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这样才终于达到效果了嘛!
张潇然看着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剑,虽然感觉到上面寒气逼人,不过心里却满意极了。尤其是看到那一群侍卫们全部惊慌失措地举着剑,像木雕一样只知道在原地摆个姿势,再也不敢向前跨出一步。
“向东南方撤,那里守卫薄弱。”
张潇然低声说着,一边面无表情地用余光观察着周围的形势,这次寿宴是绯玉安排的,而绯玉又是依照她的吩咐部署的守卫,所以如果一切OK的话,那东南方的守卫应该约等于零,张潇然和白墨他们应该很轻易就能跑出去。
黑衣刺客在听到张潇然的这句话后微微一愣,深深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娃娃,然后招呼着自己的同伴就向东南方撤去。
“放开朕的皇后!朕可以考虑留你们全尸!”
眼看着这群刺客刺杀不成,抓住自己的皇后就要跑,龙惊非的脸色一沉,冰冷的目光就好像两只利剑一样直射过来,如果目光可以当子弹的话,张潇然绝对相信“挟持”了她的这群“刺客”早就被打成漏勺了。
“好一个龙帝,今天就暂时放过你。你们统统退下,否则我就杀了她!”
说着,挟持住张潇然的黑衣“刺客”装模作样地把刀一横,作势就要划下来,张潇然还没觉得怎样,倒是太后老太太那边先“嗷嗷”地叫了起来:
“住手!只要你放了本宫的瞳影,本宫就放你出去!”
“太后!”
张潇然看着老太太焦急得几乎要晕倒的表情,还有一旁急得直掉泪的柳嬷嬷,一直镇定的心不由一跳,居然隐隐有些疼痛起来。
想当初在二十一世纪,她虽然是堂堂的十九小姐,可自己的富豪老爹天天就知道忙着创造人类,创造完事便一走了之,她见到自己老爹的次数加在一起总共也只有三次而已。而到了古代,先是有意娘在一旁关心,然后又有了珠儿、小六子和小福子,而现在居然连太后老太太都这样疼爱自己,她现在真觉得还是古代比较有滋味了。
太后老太太,不是我无情,实在是皇宫的日子我没法再过了,您老就原谅我这次的欺骗吧!张潇然在心里默念着,脸上那种感动的表情不用刻意去装,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了。
“太后,你说的话不算,在烈国,龙帝的话我才相信!”
黑衣“刺客”说着,两只眼睛紧紧地盯向了龙惊非,但是只看了一眼,就被那双锋利的冷眸硬生生逼得低下了头,再也不敢直视。
“如果你敢伤朕的皇后一根汗毛,朕不会放过你!”
虾米?她有没有听错?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刺客还是在关心她?
听到龙惊非含怒的一句话,张潇然诧异地抬起头来看向那个“大钳蟹”,却发现这家伙一向幽深的黑眸里竟然隐隐透出了一股黑色的火焰,俊美的容颜上满是杀气,而那一双“大钳子”则紧紧地握了起来。整个人就好像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一样,浑身散发着一种暴虐的气息,极为骇人。
乖乖,这就是暴君的真面目吗?原来以前她看到的场面还不算最吓人的哎!但是,这个家伙眼里一闪而过的关切目光是什么意思?他该不会真的是在担心她的安全吧?
张潇然一边在心里啧啧地想着,一边迅速地在“刺客”的“挟持”下向东南方退去。
“白、韵、天!”
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皇后被别人劫走后,龙惊非的眼睛不悦地眯了起来,即使没有刚刚的戾气逼人,白韵天还是能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从那条缝隙里隐隐溢出来。顿时,一张脸变得惨白,直接变跪为趴,扑到地上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皇上,我……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皇上,我……我是冤枉的!”
“冤枉的?”
龙惊非冷哼了一声,阴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状态,这让本来就紧张得要死的白韵天几乎精神崩溃掉了,趴在地上竖着耳朵等待着龙帝的判决,身上的汗就好像长江三峡一样,汩汩地流了出来。
“来人!把白韵天打入天牢!从今往后,世上再没有枫露国,附属国枫露赐名枫露城,纳入烈国!另外,所有侍卫全部出宫去找皇后娘娘,找不到皇后,你们提头来见!”
说完这句,龙惊非一挥黑袖,看也不看晕倒在地的白韵天,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紫檀镏金龙椅上,漆黑的眸子淡淡地一扫,顿时全场鸦雀无声。
“节目,继续!”
“是……皇上有……旨,节目继续……”
乖乖个咚呛,节目继续?出了这档子事,谁还有心情去演节目、看节目啊?
喜公公擦了擦头上的汗,哆哆嗦嗦地站到了白玉台阶上,不知道是被刺客吓得还是被自己的主子吓得,那副阴阳嗓音颤颤巍巍的,让所有人鸡皮疙瘩不由掉了一地。
与此同时,由于事先早有安排,张潇然和自己的那群死士们几乎没费任何力气就从东南方跑出了皇宫,一路上别说连个侍卫,就算是只老鼠都没遇上。
“好了,这次你们干得很好,我们的店铺在哪里?”
张潇然满意地出了口气,随即看向了劫持着自己的黑衣人。然而后者的回答却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
“店铺?什么店铺?”
“你……不是白墨?”
张潇然试探地说着,一双清澈的眸子死死地盯住黑衣人,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白墨?白瞳影,我想你是搞错人了!”
黑衣人说着,一把扯下了脸上的蒙面,那张熟悉的面孔让张潇然心里一沉,几乎想找盘豆腐撞死:不是吧?她应该不会这么背啊?这也会搞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