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们看啊,那女子好美哦,是谁啊?”
“是呀,真漂亮,要是我媳妇就好了。”
“去、去、去,不管是谁,也轮不到咱们这些人,说不定人家就是墨家的千金小姐,你就别做梦了。”
“哈哈……真是,赖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啊,人家一定是墨家的小姐。”
秦玉燕看看她的妹妹,抱着她的儿子治儿,先行向前几步,走了进去,秦玉蓉听着众人的议论,抿嘴偷笑,娇柔的随着她们的身后也走了进去,顿时,留下一阵清香飘过。
“哇,好香啊!”
“哇,真香啊!”
陆陆续续,后花园挤满前来祝贺的人群,多是廊璜郡的地方士绅,达官显贵。
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至从墨守成自号大将军以来,遵大将军令册封了个个得力干将,以及旗下助手委任要职官员,虽还未登基为帝,却已经为将来幕定了建国立业的基础。
墨守成一进来,就径直走到上首,管家问向墨守成道:“老爷,可以开始了吗?”
“再等等,等老太君来了才开始。”墨守成看看身侧主位上,老太君的位置还空着,随口吩咐着。
就在此时,老太君被下人扶着缓缓地走进后花园。
下人又是一声高喝:“老太君到。”众人顿时,纷纷向着园门外看去。
“拜见老太君!”
众人齐声拜见这位威严的老太太。
老太君朝众人点点头:“大家不必多礼。”说着就坐到上首坐下,朝墨守成点点头。
墨守成朝管家吩咐道:“可以开始了。”
“是,老爷。”管家立即站直身子,朝着低下的众人道:“宴会开始,鸣炮、奏乐!”
顿时,墨府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紧接着,丝乐声声响起,热闹非常。
此时,公孙简站起身来,举起手中的酒杯,朝墨守成道:“属下敬将军,祝将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同时,也祝贺我们墨家军壮大,引领各路英豪,创立伟业,将军,干了。”
说完,公孙简一口喝干杯中的酒水。
墨守成喜笑颜开:“好,公孙先生说的好,祝贺我们墨家军成为义军,能带领着天下的百姓共享幸福安宁。”
天空中湛蓝的天幕,飘着朵朵如轻羽的白云,太阳光下的后花园里,百花争艳,盛放的花朵四溢着香气,不远处的优美的人工湖上,湖水清澈见底,上面朵朵白莲绽放,美不胜收。
悠扬的乐声中,墨守成觉着酒杯同众人一起祝贺,“谢谢大家的赏光,我墨守成能得大家的拥戴,本大将军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望,更不会辜负百姓的厚望,来大家喝了这杯,我们一起共建伟业。”
“干!”
众人齐齐举杯,同庆。
墨剑举杯道:“今日是家父生辰,我待便父亲敬大家一杯,干!”率先一口喝干。
众人再次举杯同饮,墨剑再道:“家母以为大家准备了节目,今日咱们饮了此杯,明日就要,出征,为此,请大家尽情畅饮吧。”
余美玲站起来:“歌舞开始。”
顿时,花园的正中央,一群穿着粉色一群的歌舞伎,鱼贯而入,在花园中间的圆台,翩翩起舞,低下的中纷纷享受美酒歌舞,畅快痛饮。
歌舞一个接一个,突然,墨剑站起来道:“父亲,这些歌舞,确实不错,不过看多了,实在没什么变化。”
“哦?”墨守成一想也是,于是,朝圆台上挥挥手,再道:“剑儿以为了?”
墨剑墨黑的凤眼看相新月的方向,新月心下陡然不悦,这个墨剑定不安好心,眼睑立即垂下,墨尘也不由微微皱眉,对于墨剑直视他的娘子,内心也是越来越不满。
果然,墨剑道:“父亲不知,弟妹的箜篌可是一绝,不如,有请弟妹,为父亲弹奏一曲,作为父亲的生辰之礼如何。”
墨剑这么一说,新月当然不好决绝,可是,她也不想成为世人眼里的艳姬,于是道:“大哥说的不错,只是,这光有琴声,没有伴舞,实属单调乏味,我怕会扫了大家的兴致,不如,大家还是继续看歌舞如何?”
“诶,弟妹谦虚了,你的箜篌可是天下一绝,二哥可是很想一饱耳福哦!”此时,墨邪也很赞成墨剑的想法,怂恿着新月出来弹琴。
而,坐在下手,通过新月弹奏过一曲的萧逸,此时也站了起来,恭敬道:“三少夫人的琴技,还有歌喉,实属天籁之音,还请三少夫人不要推迟,满足咱们这些下属的期待之心吧。”说完还恭敬的一弯腰,朝新月鞠了一躬。
顿时,新月也不好再推迟,只能站了起来。
就在此时,秦玉蓉站了起来,妙曼身姿,婀娜的走了出来:“姑父,三嫂说琴音单调,不如,就由玉蓉给三嫂伴舞,以助兴,可好!”
墨守成朝秦梦然看看,见秦梦然点头允许,墨守成便道:“这样也好,老三媳妇,可愿为为父弹奏一曲,算是给为父的生日之礼,如何?”
新月上前,盈盈一拜:“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儿媳自当尽力。千雨,妙雯,去将我箜篌台来。”
“是,奴婢这就去。”说完,千雨和妙雯立刻下去拿琴。
新月在转身朝着玉蓉,微微一笑,淡雅轻言道:“那就幸苦表妹了。”
秦玉蓉朝新月一福:“表嫂客气,那我们就开始了,表嫂要弹什么曲子?玉蓉也好配合。”
新月一想,会什么曲子?她会的都是这个时代没有的曲子,让她怎么说啊?
伸出一根青葱玉指,在太阳穴轻轻一点,诶,有了!抬首立道:“表妹,表嫂会很多曲子,只是多是自己所作,不是什么大作,不过我可以选一曲,曲调轻柔的,表妹可能随兴起舞否?”一般会舞着,应该可以随兴而跳吧?
果然,秦玉蓉道:“可以,那我们开始吧?”
“好。”新月满意的一笑
正好,千雨和妙雯将箜篌抬了出来,新月朝她们一点头,二人立即将箜篌摆在圆台的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