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夜的卫兵瞪大眼,大将军帐房外天外飞仙了!
唉呦一声惨叫,玉灵蝶没料到会有如此突然袭击,整个人稳稳当当趴在了地上。冷峰出脚极快,力度却刚刚才,既能把那个存心不良的小女人踢趴在地,又不会伤了她。
“冷峰,你想死是不是!”人还没起来,恶吼的骂声击了过来。
“你自找!”冷峰说道,一双寒目却将看热闹的卫兵吓退。
“可恶的,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玉灵蝶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上掸净一身的泥灰,掐腰恶狠的威胁着。
“我等着你这个小人来报仇!”冷峰酷酷的脸上竟然有了笑容,很好看很养眼的笑容,令那嚣张的女人眼晴一眨不眨的看着。
冷峰俊朗的笑脸瞬间冻结,一双黑眸戒备的看着玉灵蝶。
“白瞎了!”玉灵蝶摇头晃脑,惋惜长叹。
“什么……白瞎了?”冷峰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自从认识这个混女人后,他的好奇心越来越强。
玉灵蝶突然满脸严肃,神色少有的郑重,语重心肠的叫了声,“冷峰!”
冷峰不由头皮发麻,整颗心被眼前的小女人轻易的提了起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冷峰催问,目光更紧。
玉灵蝶美眸莹光闪闪,郑重道,“冷峰,你不知道自己长的好看吗!”
“你……”
“尤其笑的时候,又好看又勾人!”
“你真是可恶!”看她那正里八经的样子,以为她又有什么警言赐教,没想到却是在戏耍他。
重哼声中,冷峰转身大步走进了营帐。
“楚逸!送她回城,命令下去,哪个胆敢放她进神锋卫大营,本将军亲自执仗一百大板!”
“喂,冷峰,我可是真心夸你呢!”
“楚逸,你小子死哪儿去了!”冷峰怒吼,人心为之颤抖,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楚逸横拦在玉灵蝶身前,满脸的揪结,你又怎么着了,把大将军气成这样。玉灵蝶无辜的摊开小手,抻长了脖子朝大帐里张望。
“别看了,快走吧,你这女人真是个祸头子,从没见我们将军被什么人气成这样,还是被个女人!”楚逸埋怨着,扯着玉灵蝶的小胳膊,奉命送瘟神离营。
“楚逸,你家将军成亲没?”玉灵蝶问道,楚逸瞬间警惕,什么意思?
“我只是好奇冷峰的女人什么样!”
“用不着你操心,肯定比你温柔贤淑!”说话间,楚逸脸上竟有几份得意,难道冷峰有女人了,还是楚逸认识的。唉,玉灵蝶一声哀叹,世上能有几人懂她的温柔,她的贤淑可人。
“你还温柔贤淑?哈哈,笑死人了,我可从来没听过月儿姐姐爆粗口!”
“月儿姐姐?冷峰的女人?嘿嘿,我可听到了,你是如实招来呢,还是让我动刑逼供!”玉灵蝶一脸的坏笑,晶亮亮的眼贼贼的打量着楚逸。
“这关你什么事,你……我警告你啊,别打我们将军的主意,将军跟月儿姐姐早就私定终身了,等皇上平了叛贼,他们就成亲!”楚逸言词灼灼。
“白痴!”
“你这女人真粗鲁!”
“粗鲁的女人不喜欢二手货!”
“二……手货?什么二手货?你胆敢骂我们将军,喂,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再走……”站住才怪,玉灵蝶越走越快,上邪寒跟离尘该找她了。
粗鲁的女人不喜欢二手货?夜色中,醇厚的嗓音轻轻重复着,目送着渐渐消失的娇俏身影,冷峰的眉头再次揪锁。冷峰,你干吗要在意那混女人说什么,楚逸说的没错,她一点儿也不温柔不贤淑,跟馨月比起来,她简直是山里的野丫头,却是个吸人心神,灼花人眼的野丫头。
回城的路未过一半,打远看夜狼催马狂奔,有事发生?玉灵蝶猜测,不想夜狼稳收马缰,正好停在她身前。
“大晚上的出去公干?”玉灵蝶笑嘻嘻的问道。
“找你!”夜狼面无表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玉灵蝶,至于楚逸,无视之。
玉灵蝶撇撇嘴,朝楚逸无奈感慨,“我虽不温柔不贤淑,却是个离之不了的女人,唉,接我的人来了,你回去交差吧!”
“哼,把自己当成香饽饽了!”楚逸鄙视,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跟夜狼同行,玉灵蝶收敛的很,原因无它,夜狼跟个冰坨似的,你说一百句话,只要他不乐意,一句也不回给你。
当玉灵蝶被夜狼带到上邪寒跟前时,那女人很没志气的咽了咽口水,明明是自己看的挪不开眼,偏骂那慵懒的倚床看书之人,大晚上的也不怕被风闪了,衣襟大开,胸前大片春光外泄,只要稍动动,本就松散不堪的锦袍定会从肩膀上滑落,死祸害,这不成心惹正派人士犯罪吗,可惜遇到她这种坐怀不乱的真君子。
“回来了?”
靠死,玉灵蝶白眼翻过,已经够让人想入菲菲要犯罪了,用不用声音也这么勾人啊。
今晚月光静如水,亮如银,映照着衣不遮体的妖孽,再配上这轻柔兴感的嗓音,神的亲娘啊,这可不能怪她小心嘭嘭乱跳啊!
呼,偷偷深呼吸,玉灵蝶腰板挺直,目光随意瞟了眼窗外皓月,“回来了,宫主看书呢!”
“嗯,睡不着!”上邪寒懒散的嗓音浸出些许苦恼的滋味。
玉灵蝶偷瞪了眼,睡不着就睡不着呗,告诉她干吗。
“呵呵,那宫主就看书吧,看着看着就困了!”
“是吗?”上邪寒问道,修长的指尖自锁骨划向胸口,最后飘落在展开的书页上。
这祸害想死啊,他那流畅的勾魂举动一定是从流光阁里学来的,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无视无视啊!
“可是,我看了那么久,连顶点困意都没有,还越看越清醒,怎么办啊!”俊媚妖冶,勾魂酥骨,这祸害不进伶人馆真是白瞎了。玉灵蝶再次咽了咽口水,怎么办?她到有一个好法子,让他立刻马上就睡,一棒子打晕。可惜这法子只能想想,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