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少钱都可以,只希望你替我暗中调查内人的私生活是不是有问题。”吴治顺摆动着肥胖的身躯跟在我身后哀求着。我因为经济上周转不便,别人又催着我还钱,实在无心调查这个外遇事件。
“你心中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有,一个叫唐镇山的画家!”他回答。
“既然有,又何必叫我去调查呢?”
“因为没有证据啊!”他狠狠地在我的桌面上捶了一拳。
我没办法,只好答应。
他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这是一位十分美丽的女人,他腼腆地说,“这是我内人。她叫江晓婷。”
“哦,很漂亮!”我回答,这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我平时工作忙碌,她说想要学绘画,我就送她去唐镇山那儿学绘画!”
“唐镇山能有今天,还不是靠我的帮忙?没想到他居然忘恩负义!”他生气地说。
“你太太曾向你提起过吗?”
“不,她什么都没说,所以我要证明事实。”
“在哪儿学画?”
“忠孝东路的帝豪大厦,我太太肯定在那里。”
随后,我对唐镇山做了一番仔细的调查。原来他绘画造诣很高,目前仍然未婚,因风流性情赢得许多女人的芳心,因此,也结下不少仇家。
我趁他外出时潜入他的公寓,小心翼翼地装好窃听器,正好隔壁房间没人住,所以我就租下来,以方便窃听,这些花费当然都由吴治顺负担。
在窃听中我才明白,有一个叫宋哲平的人和他常起冲突,原来是为了受奖的事,一度还差点造成流血事件,这些对话,我都做了录音。
关于唐镇山和江晓婷之间的对话,我更是仔细听,可以证明他们的确有亲密的关系,只是,唐镇山并非是真心爱她,我只有将录音放给吴治顺听,他气得暴跳如雷,我真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傻事!
又过了一个月,我担心的事真的发生了:唐镇山夜里被人刺杀身亡。我的录音机忘了按下开关,可惜,没有录到任何线索。
侦探张矶川认为能够进入屋子的一定是熟人,所以吴治顺、江晓婷、宋哲平三人都涉嫌,同时在尸体旁,找到了吴治顺的打火机,所以,侦探张肯定凶手就是他!
“不是他!”我对得意扬扬的侦探张提出抗议!
“你连录音机都忘了开,又怎么知道不是他!”侦探张嘲笑地盯着我。
“无论如何,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作为私家侦探,我从来认为自己不比他们差,所以我不服输地回答。
各位朋友,你们猜出来了吗?
遗产安然无恙
一天,一位年轻的妇女慕名来找我。她对我说了这样一件事:
“我伯父单身一人,他的财产约有十万元,可能换成现金和宝石,保存在银行的金库里。然后他把钥匙留给我,留下遗嘱,死后将遗产留给我。上个月,我伯父病故,我到银行去取遗产,可金库中只放着个信封。”
说着,她从手提包中拿出那个信封。
这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信封。上面贴着两枚陈旧的邮票,没有收信人的姓名和地址。
我把信封拿到窗前明亮处对着光线照看,一无所获。我沉思片刻,问道:“你伯父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或古怪的性格吗?”
“我不太了解,只记得伯父他喜欢读推理小说。”
“原来如此,小姐,请放心,你的遗产安然无恙。”我笑着说。
那么,十万元的遗产在哪里呢?
被枪杀的老人
一个冬日的黄昏,我正漫步街头,突然听到一声枪响,看见不远处一个老人跌向房门,慢慢地倒了下去。我和街上仅有的两个人,先后跑了过去,发现老人背部中弹,已经死去。
我看见两个人都戴着手套,便问他们刚才在做什么。
第一位说:“我看见老人刚要锁门,枪一响,他应声而倒,我便立即跑来。”
第二位说:“我听到枪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你俩往这边跑,我也就跟了过来。”
钥匙还插在房门的锁眼里,我打开门,走进房间,打电话报警。
警署人员来了以后,我指着一个人说:“把他拘留询问。”
那么拘留谁?为什么?
床底下的秘密地道
朱晓明送画到蒋先生的寓所,他惊讶地发现大门是开着的,就在他走进大厅时,突然听见由寝室里传来阵阵痛苦的呻吟声,他闯入室内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有一个警察负伤倒在地上,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蒋先生的踪影。
看到这种景象,朱晓明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负伤的警察忍痛发出微弱的声音:
“秘密……地道……逃……走了……”说着,用手指向床底。朱晓明发现有一块板子,大概人就是从这儿逃走的吧。
“掀……板……开关……米……勒……”
警察说到这儿就断气了。朱晓明钻到床底,想要掀开板子,但是使尽力气,就是打不开。
“开关……米勒……他是否说开关设在米勒那幅画的后面?”这幅米勒的《播种者》复制品是朱晓明上次送来的;他走到钢琴旁,把图画拿下来,看着粉刷得雪白的墙壁,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开关。
好胜心强的朱晓明,为了寻找秘密地道的开关,根本就忘了通知警察这件事。
“秘密地道的开关,究竟是装在哪儿呢?”
在他焦虑、烦躁的时候,他突然灵机一动:“啊哈!原来就是在这儿。”
这个秘密地道,是直通后巷的下水道,凶手大概是顺着下水道逃得无影无踪的。
十六岁的朱晓明,到底是在哪儿找到了这秘密地道的开关呢?你能解开这个谜团吗?
