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简一点头:“嗯,二公子说的也有理,三公子,你对兵法谋略可有熟读?如是对兵法一道毫无涉略,将军,属下认为,二公子说得也有理,应当细加考虑。”临阵对敌是需要经验的,而作为将帅就一定要熟知兵法谋略。
墨守成点点头,也赞成公孙简的提议。
新月暗笑,兵法谋略?
不知道《孙子兵法三十六计》比之这个时代的如何?那可是上下五千年的精华,哼!待会惊讶死你们!
墨尘有些不太自信,他并未和家族中的兄弟们一同习文练武,兵法也是这几天才从新月那习得那什么《孙子兵法》,听新月的言论,那是一本兵法奇书,只要熟读掌握并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也认真看过,其中奥妙确是让他回味无穷,震惊不已,就不知与他们习得的兵法相比如何?
新月伸手再次握住墨尘,眼神镇定微笑的看着他,给他自信的力量。
墨尘顿时感受到新月的自信,身子一直,挺直了腰杆,抬头正色的看相墨守成。
深邃的眼眸熠熠生辉,如尘的面庞染上了自信的色彩,款款道来:“尘儿认为领兵治军之道,必令行禁止,赏罚分明,这是兵家法则,为将治军通则。然兵者,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用兵之道,因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子,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公孙简顿时谬赞:“好、好,没想到三公子对领兵治军、兵法谋略竟有如此独到的见解,好个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下对三公子真是刮目相看!”
公孙简心下大喜,转身,举羽扇于胸前对着墨守成行礼:“将军,恭喜啊!三公子可谓用兵良将,不可多得。”
墨守成在听完墨尘的用兵治兵之道,同样和公孙简一般惊喜不已,大赞墨尘,当场就让墨尘坐上骑兵营校尉长,骑郎将。
墨邪惊讶的看着他这个三弟墨尘,为什么他们一直瞧不起,又不曾跟他们一起攻读诗书的墨尘,会有如此精辟的用兵之论?
这不可能,他不信!
墨邪疑惑的看相墨尘,却见新月幸喜的站在墨尘身边,墨尘虽然是一身灰黑色布衣,却昂首挺拔,风之卓绝,却乃人中之龙。
新月更是倾城无双,衣袂飘飘,一颦一笑动人心魄,灵动眼眸却只专注的为一人独醉,两人站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男才女貌,刺得他的眼眸翼翼生痛。
难道这又是来自于商新月?那新月的智谋岂不比之当世的谋略家公孙先生还要厉害?太不可思议了!
这边牧场的营帐内,众人惊奇,欣喜,为墨尘欢呼喝彩,也夹杂着墨邪些许的落寞。
然墨府内,却几乎要翻天了,大夫人在墨剑被抬回府的第一时间,就有下人进来给她禀报。
“大夫人,不好了!大夫人……”小丫头冬香从回廊出边跑便喊。
余美玲不悦的放下手中的茶盏:“吵吵囔囔的干什么?没规矩!冬梅,你去看看,冬香那丫头,在叫囔什么?”
“是,夫人,冬梅这就去看看。”冬梅转身走去。
刚走到门外,就见冬香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冬梅皱眉道:“冬香,闭嘴,吵得夫人不得安生,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冬香大骇赶紧跪下认错:“冬梅姐姐,冬香是有急事禀报,所以才慌了手脚,还请冬梅姐姐饶了冬香这回吧!”
冬梅撇嘴指高气傲的看着地上的冬香,不屑道:“你这死小蹄子,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定要你好看,还不快说,到底是是什么事情,慌慌张张吵吵囔囔的?”
“冬梅姐姐,这大少爷出事了,大少爷因为三少奶奶闯入马场的关系,被老爷重罚了20军棍,浑身是血的抬回了大公子的剑雨轩。”冬香低头唧唧喳喳的说完了刚才知道的事情。
冬梅惊呼:“什么,你说大少爷被罚了20军棍,受伤了?”大少爷可是她心目中的情郎,这受伤了还得了,转身就跑进厅内。
“夫人,夫人,不好了,大少爷受伤被抬回来了。”冬梅一进去,就朝着了余美玲急急的说着墨剑受伤的事。
啪哒,余美玲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摔成了碎片,一撑桌子站了起来,面色刷一下变白,嘴唇微抖:“你说什么?大少爷受伤被抬回来的?”
“是的,大夫人,大少爷被打了20军棍,听说,还是因为三少奶奶私闯马场的关系,才害大少爷被罚的。”冬梅添油加醋的说起来。
“什么?又是那个贱人,不行,我现在就去看看剑儿。”
说完,余美玲急匆匆的带着冬梅和几个丫头赶到墨剑的剑雨轩。
一进门,就见墨剑趴在床上,咿咿呀呀的叫着,臀部上血淋淋的一片,一下就慌了:“剑儿,你这是怎么了,痛不痛啊?”
哭了一阵回头就怒目的看着张柳兰,急不择言的喝道:“叫了大夫没有?还愣在这干嘛?还不快端些水来,帮剑儿擦擦,真是没用!”看着这个傻愣着的媳妇就有气。
张柳兰本就不是个好惹的主,从小到大在家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哄着,霸道、泼辣、刁蛮惯了,何时被人这么怒骂过,一下来气,也不管你是不是婆婆,直接就顶嘴道:“骂我干什么,是他自己不好,对着那狐媚子起了色心,被罚活该,又不关我的事,我还有气了,哼!”说完就起身坐到桌边,气呼呼的怒视这自己的婆婆和相公。
“啊!嘶!”
躺在床上的墨剑顿时一恼,就要撑起身来骂张柳兰几句,谁知才刚一动身,屁股就是撕裂般的一疼,立即趴回了床上,对着张柳兰怒目而视。
余美玲顿时气结:“剑儿你没事吧!啊?”
“呃,没事娘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