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这个疯婆娘,啊放开我,放开我。”上官艳脸上贱满了血,伤口灼痛,拼命的挣扎着,也不知道上官熙身子那么瘦弱,哪里那么大力气。
上官熙把她压在身下,附在她耳边,头发被她右脸上的血沾到,小声的说道:“大姐,你求我啊?求我,还可以考虑放了你,不然……指不定我找人毁你清白了,到时候怨不了我哦”
闻听她的话,上官艳眼里闪过懊悔之色,神色顿了顿,不由得发抖,但死也不肯求饶,“我上官艳绝对不会向一个野种求饶,你若不放了我,我大哥一定不会饶了你的性命。”
上官熙失声雅笑道:“你大哥?你当我怕你大哥不成。”手腕的力度重重捏痛她的手臂,抽出一只手,拿起放在地上的匕首,轻轻从她胸口上的衣衫划破,露出两颗雪白的酥胸,俯下身举起匕首,那一刹那。
“我……求你饶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要啊”上官艳心早已凉了一半,只要硬着头皮求饶,从上官熙眼里看不到一丝一毫温度,变得十分残暴不仁。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啊?”上官熙嘴角微微扬起,目光细细打落在上官艳脸上
“是我不好,我不该蛮横无理,拿着水桶泼你,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这回吧?三妹,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对待我。”上官艳眼里充满着恐惧不安,大声朝着上官熙求饶。
湿漉漉的头发,一滴滴水滴落在上官艳脸上的伤口,上官熙拽开她的手,便站起身,拿起椅子上干净的布,擦着头。把余光看向一脸委屈的上官艳,“这样才怪嘛不过,谁是你三妹?你还真不要脸。”
上官艳右手捂住伤口,心头怒气冲冲,恨不得现在就一刀了结上官熙,但是她没这个能力,今日上官熙的举止,让她惊恐三分。
“出去之前,你要记得,你脸上的伤疤是你自己不小心弄伤,若敢在外人面前泄露半句不是,就不会让这次饶你一命,知道了吗?”上官熙口气充满着威胁,冷笑不限。
“我知道了……”上官艳就像一条狗,只会应不敢有任何反抗,转身朝着屋外走去。
“愚蠢的女人。”上官熙坐在梳妆台前,静静注视凌乱不堪的自己,擦着头发,脸上是笑非笑。
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非常诡异。
在上官府后花园的亭子上,坐着一身雪白的女子,面色苍白,石桌子上放着一把古琴,古琴的款式很复旧。
只见她轻轻叹息着,一股冷气随着口中叹出。
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安抚了躁动的心,心灵渐渐平和。
琴弦却断了一根弦,她缓缓睁开眼帘,静视那根断银弦,心中莫名烦躁不安。
突然一阵强风吹拂着凉亭的帘子,隐隐约约跟前站着一个俊美俏郎,他目光锋利如刀注视着上官熙,淡淡说:“没想到你还有雅兴再次弹琴?”
上官熙摸索着附有磁性的主人,缓缓抬起眼帘,目光震震注视着他,双手附在琴弦上,眉心却紧锁,低沉声音道:“你怎么会在这?”
男子扶着那头长发,勾起嘴角,靠在柱子上,余光扫落在上官熙身上:“你认为呢?”
“入神互不相干,想必你找我是为了风的事,那请你回去吧?”上官熙心中扬起一股不安,紧锁着风之族的族长。
他迅速转过身,双手按在石桌上,目光摸索着上官熙,不禁泛起一抹嘲讽:“算你还挺聪明的,没错,我今日来,是要带走风,到风之族接受惩罚,这一切只因你一人而起,你现在满意了吧?”
上官熙心跟着吊得老高,震震看着一脸嘲讽的族长,按住琴弦,威胁的口气说道:“如果你敢对风做什么,我上官熙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一脸倔强的上官熙,眼底泛过一抹寒冷的气息,笑道:“是吗?风说得没错,你确实是一个倔强的女人,但未尝不是那种倔强到愚蠢的女人,凭你一个凡人,有什么资格对抗我们神?你还是别自取其辱了。”
“你知道你给我什么感觉吗?恶心。”她脸上充满着厌恶。
“呵呵,那又怎么样?一,你打不过我。二,你又没有能力保护风。所以,就算我带走风,你也只不过口头上不服而已。”他当即冷笑,一个下贱的女人,就算被她厌恶,他也不会因此失落。
上官熙知道如果硬着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风被带走,受千百倍折磨,她不要。稍微温和口气:“要怎么做,才能放过风。”
他轻轻放开上官熙,背对着她,笑道:“很简单,不是他死,就是你亡。”
“你的……意思是要我死?”上官熙心猛然一惊,眼里闪烁着一抹愕然。
只见风之族族长迅速转身,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凶狠的目光扫落在她身上,嘴角动了动:“没错。”很快手掌心凭空出现一瓶毒药,递在她眼前,一字一顿的说:“只有你的死,才能换来风的自由身,才能让风不受族人所困。”
上官熙闪烁着漆黑眼瞳,眼里满是犹豫,若能救风,就算要她命又如何,再三犹豫,接过毒药,“只要我喝下这瓶毒药,你就不准再去为难风。”
他意外地直直看向上官熙,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让人毛骨悚然,藐视的冷哼一声:“哼,那是自当,不过别看这瓶药水那么点,它是我们风之族最厉害的毒药断魂,只需喝一口,三四天便会七孔流血,尸体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