“好!”只要能把溟哥哥留在自己身边,用什么手段她都无所谓,“那你所说的物什是什么?”
男子似乎也有些疑惑,“那东西我未曾见过,只是略有耳闻,听说模样颇为奇怪,你若是在她房中发现有何奇怪之物拿来便可。”
“你是说偷么?”水灵诧异道。
男子挑眉,“怎么?不行?你既然想将溟天尘永远留在自己身边,那就要懂得付出,什么都不做便想想得到么?”
水灵嘟嘟嘴,“好了,我知道了,我若是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会给你拿来的,五日之后是吧,你等着就是。”
“五日之后的这个时候我会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男子说完飞身离去。
翌日,龙城与紫魅已经收集好了各种情报。
几人汇聚一客栈房内。
龙城道:“这里的乞丐大多数年龄约在四五十岁左右,年龄层较溟月国稍微偏高一些,但是也不是没有年轻一些的,但是他们分布都比较散乱,要召集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紫魅,你那如何?”雪倾狂问道。
“诚如主子所说:那地方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地方,若是能设为总部,甚是好,我寻到那庄内的地牢中去,发现下面的土质也很好,可以再凿深一些,作为暗道。”
雪倾狂点头道:“粉蝶,那你初步估计需要多少银子么呢?”
粉蝶拿出一张图纸,“这是我与紫哥哥商讨以后所画出的设计图,如果按这样设计,大概要五千两银子,再加上需要用一些摆设、桌椅之类的日常用品,大概需要八千两左右。”
雪倾狂歪头想了想,手头的黄金兑换下来还能胜许多,算是不用操心了。
她唤道:“龙城,我给你五日时间,你去召集能拉拢的乞丐,至于那些残疾老弱之类的养来也没用,就不要了。”
“是!”
“紫魅。”
“在。”
“我看你二人设计得也不错,简单却不失结构美,但是要建造还需要一些时日,莫庄外面倒是不用管,以免惹来麻烦,邋遢点就邋遢点吧,但是后院无人进来之地还是要稍微修正一番,该有的东西一定要有,地下的密室之类也交给你了,务必掩人耳目,迅速完成。”
“是。”
“虽然很想在五日之内完工,以便召集那些乞丐,但是这毕竟是一项工程,不可能这么快,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尽快完工。”
“属下定当尽力。”
龙城与紫魅对视一眼,龙城道:“那我二人就先走一步,立马去办。”
雪倾狂摆摆手,“去吧。”
风高气爽。
溟宅
溟天尘、水灵、秦风三人正围桌吃饭。
桌上是好些山珍海味,水灵时不时的偷看溟天尘,溟天尘不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是懒得理她,这丫头有的时候实在太任性了,脾气还是要收敛一些才好。
秦风觉得今日的气氛似乎有些沉闷,往日吃饭水灵总是话最多,今日她不吭声,主子也只是自顾自的吃着,虽然猜想二人是不是拌了嘴,但是他也不好多说话,也跟着沉闷起来。
“溟哥哥。”水灵突然唤道。
秦风端着汤勺的手一抖,几滴汤汁溅在了桌上,水灵撇嘴道:“你做什么啊。”
秦风殷勤笑道:“没,没什么。”他哪敢惹这个小姑奶奶啊。
水灵瞥了他一眼,又转头对溟天尘撒娇道:“溟哥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溟天尘仍是不抬头,“我为何要生你的气?”
水灵低声道:“还不是因为我说了……说了……那个雪倾狂的坏话么……”本来就是妖女,长得那么妖魅,专门勾引她的溟哥哥,还不准她叫妖女,真是可恨。
溟天尘注意到她对雪倾狂称谓的改变,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知道错了?”
水灵委屈的点点头,“以后我不那样叫她就是了。”
溟天尘见她诚心改正,无奈道:“灵儿,你这性子要不得,若是我不在你身边,有朝一日终是要惹祸上身,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好,你就收点心思吧。”
溟哥哥又在责骂她,这都是第几次了,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这种状况就不断发生,若是没有那个女人,溟哥哥那么宠溺自己才不会说这种话,不过反正那妖女也要被人带走了,溟哥哥还是会回到她身边的,思及此,她低声道:“我知道了。”
难得见他这么乖,溟天尘虽然有些奇怪,但也颇感欣慰。
“扑哧……”只有秦风在这时发出了不合时宜的笑声,原谅他,他真的是忍不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大小姐低头的时候,想不到她竟然还有这一面。
水灵哪里气的过,桌下抬脚,重重踩下,落在秦风的脚背,顺道碾了碾。
“哎哟。”秦风的筷子都掉在了桌上。
溟天尘诧异道:“怎么了?”
秦风侧过头,却见水灵朝自己挑眉,嘴角是恶作剧的笑意,他岂敢说什么,保不定这小丫头又会耍什么花样来整他,他只好含泪说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