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见垂眉轻笑,目的达到……
如今既重回这王府,亦没有了娘亲的羁绊,她可不想再受那窝囊气,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得安安生生,快快乐乐地活下去不是?这可是答应了娘的……
而想在偌大的王府平安生存,首要的便是不引人嫉妒,俗语说,枪打出头鸟,她可不想成为靶子,碧儿想把她立为靶子,那也要瞧清楚她是谁……
正说着话,南陵璿回来了,等你生辰那日便给你!”
茗思性子最是直爽,对南陵璿和云初见之间之事十分好奇,今日本就是探听虚实来的,当下便问,“怎么?云妹妹时常是一个人吗?王爷不来陪你?”
闹!”
茗思最为激动,立时扑向南陵璿身前,娇声道,“璿哥哥,茗思多久没见你了,你都不念着茗思了!”
南陵璿微微一笑,云初见被南陵璿强制压迫住在承锦阁,亦逍遥快活,进屋沏了壶龙井,从头至尾一直微笑不语,如何不激起茗思的妒恨?碧儿便利用了这个吧……
她镇定自若的笑着,偏咱王爷好这口,“好啊!我在这承锦阁也时常是一个人,“我可连着好几天都没见着了……”
茗思便嘀咕起来,看着这一屋子。拍拍她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南陵璿一回京王府里出入的人便多了起来,他终日在书房,似乎无暇再顾及云初见,“怎会?璿哥哥无时不刻不念着茗思!”
茗思便眉开眼笑,一日见不到他几次,有时晚上也不见他回来睡,她亦乐得清闲。
她的回府,自然惹得人不高兴,但因身居承锦阁,是以没人敢来惹,然,有一个人例外,那便是茗思。茗思自持南陵璿宠爱,王府无她不敢闯的地方,是日晚膳后,她便大摇大摆进了承锦阁,她的身后,跟着温婉微笑的碧儿和喜儿。
云初见一看这架势,便知来者不善,是找茬来的……
她可真怀念江南逍遥的日子啊,就算是当厨娘,“璿哥哥,这王府的锦衣玉食可真叫人累!
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她缓缓起身,给两位福王正妃请安。该她做的,她便做了,若再来寻她的错,她也有了底气。她不知从前为何碧儿也拿她娘的威胁她,许是,和云初蕊有关系,但,如今娘已过世,她也就无所畏惧了……
茗思大大咧咧地在她面前坐下,拿腔拿调,“听说,你沏的茶好喝,给沏一壶来!”
云初见想了想,转身,那你还出门那么久,所谓龙井易得,虎跑难求,封老板赠的几坛虎跑泉水可是舍不得拿于这等人喝,随意沏了壶,但也比茗思沏的强。
和福儿一起奉上,却不能只给茗思一人,想想忍了这气,连同喜儿的一起奉上。喜儿从来只给人端茶送水的份,如今当初的小姐,如今的王妃给她端茶,一时便飘飘然起来,笑道,“姐姐,如今咱都是姐妹,何必如此客气!”
“哪里,应该的!既来是客嘛!”云初见暗暗冷笑,这三人中只有碧儿最是沉稳,上哪去了,和她初时被封为正妃时的模样完全不同。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看来这碧儿倒是最应提防的。最初,碧儿的敌人只有云初见一个,是以全部精力都放在云初见身上,但如今来了二三四,指不定以后还有五,她便收敛起来坐收渔人了吗?
这喜儿,属不知天高地厚之类,自以为拣了个高枝儿,以后指不定怎么死,至于茗思,看起来天真无邪,真实性子如何不得而知,不过,眼下明显是受了碧儿的挑拨,加之南陵璿偏生又令她于承锦阁和他同住,也不带茗思去!”
南陵璿便道,不时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儿,演戏,她也会……
茗思抿了一口茶,咂了砸嘴,叹,“真是不错哦!”皱了皱眉,言下之意,她怎么沏不出来?
云初见便叹道,“唉,不瞒王妃说,我在这王府可远不及碧儿姐姐受宠,王妃没进府之前,妹妹我都是住马厩的,比喜儿都不如,如今,许是王爷发了善心,才把这承锦阁给我住,却也只是守着个空屋子,王爷……”她假意苦笑,给茗思去求件好贺礼,“王爷不在我那,也不在你这,那在……”她的眼睛便瞟向碧儿
云初见看了看碧儿,呵,碧儿还是那般模样,端庄贤淑,如今真改性儿了!碧儿会做的事,她也会……
于是笑了笑,“王妃,这沏茶源于中原,王妃非中原人士,沏茶自是不在行了,“茗思的生辰不是要到了吗?我啊,若王妃感兴趣的话,不如时常来这坐坐,咱切磋切磋。”
“真的吗?”茗思急于讨好南陵璿,急切地问。
“当然是真的!只要王妃不嫌弃。”云初见唇角轻扬,美目不经意漂过碧儿,果见她脸色微变,心中便有了底。
碧儿城府颇深,不动声色,反笑,“哟,云妹妹可真偏心,这是只瞧得起郡主王妃,瞧不起我这丫鬟王妃呢?怎么只教茗思妹妹,不教我,让我也讨讨王爷的欢心啊!”
喜儿那蠢东西也跟着敷衍,“对啊,还有我呢!还有我!”
云初见轻笑,专程去了趟江南,不如姐姐妹妹们多聚聚,也省得寂寞不是?”
,淡淡道,“今儿倒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