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没见她受伤了吗?她还是个孩子,你干嘛对她这么凶!”
司茹玥拍开妇女的手,将女孩搂到自己怀里,这孩子骨瘦如柴,一摸都是骨头,让她有些同情。
“我教训人,你管什么事!走开!”伸手推了司茹玥一把,她小小的身体被推开了,差点摔倒。
“放肆,你敢推王妃,不想活啦!”翠儿眼明手快的扶着她,管家眼睛一瞪,妇女的脸色就像刷了一层浆糊。
“王……王妃……”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些许的微尘飘起,“王妃饶命,饶命……”
司茹玥拉过女孩,“你的手看过大夫吗?是怎么弄伤的?”
女孩似乎有些胆怯,将手藏在了身后,“别怕,我家小姐人很好哦,你说嘛!”
翠儿在一边鼓励着她,女孩抬眼看了司茹玥一眼,“是被烫伤的,没钱看大夫,我娘还在生病。”
“管家,下人受伤了,为什么不请大夫来看他们?”
“回王妃,他们都是王府买进来的人,也就是王府的奴役。”换句话说,王府内的下人是没有资格看病的,若是想看病,也只能让他们自己出钱。
“他们也没有休息的日子吗?”
“没有!”
司茹玥从怀里拿出十两银子交给女孩,她的眼中有一丝诧异,不敢收下。“拿着吧,回去好好养伤,再给你娘找个大夫!”
“谢谢王妃,谢谢王妃!”
她的眼泪挂上的脸颊,随即跑开了,看着她充满希望的背影,司茹玥心里却不是滋味。
“管家,以后只要下人是因公受伤,王府就要付出一定的医疗费,按情况给予相应的疗养日。具体的,等一下我们再商量!”
管家默默记在心里,点了点头,“那……她该如何处置?”
司茹玥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妇人,“结给她这个月的月钱,这么凶恶的人,不应该在王府!”其实她想说,这种不应该在她的天堂里!
不知道哪天会不会在她的饭里下毒,想着就打寒颤。
“管家,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仆人们的待遇问题,未时时,你来找我吧!”司茹玥跟管家分离,跟翠儿来到一处花园。
她毫无形象的坐在草地上,揉着脚,这个王府还真大,她的脚好痛。
“小姐,你不可以这么没形象,被人看见多不好!”翠儿又在耳边罗里啰嗦,她捂着耳朵,摆明了不想听。
翠儿扁了扁嘴,只好站着,打算一有人来,她就拉着司茹玥起来。
“我肚子有些饿了,翠儿去那些糕点过来吧!”司茹玥曲起了双膝,一双灵动的眼睛望着翠儿,装可爱可是她的强项哦!
翠儿敌不过她,只好跑去拿糕点来给这位小祖宗。
一见翠儿跑远了,她才舒展四肢,一头倒了下去,今天好早就起来了,好想睡一觉。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她渐渐有了困意。
一个人影轻声的靠近,而司茹玥却未有察觉,依然闭着眼,似乎真的睡着了……
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靠近了熟睡中的人儿,阳光轻撒在她的容颜上,像是蒙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泛出均匀的光泽。
她的睫毛长而上翘,犹如蝶翼,粉嫩的肌肤在光线的照射下透出健康的白嫩,如樱桃的小嘴微微张开,似乎在邀请人来摘取。
何碧硕看着毫无防备的睡美人,一股怜惜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个女子像是无意闯入人间的顽皮小仙,即使睡着了也透着一股灵气。
他温柔的眼充满了春水的温和,坐在她身边,他似乎闻到一股花香,难道她真是花仙子吗?他低头闻了闻,她的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再靠近一些,他似乎被迷住了。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暴怒的吼声让司茹玥从睡意中醒来,一睁开眼,一双盛满了温柔的眸子就跳入了她的眼睛。她发誓,当她一见到那双瞳眸,她的心就“砰砰”乱跳,好像跟小时候,老师发成绩单一样。
她痴痴的望着那双眼睛,脸不由的烧起来,有一种名叫仰慕的情愫在心里发了一颗小芽,虽然她前世从不追星,但在见到何碧硕的时候,她终于可以理解那些疯狂粉丝的疯狂举动。
“司茹玥,你想死吗?”
她从痴迷中清醒过来,转头一看,楚萧黎一脸怒气冲冲的向这边走来,似乎想要劈了她似的。她吓得一下子坐起身,嘴唇刚巧不巧的落在何碧硕的唇上,气氛显得有些微妙……
“该死的,你居然……”
楚萧黎一把拎起了司茹玥的身体,像捉小猫似地,这时她才看清了那双眼睛的主人,他有着如春风般的脸,一看就觉得好温暖。
柔和的脸庞散发着温柔的气息,却又不似女子那般阴柔,两道剑眉斜入云鬓,为他增添了一抹英气。
“萧黎,你吓坏她了!”
哇……就连声音也好好听哦……轻声细语,哪像拎着自己的男人,总是粗声粗气,一点都没有人家的温柔!
司茹玥不自禁的拿两人作比较,对何碧硕更有好感。
“哼!你以为她是普通女人吗?我看她倒像猫妖多一些,九条命!”
“喂喂喂……我这么可爱,哪里像猫了?你放开我啦……被别人看到,很丢脸耶!”最后一句话,她低声说道,双眼不自禁望向何碧硕。
“你给我安分点!”
他粗声警告,本想去找她,却不想她居然没在房间,兜了个大圈子,终于找到了她的丫鬟,想不到却看见她跟别的男人搞暧昧!
真是气死他了,他吻了她,她就像得了瘟疫似的嫌弃他,这下她却主动跟何碧硕接吻!
“萧黎,放下她吧!”何碧硕忍不住出口帮她,想要保护她。
“哼!”看在何碧硕的面子上,楚萧黎才松了手,谁知道司茹玥却向何碧硕蹦跶过去。
“帅哥,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司茹玥,很高兴见到你!”她笑的很单纯,两颊的酒窝深深刻在了何碧硕的脑子里。
“何碧硕。”
“什么?我都说出自己的名字了,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她皱了皱眉头,对他的“何必说”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