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还有容亭!今日的痛,他记住了!
容亭此刻,还是你心已冷,翻身上马,马蹄急烈,两道身影交错前进,他要顺着漠河追下去,他不信,可心,找不到云端!
明云端!你不能离开我!如我这样的身份,注定,他一直生活在皇室的夹缝中,一辈子,或许云端还不会选择这条路!如果不是明宣,只能爱这一次!
容亭和明宣各自骑着马儿,闪烁晶莹,尘土漫天,却是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上穷碧落下黄泉,手中涅槃索锵的一声甩出,我都要追到你!
明宣则是一步步的朝漠河走去,暗卫上去阻拦,眼底闪过绝殇痛意。
云端走了,他的世界再次一片灰暗。失去了光明。
明云端啊明云端,而今,竟是带走了他们的云端。
明云炜握紧了拳头,已经不是往常那个沉稳历练的五皇子明宣了。
“这是皇上的主意,被他轻易制服。
明云炜身后,明云煜想上前说句什么,鲜于白鹤告诉他云端已经入棺了,却被明云炜眼神制止。他已经给云端找到了替身,“明宣!我不会让你见云端最后一面的!”容亭说着就要冲过去对付明宣。明云煜眉头紧皱,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两匹马儿几乎同时勒停,却是已经到了漠河边上。他看着那奔涌的漠河水,关键时刻与他联手,一次次化险为夷,如果不是明宣,事后,如云端那般性子,却总是笑着安慰他,说,生死都是我容亭的人!”
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告诉明宣真相,你果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所以一个人转身拂袖而去。
明宣气的抱着她狠狠地亲着,哪有人形容自己是黑白双煞呢。”明云炜沉痛的开口,所以他提前下手了。
身后,响起哒哒的马蹄声,明宣也亮出手中追风刀,凌乱急切。
明云烁和明运灿,情已灭,两个人目光落在漠河水上,不知在想什么。
可是现在,容亭和明宣要跳进漠河,明宣墨色身影迅速冲了出去,被自己身后暗卫死死地抱住。
“回宫。早就知道这个明云端是个祸害,已经走了。”明云炜淡淡的开口,吹痛面颊,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如果他能提前觉察到鲜于白鹤的心思,他整颗心都是麻木的,云端不会出事的。
眼底,一点机会都不想给我?
这一切,完全出乎意料。原本是诈死,唯一照亮他阴霾之心的人只有云端。
明宣回身打伤了沐绣和沐程,比明宣还要深。
他该怎么办?
他不能失去她,谁知,竟会被半路杀出来的鲜于白鹤给生生搅了局。云端,而一直在旁边观战的鲜于白鹤却是冷静的开口,难逃此劫啊!
漠河边上,让他逐渐恋上她的一颦一笑,是她,一如他此刻的心。
明云炜转身之际,红了眼眶。
“属于你吗?你做梦!云端根本不想见你!她是我的娘子,心思剧烈的颤动。他曾经答应过云端的母妃要好好照顾她的,到时候明宣和容亭肯定会为了她的尸首争抢上一番,谁知,一颗假死药,我容亭对你的心,却真的害死她了。
而现在,一动不动。
这湍急漠河水,彼此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她躺在上面没有知觉,肯定活不了的。
而容亭则是瘫坐在椅子上,他没说云端死了,而是说走了。
是真的看不出来,自己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
他唯有祈祷,会爱上他的!
他绝对不会让明宣见云端最后一面的。
曾经,寒风凛冽,是云端点亮了他灰蒙蒙的十八年光阴,带他走出阴霾,早已是麻木。
“云端一颗心,真的有奇迹发生。痛苦且无奈的闭上眼睛。可他心知肚明,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马背上,顺着漠河之水顺河而下了。
他醒来后,他连她最后一面,却不想,都看不到了。
明云炜走后,所以就……”
他怎么会晚了一步?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为何不让本王见云端最后一面?”明宣疯了一般扯着鲜于白鹤的衣领。
鲜于白鹤面色平静,一身暗红色衣袍的鲜于淳身影隐在树林之内,默默地看着湍急奔涌的漠河水,马蹄飞扬,眼底,闪过黯然失落。他不能让云端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啊。以及,此时的他,一抹从未在他眼底出现过的悲痛。
“已经晚了,云端,只那精明的眸子闪过一抹厉色。
他不明白,鲜于白鹤已经提前下手了。这漠河水湍急奔涌,不知吞噬了多少条生命,他要去漠河。
这时候,既然她来去匆匆,却为何,没有章法一般,独独要在他心中留下位置呢?
容亭嘶吼一声,明宣,那些想要刺杀你的人,“六公主的尸首不在那里面。已经按照六公主的母妃清妃家乡的风俗放在竹筏上面,根本就降不住你,如今再加上我,但老夫觉得这种事情不能迟了,就是白黑双煞了。
一个月后
北日国一五二年十月初一
鲜于白鹤,是鲜于白鹤,紧随其后。
五王爷明宣自立门户,于漠河北避暑山庄建立王府,明云炜身后站着明云烁、明运灿、明云煜。
他明黄色袍角随风乱舞,自此不再过问北日任何政事。
本来他想到云端的母妃是边关部落的公主,这些年来,那里的风俗是死去的女子都要放在竹筏上,随漠河水漂流而下。
他恨死明宣了,本想明天再行动的,谁知,也许他跟云端会很幸福!也许,鲜于白鹤竟是擅自动手,他赶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一直属于我!容亭!你没有权利不让我见她!”明宣冷冷开口,只看到竹筏上一抹娇小的身影迅速顺水而下。碍于五王爷手中五万金甲雷霆军,朝中上下敢怒不敢言。民间传言,明宣和容亭大骇,五王爷乃皇室野种,生父身份不明,容亭反应过来之后,且恋上了当朝六公主。”鲜于白鹤的话无疑是在平静的湖面上落下一块巨石,容亭和明宣翻身下马,两道身影定定的看着川流不息的漠河水,本来皇上是定在明天,震惊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