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欧阳顶顶,但又不是!”一道男声突然插入了我们,清冷独特的说道。
下意识的,三个人同时看向来人。
“孤独绝。”我轻叫出口,后来又想到他的贸然,有些没好气的说道:“西国王可真懂得礼节,没有经过通报就私自闯入。”
孤独绝眉眼间都是笑意,望着我的眸子中是浓浓的爱意,听到我的话后,他耸了耸肩,回道:“我只是太心急了。刚刚知道了你的身份,心情难免有些激动,还请顶顶不要见怪。”
“不要叫我顶顶!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无小姐吧!”顶顶是别人的名字,不属于我,总是听别人这样叫我的话,我真的会迷失了自己。慢慢的活在别人的世界里,迷失了真正的自我。
孤独绝无所谓的摊开收掌,眉头轻轻的扬起,说道:“随便,反正你就是你,变的只有的名字而已。”
“不知西国王突然来访有什么事?”拉开两人的距离,我向后退,坐下。拿起瓷杯,品了几口茶后问道。
孤独绝闻言,面色稍显沉重,十分慎重的对我说道:“三日后,南宫主的大婚你会去吗?”
“去。”
他瞳孔一紧,有些紧张的说道:“最好不要去。”
“为何?”冷无情比我早了一步,沉重的表情疑惑的望向孤独绝问道。
“那是龙潭虎穴,不要去。”孤独绝好像在隐藏着什么,十分为难的说道。
“即使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隐隐的感觉三日后,或许真的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既然阻止不了你,那么你就多带几个人保护你吧!”孤独绝无奈的说道。
“谢谢你的提醒。”我诚心的感谢他,在知道危险的时候,还能想到我,为我报信。虽然,我不需要,但是,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此时,又陷入了沉默,每个人都在沉思。
“为何要去?难道不怕伤心吗?”孤独绝淡淡的声音响起。
伤心?我的心已经伤痕累累,全是破洞,还能怎么伤?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即使亲眼看见那两人亲热,我亦不会有太多感受。“你多虑了!我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为何要为他伤心?不值得。”
“你应该没有忘记过我以前的承诺吧?做我的女人,让我好好的照顾你!如今我后宫的王后之位已经为你空虚下来,就等着你来坐。”孤独绝面色沉凝,郑重的说道。
我听到后,心中五味杂粮,他可能是第一个没有忘记过他许下的承诺的人,可惜,我没有多余的感情给他,只因我的心已经冷了,更别谈那种虚无缥缈的感情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淡然的说道。
孤独绝听到后立刻看向我,受伤的表情让我一览无遗。孤独绝,一个妖孽般的男子,让我曾经恨之入骨的男人,一点点的改变着我对他的看法。让我对他另眼相看,如今还能曾经那份承诺,他其实是个不坏的人!
“如果今后你有任何危险,我都会毫不考虑的保护你。不管你是否爱的是我,最后选择的是谁,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三日后,要好好的保护自己。”孤独绝背过身,清凉的声音带着几丝失落和痛楚说道。
望着他的背影,我的眼睛有点酸楚,目送着他,他飘然离开,留下一个凄痛的背影。
这一生,爱我的男人太多,可惜,都没有结果!也许是我天生要孤身。
两日后
因为路途的遥远,所以必须提前一天赶去婚宴的地点,做了很多的准备,特别是送给南清风的大礼,已经全部准备妥当。
手拿着大红色的请柬,我的心有着丝丝的痛楚,一点点的牵扯着我的心,请柬的背面是地点,在重重山岳的围绕之中,一栋富丽堂皇十分壮观的别院建在巍峨的高山的半山腰。如果不是有地图的话,这个地方十分难寻的,在众山围绕之下,那个地方就像世外桃源,是她梦中的地方。
如果没有那么多的意外,没有那么多的波折,我和南清风会不会有结果?想到这里,不自觉的冷嘲自己一番,已经发生了的事,为何还要去假想,不管怎么去想已经徒劳了!
闭上眼睛,在摇摇晃晃间,感觉真的很疲惫。最近真的感觉好累好累,想一会儿的事情就会困乏,就连用膳也会没有力气,更别提饭后的散步了。
是不是快死了……
死了好,可以解脱……
慢慢的我进入了梦乡,进入到一个梦想中的世界,那里没有恩怨情仇,只有简简单单的快乐,我漫步在草地上,晒着温和的阳光,愉悦的唱着歌。
嘴角慢慢的扬起。
突然,马车嘎然而止,外面吵吵嚷嚷的。
我懒懒的睁开的眼睛,十分不悦,向韵罗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韵罗探出头去,查看了一番,又问向外面骑着马的冷无情:“怎么回事?”
“一群乌合之众想要拦路抢劫!”冷无情轻蔑的看着那群堵着路的山贼们,出言挑衅。
韵罗收回身,淡淡的对我说道:“无儿,你睡吧!只是一些不长眼睛的山贼。用不了一刻钟就能解决!”
“扶我起来吧!”被这突然的闹剧一闹,睡意已经飘走。
坐着的我倾听着外面发生的一切。
“让路。”
“此路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路过,必须交出钱财。”说话的人话语里有了颤抖和害怕。我暗自好笑,他们这些山贼的台词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如此的老套!
“别怪我没有警告你!若现在不离开的话!小心血溅当场!”抽剑的声音,看来冷无情已经没有耐心与他们多费口舌了!
若是这群山贼长了眼睛的话,就应该立刻逃走,可惜,这些山贼太过愚蠢,“想吓唬我们!你们想的到美!兄弟们,别怕!杀了他们!抢了女人和财帛!”
一群山贼,蜂拥群上,霎时,“啊!”一声惨叫,不知是影儿出的手,还是冷无情出的手,一只血淋淋的手臂从马车上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