船长是何时被害的
某日早晨九点左右,小王来到海边散步,赫然看见一艘小帆船倾斜在沙滩上,此时是退潮的时候,小王愈想愈奇怪,于是就走近帆船,走到船边的时候,他对着船舱大声喊了几声,可并没有人回答。这么一来,小王就更好奇了,他沿着放锚的绳子爬到甲板上,从甲板的楼梯口往阴暗的船室一看,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位躺在血泊中的船长,胸前插着一把短剑,看样子是被刺死的。
这位船长的手中紧握着一份被撕破的旧航海图一角,在他躺卧的床头上,还竖着一根已经熄灭的蜡烛,蜡烛的上端呈水平状态,也许船长是点燃蜡烛在看航海图时被杀害的,凶手杀死船长后就吹熄了蜡烛,夺去航海图才逃跑的。
小王认为这是一宗谋杀案,事关重大,于是马上报了警。警察来了以后开始寻找线索。
“这艘船大约是昨天中午停泊在此处,船舱里白天也是非常阴暗的,所以,即使在白天看航海图也需要点蜡烛,因此船长被害的时间并不一定是晚上,可是船长到底何时遭到毒手的呢?”
警察们一面查看尸体,一面讨论着。
“船长被害的时间,就是在昨晚大约九点左右。”小王干脆利落地判断。
你说小王根据什么而作出如此大胆的判断呢?
凶器是什么
上午,李国兴正在家做午餐,当他从冰箱中取出食物准备做菜时,忽闻隔壁传来打架声,他赶紧出门看,是隔壁夫妻俩又在吵架,他劝了几句后回了自己家。
不一会儿,隔壁又传来激烈的厮打声,李国兴刚走出门,就听见“梆”的一记沉闷声,接着是人体倒地的声音,他赶紧冲进隔壁厨房间,只见女主人双手空垂着,惊恐地瞪着已倒在地上咽了气的男主人。
作为刑警,李国兴得管这闲事。他未离现场,叫来妻子去打电话报案。片刻,刑警队的法医们到了现场,检验结果是男主人后脑勺被棍棒类的硬物击中,造成颅底骨折死亡。可法医惊讶的是现场竟找不到棍棒类的硬物,厨房间里灶台上只有砧板、菜刀和一条大青鱼。讯问女主人,女主人沉默不语。李国兴和到场的刑警们都纳闷了,女人没离开现场,不可能藏匿凶器,那么凶器究竟是什么呢?
李国兴送走刑警队的同事们,回到自己家后才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跑下楼,告诉了同事凶器是什么。
请问,你知道是什么吗?
谁装了窃听器
代号为“XP008”的导弹项目是我军正在开发的最新项目,国外军事情报机关多次不惜重金收买人员窃取机密。这天总工程师将在科研所的论证会上汇报工作,因此,会议是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召开的。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外国情报机关的黑手还是伸进了会场。
下午三点,会议正式开始。正当科研所所长移动话筒准备主持会议时,电线将一只茶杯碰翻落地,总工程师在地上捡茶杯时发现桌子底下安装了一只窃听用的微型录音机。所长立即报警,公安人员迅速赶到现场。检查结果:录音机的磁带上开始没有声音,三分钟后有轻轻的关门声,十二分钟后便是与会者进入会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因此推断安装录音机的时间大约是在下午二时四十五分左右。
这天是星期天,科研所放假,只有三位女职工各自在三间办公室内加班,公安人员决定与科研所所长一起找她们谈话。三位女职工同时来到所长办公室。
“自报姓名,并说明理由,为什么在下午离开办公室。”公安人员首先发话。
最先回答的是胡晓君:“我一直在电脑房打字,太累了,曾去阳台上活动过身体。”“什么时间?”
“对面高楼上的露天时钟是二时四十五分。”
“你为什么穿旅游鞋,难道不知道所里规定应穿皮鞋上班吗?”所长严肃地问。
“昨晚打保龄球把脚扭伤了,今天我向副所长说明了情况,他同意的。”胡晓君回答。
“情况特殊,可以原谅。”所长说着,又问另一位,“你呢?”
第二位杨莉红回答:“午餐后我口渴了,去走廊那头的净水器里取过水,经过楼梯时,那里的挂钟也是二时四十五分。”
“你为什么穿高跟鞋,不是规定只准穿所里发的平跟鞋吗?”所长又严肃地问她。
“我身材矮,下班后就要去会男朋友,来不及回家换。这是我首次违反纪律,请所长原谅。”杨莉红说着,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好,就原谅你一次,下不为例。”所长说着,又要第三位叫叶咏姗的女职工回答。
“下午二时四十五分去过卫生间……”
还没等她说完,所长又严肃地问:“你这么高的身材,为什么也穿高跟鞋?”
“男朋友是篮球运动员,与他比,我矮多了。今天是星期天,我以为加班可以例外,现在我知道错了,也请所长原谅一次。”
不等所长说话,公安人员立即站了起来,让其中两位走了,只留下一位,对她继续进行审问。结果案件告破,她如实交代了罪行。请问公安人员留下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