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他噘起嘴拽向另一边,眼角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喜儿身上,他不是秀逗,只是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是否真的不知道!
“我……”哎呀!那就是说他们全看到了?喜儿羞涩的埋进百羽的衣裳里。她的耳里不停回响着曜日说的那句话:他们都看到了。
殊不知她的这一反应,让其他人误以为之前的事她是知道的,否则为何会如此羞涩呢?
“丫头!这事你怎么解释!”百羽也想听听她的说法,尽管知道她是无辜的,可心底下还是希望她能说出来!
“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会这样!我只知道我吃了一些果子后全身发烫,然后整个人像个木偶般动弹不了,让我好害怕。好像掉进了一个黑色的深渊,我想找你却怎么跑也找不到你,身子又好像被火烧了起来,我很无助!”喜儿迷蒙着双眼,晶莹的眼泪不停的涌出,脑海里再次浮现当时的景况,让她害怕的颤抖起来。
“抱歉!丫头!我该好好看着你!”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轻抚她的后。百羽带着歉意说到。说着,他斜视的眺了眼躺在地上一点也不畏惧的依卒尔。这家伙,到底想干嘛?看到他身上同样牵连着的红线。百羽开始理解他的行为。
感受到他的目光,依卒尔转过身,背对着他们。眼里尽是伤痛,没想到他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会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企图得到她的身子,却又为他人铸成了美事。失败呀!苦笑一声,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喜儿又哭又笑的模样。
“别说这个了,看看我们所在的位置吧!”路西法冷哼一声,消磨掉他们之间的尴尬,看着其他人投射过来的眼神,他在地上画了个地图,又道:“传说伊甸园与克里特岛之间只是相隔一条天河,所以这的水果才会张得如此鲜美。”说着,他停顿了下,自嘲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解释些什么水果。看来让喜儿影响得还真大呀!
“你知道具体位置和方向吗?”曜日趴在地上看着他画的那幅地图,倘若走错方向了,那再怎么近也还是远。
“依撒儿,记得我们几个以前不是经常在神界里乱闯,结果不小心闯到特洛娃神树那吗?”见他点了下头,路西法又道:“你还记得那路怎么走吧?”其实他自己的知道方向,只是怕弄错了,所以想让他确认一下。
“你们找特洛娃到底有何目的?”米迦勒听路西法像以前那样称呼自己的小名,心里一乐,可一听他是为了去克里特岛才那样,心里有些纳闷。
“倘若你不想世界被毁灭,就最好带我们去。”沧月懒散的说了句,世界是否被毁灭,说实在的他不在乎。大不了他们都到百羽的处的虚无界。
“哼!魔鬼也开始关心起世界啦?会毁灭世界的是你们吧?”米迦勒冷嘲一声,不屑的别过头。
“依撒儿,现在不是闹情绪的时候,他们说的是真的。魔界已经被邪灵吞噬了!”路西法暗淡的说了句,眼里闪过一丝伤感。
“别想骗我!什么邪灵,魔界本来就是罪恶的所在地!”米迦勒不信的低呐一声,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想骗他?
“愚蠢的家伙,真正邪恶之人并非魔鬼,而是那外表善良的天使!或许此刻她已经控制了整个神界!”依卒尔淡淡说了句,背对着他们,一副毫不关己的样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米迦勒冲到他身边,按着他的肩膀,怒道。
“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懂吗?神界失踪的天使,还有一切突然发生的事,就连神王的死。你都不觉得奇怪的吗?这一切并非全是在我们来后才发生的不是吗?”依卒尔转过身,邪恶的笑看着他突然变色的样子。
“不……”米迦勒踉跄倒地,摇晃着头,不肯相信他说的事实,脑海里开始回想这一切的发生,似乎都有某个人在场。震惊的瞪大双眼,而后他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百羽跟前,冷眼道:“我带你们去,但……她必须跟我一起!”既然他们如此看重着丫头,那么她就是唯一能控制他们造反的核心,只要她在他手上,就不怕他们敢对神界不利!
“好!我答应你!可一定要在我的视线范围内!”百羽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拉着喜儿而手,瞥了眼路西法。
他点了下头,表示没意见,换成是他,也会那样,毕竟将一个危险的人带在身边,总好过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更来得容易防范。
“那好吧!出发吧,我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在这磨蹭!”张开洁白的六翼,米迦勒飞到喜儿的身边,贴近她的耳边,低嚷道:“丫头,你要小心了,只要这家伙离开你身边一步,我就……嘿!”说着,他阴险的笑了起来。
喜儿艰难的吞了口唾沫,仗着百羽站在自己身边,鼓起勇气,反驳道“你可是天使,你不可以滥杀无辜。再说了,老头他才不会离开我呢!”说着,希翼的看着百羽,眨巴着那水汪汪的大眼,似乎在说:对不对?
百羽好笑的看着他们两个,尽管他很不喜欢有人如此亲近喜儿,更不喜欢他威胁她,可他还是忍不住点了下头,表示回答。
“哼!”米迦勒不屑的冷哼一声,拽过头,扇动翅膀飞了起来,瞥了眼依旧站在那的几人,不满道:“还不走?难道还要我等你们呀?切!”说着,他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路西法抱歉的看了其他人一眼,跟在他身后飞了起来。这家伙,多少年了,依旧改变不了那高傲的性子。
“别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沧月站在依卒尔身边,低声冷笑道。
只见他毫不在意的嗤笑一声,转身跟了出去。
另一方面,丘比特急急忙忙的回到了神殿,迎接他的却是有一场葬送雅典娜女神的仪式。他缓缓的走了进去,颤抖的伸出双手,揭开那块白布,过不其然的看到了一具干枯的黑色尸体。他反胃的别过头,呕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