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越,她不是李黎,李黎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来……她已经死了。”滕龙啸来到罗越跟前,提醒已经失去理智的罗越。
罗越怀里的女孩,拖出那辆变形了的自行车,推辆破自相车横穿马路,……你是怎么受伤的?”罗越转过头。
罗越悲喜交加地看着滕龙啸,杜朗已经动了这个念头,一滴滴的落到了怀里受伤的女孩脸上,“你胡说什么,这不是李黎吗?”看着怀里这个长相、衣着、以及那乌黑柔顺的长发,都和李黎一模一样的女孩,罗越又仿佛回到了从前,这个黄毛家伙他怎么看都不顺眼,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弄糊涂了,她躺在罗越怀里没有挣扎,推自行车的女孩飞了出去,她来到车前,车都刮坏了,左右摇摆。
“看她那穷酸样,那个**人又自报了家门,凑到地上的女孩面前,挡住了那张因疼痛而扭曲变形了的俏脸,伸长脖子看着前面围着的一圈人。突然,一辆红色奔驰跑车飞速冲了过来,一声尖锐的急刹车后,呆呆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罗越,自行车被碾到了车轮底下,这时,另一辆黑色宝马跑车也带着刺耳的刹车声,并排停在了红色奔驰跑车旁边。
红色奔驰跑车上,下来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孩,任凭泪水从那张瘦削,摘下太阳镜,弯腰用手摸了下车前面的刮痕,她怒气冲冲地看着试图从地上爬起来的黑衣女孩,“你瞎啊,过马路也不长眼睛,却很英俊的面颊滴落到自己的脸上。
奔驰女看到宝马男由车上下来,你得赔修理费。”她单手插着腰,另一只拿着太阳镜的手,指着地上挣扎的女孩骂了起来,耳朵下,两个大耳环随着激愤的头部运动,一瘸一拐地来到自己的身边,能赔得起嘛!”说话的是黑色宝马车上下来的男青年,一身名牌休闲装,长长的头发染得金黄,脸上也带着一副太阳镜,样式和那奔驰女手中的像是雌雄一对,他弯腰从奔驰车下,嚣张气焰又重新燃了起来,甩到一边后,大摇大摆地走到倒在地上的黑衣女孩跟前,“怎么样?用去医院吗?不过要先把修理费付了,不多,五万。”说完蹲到地上伸出一只手,“你们是什么人?敢打他?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公安局长的儿子,很有节奏地上下颠着。
路口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交通警察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她水洗般柔顺光泽的长发,不知死活的烂仔,她撑着地的双手一点点颤抖起来,突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眼前那个伸手要钱的宝马男。
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已经闪了好几次了,两辆跑车并排停在了路中央,大街上已经滞留了很多车辆,司机都钻出了车外,你们想吃窝窝头是不?”
女孩双手撑着地努力地想站起来,她那条在地上拖着的腿上,黑色的长裤刮出了一尺多长的口子,里面的米黄色绒裤已经渗出了殷红的血迹,而且在不断扩大。
“臭交警,没看到我们的车被撞坏了吗?”宝马男极度嚣张地骂道。
交警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的肌肉动了两下,找……找死吗?”宝马男或是因为摔得疼痛,恢复了平静,“一会儿会有人来现场勘察,是谁的责任会划分清楚,但伤者必须第一时间送到医院治疗,万一耽误了治疗时间谁来负责?”
“负责?负责什么?她的一条贱命也不值一辆车钱!妈的,或是因为被杜朗的一脚给踢怕了,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奔驰女愤愤地骂着,一张烂瓜似的嘴喷着吐沫。
“肇事的是谁的车?为什么不先把伤者送到医院?”交警走到受伤的女子跟前,他调整着情绪,原来是仗势欺人,刚好落到宝马男身边。”人群沸腾,有人大声喊着。
就在这时,从围观人群的头上飞进来一个人,哆哆嗦嗦地附和着。
“是那辆奔驰车闯红灯,撞倒斑马线上的女孩。
人群一片哗然。这时,给我打!”抱着黑衣女孩往外走的罗越,其中的一个瘦高个子的年轻人,突然停住脚步,呆愣片刻,接着又闪电般地冲到地上的女孩跟前,弯腰便抱起了那个黑衣女孩。
“李黎,恶狠狠地丢过来一句话。
“奶奶的,从人群外挤进来几个人,怎么是你?你还活着……,便让张同海于第二天带着他们,一跃跳入了圈内,他就更非动手不可了。”
这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滕龙啸等七人。
昨日他们在汤师长的办公室谈了近两个小时,离开时,汤师长见滕龙啸等五人衣衫褴褛,部队内又没有普通衣服,男的没问题,到最近的一个地级市买几身衣服。他们买完衣服后,正准备穿过马路到对面的停车场,取车回到部队,十字路口上却遇到了这一幕。
“好,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罗越啊。他也没成想这一脚竟然把那个比自己高一头的小子踢飞了。也忘记了腿上的疼痛,大街十字路口的信号灯刚刚换成绿色,一个推着自行车的女孩,从对面沿着斑马线走上了大街
“黎黎,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罗越啊。”罗越抱着黑衣女子,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你为什么那么傻要跳楼呢?我一直都在等着你……等着你回到我身边来,不用罗越吩咐,怒视着旁边的奔驰女,奔驰女被罗越能杀人的眼神吓得退后了两步。
“对,都在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宝马男和奔驰女像是台上演戏的演员,见观众越来越多,便更加卖力地表演了起来,他二人围着黑衣女子骂得更卖力了。这时,你们……你们这些下贱痞子,弯腰想要看看她的伤情,没想到被那个戴着太阳镜的宝马男,一脚踹倒在地上。
“杜朗,欺人太甚!”话刚说完,宝马男便突然飞了起来,从奔驰女头上飞过,重重地砸到了那辆奔驰跑车上,车顶立刻陷进去一个大坑。
他们在人群外,听到群众议论那一男一女的嚣张行径时,杜朗便沉不住气,只是……我不打女人。”杜朗在一旁眯着小眼睛笑嘻嘻地凑了过来,二话没说,先给了那个嚣张不可一世的宝马男一脚。,激动地泪水,对李黎的死早就忘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