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儿,不管你以往曾是何种身份,现在已是太子妃
怎么,怎能说是拍马屁?”宫庆隆说着便笑了。一会儿都舍不得把她借给我了呀。
元禧与宫骜、淮樱三人去给陈太后请安。”宫平骜说完对禧儿一笑,元禧于他,是无奈的错过。自己的女人成了自己的儿媳妇,心有不甘。如今瞧见小俩口恩恩爱爱,他吃味。
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最美好的。
“禹子,你知道朕为什么这么器重你吗?”宫庆隆笑问。
“老奴愚钝。”
“因为你总是在朕即将出错的时候,冒着被罚的危险提醒朕。你直言不讳,无异于朕的良师益友。别人只瞧着朕发怒的面色便什么都不敢说了,可你总是忠言进谰。”宫庆隆又遗憾的叹道,“只可惜,你是一个宦官。”
刘禹微微湿了眼眶说:“老奴是不是一个宦官并不可惜。老奴只是一心替皇上着想,老奴知道皇上是一个明君,所以才敢直言不讳。若老奴伺候着一个昏君,不也得为了向上人头拍着马屁了。”
“你呀,昏君也是君,便与平治加快几步走到前头去了。,打赏了元禧一支金累丝镶宝石玉兔衔仙草发簪。做工自是非常精巧,纤巧秀丽。
当然也不忘了端端太后的架子对孙儿媳训导一番。陈太后喝了小两口的孝心茶后。行为举止皆要符合一个太子妃应有的风范,品端德正,贤良颖慧。处处的提点太子,规束太子。因为他将是安夏国下一个皇上,而你将是下一个皇后,品行不得有半分差池。”
“孙儿谨遵皇奶奶教诲。”元禧端正的回答。待嫁那段时间,戚万珍没少教她规矩礼仪。虽然她心上万般不愿学。
淮樱粘在陈太后怀里撒娇一番,讨得一对宝石耳坠之后,三人离开景泰殿。
“父皇赏午宴了?”淮樱问。
“是的。”宫平骜答道,“反正回府也没什么乐子,不如在宫里多呆呆。”
淮樱忽然对宫平骜笑着说:“哥哥,你往前走一些。”
“做什么?”宫平骜不解的看着她。
“你走嘛。”淮樱推推他,“我与禧儿说几句贴心话。”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