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你想真的还死他吗?”李纨声音颤抖的问道。
贾兰也像突然清醒了一样,默默的拉着李纨的手,不说话了。
从贾兰的话里,黛玉还是获得了,惊人的讯息。刚要说话,李纨用祈求的声音,哭着说道:“林姑娘你就不要再问了,你的好我们母子都记在心里了。这事你管不了,你会去吧!不要再给我们母子添祸事了!”
“哎!我们姑……”春纤刚要说李纨不知好歹,就被黛玉制止了。
黛玉平静的说道:“大嫂子是黛玉想的太少了,打扰嫂子了。”说完,也不等李纨的反应,带着春纤转身就走了。
春纤也知道事关重大,一路上都没敢问什么。
回到“潇湘馆”进了屋,都是自己人了,春纤在野忍不住了。“姑娘你怎么不问清楚了呀!这里面一定不简单。”春纤疑惑的问道。
黛玉一笑道:“我当然知道不简单了,不过那个情况下在问也一样,他们不会说的,放心我一定能知道是怎么会是的,先吃饭吧!走了这一圈,我还真饿了!”
“哦!好,我去传饭。”春纤听黛玉说的这么含糊,失望的答应着。
“让雪雁去,你把给兰儿解毒用的药找出来,让他们熬好了,晚上我要用。”
春纤一听这是黛玉晚上要去“稻香村”!精神立时的又来了,“哎!姑娘放心,我这就去!”高兴的出去了。
夜间,黛玉穿好一身夜行衣,还特意带了一方和衣服一样的黑色面纱。这是在贾府中,黛玉还真怕有人认出来。
轻车熟路的来到了“稻香村”。看了下四周,几个值夜的嬷嬷都在打牌。黛玉悄无声息的闪进了李纨的房内。
轻轻的一推李纨道:“嫂子是我黛玉。”同时从怀里拿出一颗夜明珠来照亮。
李纨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芒一看,果然是黛玉,只不过此时的黛玉,和平日里的完全不一样。
黛玉则吃惊于李纨的表现,这大半夜的,她都没惊呼出声。
李纨起身说道:“林姑娘真是真人不露相呀!这大半夜的,谁都没惊动就进来了。平日里还真打了眼了。林姑娘这是提谁来的?”
黛玉从先前贾兰的话中就才出了,李纨对贾府的一切都小心的提防着,此时见到黛玉的打扮,竟以为是有人指使的。黛玉一笑道:“我要是受了人指使的,还会不知道兰儿中毒吗?”
李纨细想了下道:“我误会姑娘了。姑娘快做。”借着月光和夜明珠的光芒,李纨把黛玉让到绣墩上坐下。
黛玉做下问道:“嫂子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李纨还是有些忌坦,毕竟黛玉是贾母唯一的血亲,满府的人都知道,贾母最疼的就是她了。
黛玉见李纨面露难色,说道:“我虽说是来了这府里,有六七年了。大家都当我是弱不禁风的病秧子,连外祖母都不知道我的事。今日既然在嫂子面前露了实底,嫂子就不能和我说说心里话吗!”
李纨感觉黛玉说的是实情,就叹了口气说道:“嗨!其实我也糊涂的很,就知道你大哥哥贾珠,其实不是太太和老爷的孩子。”
“什么!”黛玉没想到这第一句话,就带给自己这么大的惊讶!
李纨苦笑道:“我们也是无意间知道的。
我和你珠大哥成亲没多久,一天去给太太请安,无意中听太太不知道在和谁说,你珠大哥不是太太的孩子。我一紧张就踩段了脚边的花枝子,太太开窗这功夫,你大哥哥把我藏在了花墙后面,太太只见了你大哥哥。
从那天起你大哥哥就病了,我们都知道定是太太下的手。
没多久我发现我有了兰儿,你大哥哥叮嘱我一定要装作不知道,才能活下去。为了孩子,我照做了。
你大哥哥的病日渐沉重,一天夜里,太太派人来带走了你大哥哥,说是出去看病。那一走就再也没回来。没几天就说你大哥哥病死了,人都是妆奁好了,拿棺材抬回来的。
晚间守灵的时候,我找了我娘家的一个哥哥,推开的棺盖,里面的根本不是你大哥哥。
我料定你大哥哥没死。果然,兰儿落草的第六天夜里,你大哥哥就和你今天这样回来了。
他在外面认了个师傅,学了一身的本事,他一心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太太那里又没有风生。怕人知道他一年半载才来看兰儿一次。
一年前太太拿着,你大哥哥身上常带的玉珠子找我,问我你大哥哥是不是来过。我吃惊的说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太太说,不管我以前知不知道,以后要是不想他们父子有事,就乖乖听话。我们母子就更加深居简出的过日子了。
太太见我们老实也没在为难我们,可是大半年前,不知道怎么了,我带兰儿从娘家回来,兰儿就病了。吃药业不见好,后来药都从太太房里熬好了才端过来,我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了,给兰儿短了一顿,没想到没了药兰儿病的更重了,就一直吃到现在。”李纨的无奈,无力,心疼今天都对黛玉说了出来。
黛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个给了李纨道:“嫂子,这药能解了兰儿身上的毒,你暗中的给兰儿服下,这是两天的,以后的我在送来,太太送来的药你悄悄的处理掉,不要让人知道。先给兰儿解了毒,其他的我们看看在说。”
李纨把要拿在手里,一个劲的道谢。
黛玉又嘱咐了李纨几句,出了房门,却没回“潇湘馆”而是身型一闪,道了“荣禧堂”的房顶上坐下。
想借着寒风让自己头脑清醒下,刚坐好,就见一个人影朝这边飞来,黛玉一件事晴雯。
晴雯也看见黛玉了,笑着问道:“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怎么跑着做着呀!”
黛玉看了看晴雯满面春风的样子道:“你这大晚上的怎么从外面会来的,去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