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每天坐在墙头,看方舟飙车,对漂亮女生吹口哨。
一天,墙边突然来了三四个男生,他们分别有人拿着长铁钉,铁锤和匕首之类的利器。
小子!你自己下来还是我们拖你下来?为首的一个高大的胖子冲我喊。
我从墙上跳下来,一言不语,执匕首的用它对着我的脖子。其他的人,朝我腹部和后背猛烈的撞击。有人踢我的腿,我跌倒在地,他们一阵拳打脚踢。强烈的疼痛感传遍全身,我几乎失去知觉,两耳轰鸣。
小子,你给我记着!以后别让我们再在天鹅看见你!他们打完,转身离开。我从满是尘灰却叫天鹅的街道上爬起来,熟悉的摩托声传来,忽得一阵尖锐的刹车声,自我身边停了下来。
我的嘴角渗血,两眼发昏,方舟的样子我看的朦朦胧胧,摇摇晃晃。
他将我抱上车,我全身瘫软,将脸贴在他的背后,听到耳旁呼呼的风声,所有美丽的风景,褪色的时光 都朝身后退去,而另一端温情的想像,哗啦啦成长。
华灯初上,街头响起《从开始到现在》的旋律,那种温润与击中心口的忧伤,瞬间泛滥。
我是不是要死了,为什么一切都美丽的像梦境一样。那个貌似飞翔的夜晚是我一生中最隐密的幸福与疼痛。
傻瓜,你叫什么名字?天鹅街老大的女友你也敢出言调戏,不想活了?模糊的听到方舟在前面说,他的声音暖暖的,柔柔的,充满磁性。
我叫秦洛慈。我在后面傻傻的笑了。全身的疼,却让我感激这伤。
去医院上完药,我已疲惫不堪。背靠背坐在街上中学的后山,夜色中的天空澄碧如洗,他乌亮的眸子同缀在蓝得哀艳的天幕上的星光互映生辉。让我误以为,我将星辰自天上摘了下来,种在了自己的手心,不用浇灌,它自会生根发芽,尔后开出一朵朵华硕的花儿。
夜风轻轻来袭,萤火虫一闪闪的在草丛里飞舞,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他俊朗的面庞在月色中闪着神圣的光辉,额际长长的碎发垂过眉梢,我仿佛看见《倾城怨伶》里的尚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