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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异域的困惑(2)

在等待别人购物的时候我曾试着和他交谈,做导游的结交广泛,一定能向我提供文人圈子里所不能提供的有关香港社会和经济状况的信息。谁料他或者言不及义,或者吞吞吐吐,毫无热情。我忽然明白了,他说的所有的话都是收费的,没有免费为我提供咨询的义务。何况我不买东西,让他拿不到提成,却一味地提一些愚蠹的问题,这样的游客是何等地让导游厌烦!

幸好在任何一个旅游团里,像我这样的游客都是极少的。即便是我,到泰国后碰上个更高明的导游,让我把带去的钱全丢在了泰国……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对“海关”和“口岸”的性质总是不能分得很清楚。根据字面解释,“海关”应该是检查进出国境的货物的,可是各色人等出国、回国,也必须得通过“海关”的检查。《辞海》给“口岸”下的定义是:“对外通商的港埠”。可有些口岸既不是港口也不是大城市,只有几间房子守着一条有栏杆的通道……于是,我私自把“海关”和“口岸”合并,统称“关口”。

人的一生总要经历过许多各式各样的关口,在“紧要关口”又最容易见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自觉不记录下来也是一种遗憾——我见过的最有趣的关口是中国最西北角上的霍尔果斯。关口前的广场上是一片花花绿绿的用大包堆成的山头,每一座山头的旁边都有白人男女在看守,他们就是中国人俗称的“俄罗斯倒爷、倒奶”。其实,他们中更多的是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坦人。这些倒来了一个又一个大包的倒爷、倒奶们,此时有的在吃东西,有的哼着小曲儿,有的几个人凑在一堆儿大声说笑,广场上一派丰收的喜悦。

我大体估摸一下人数,再粗略地推算一下广场上的包裹,平均每个人至少拥有三个以上的大包。我自信在文人堆里算是力气大的,每天早晨做游泳前的准备活动时,卧推可举起70公斤。我跟一白人青年点点头,走过去伸手一抓他的大包,其包居然纹丝未动!

真令我倒抽一口冷气,不觉对这些倒爷、倒奶们肃然起敬。

他们在霍尔果斯置办不出来这些大包,距此最近的购物点也要到七八百公里以外的乌鲁木齐,或许还要到他们眼里的购物天堂去进货——那是距离霍尔果斯至少在1000公里以上的喀什。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把大包弄到这里来的?看上去每一个包大小都差不多,捆扎得结结实实。赚钱不容易。

但钱的驱动力又是无比巨大的。这些异族青年男女都显得很轻松、快乐……一对情侣的神情和小动作吸引了我——他们的大包码放得很整齐,男的趴在大包上,举着计箅器在专心地计算,女的则舒舒服服地躺在大包上面,脸上盖着遮阳帽,一双赤裸的秀足一直伸到男的眼皮底下,优美地跷跷着,脚趾不停地扭动,像十个灵巧的小人在表演舞蹈。男的可能觉得自己的注意力被分散了,眼睛还不肯离开计算器,却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摁了一下女的脚趾。当他的手离开以后,女的脚趾又舞动起来……男的装做看不见,没有笑,显然也没有生气,坚持着计算。看得出他的计算太重要了,也许是在计算购物花了多少钱,或者是在计算回国后能赚多少钱。女人那可爱的脚趾却一直动作个不停,撩得他心猿意马,不能集中精神。最后他想出了一个绝招儿,把女人的一双脚揽到怀里,用下巴颏压住,双手举着计算器继续运箅。他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计算器,是那样专注,自然,旁若无人。

——我在旁边看得既开心又感动。

这一幕是发生在1992年的秋天。1997年的初冬,霍尔果斯关口的一位负责人公差路过天津来看我,我问他那倒爷、倒奶以及他们的大包还多不多,他说多得很,现在每天的成交额平均在300万元左右。

厉害!

珠海拱北——则是我认为最热闹的关口。旗帜林立的各种旅行社,把源源不断的游客一拨儿接一拨儿地送到澳门。多的时候关口前的广场上排列着40几个旅行团——在中国称得上是团的,一般都不会少于20人。几十名导游,摇动着几十种不同的旗帜,站在高台阶上大声叫喊,核对本团游客的姓名,布置注意事项。黑压压,烟腾腾,人头攒动,吵吵嚷嚷。直看得我眼晕,澳门不过是弹丸之地,怎么盛得下天天像潮水般的游客?

抬头看澳门关口的门楼,却如同一张咧开的哈哈大笑的嘴,仿佛在说:来吧,来吧,越多越好,来一个人就得给澳门撂下一份儿钱!

有天凌晨两点钟,跟我同去澳门的一位朋友要回珠海,我把他送到关口,方知连接珠海和澳门的关口是夜不闭关的,一天24小时开放。只见灯火通明,门户大开,确实还有人进进出出。

在我的经历中,闭关最早、又最冷清的,当数云南老山脚下的天保口岸了。

我们访问老山下来,紧赶快赶想参观一下这个非同寻常的关口,等赶到天保,下午5点钟刚过,关口大门却巳经紧闭,关前关后一片静悄悄。

第二天我们还要经此去越南,上午8点多钟又赶到天保关前,除去光线明亮以外,其安静程度和前一天傍晚相差无几。由于越南来接我们的车子未到,我们只好坐在关前等候,从8点多钟到11点多钟,3个小时里未见有一个人出关或进关。

没有人进出,还算得是一座关口吗?

快到12点钟的时候,越方的检查人员忽然拥进屋子,围住一个人,大家扒头探脑、兴趣盎然地嘁嘁喳喳了好半天,才放他出去。这是个农民装束的人,肩上背着一条破麻袋,他来到中国的土地上,呼啦又被中国检查人员和我们这些看热闹的人围住了,大家呆的实在太腻烦了,好不容易有人过关,谁不想瞧瞧是什么人,肩上背的是什么东西?哪怕是一只苍蝇也要数数它有几条腿。那人的确是个农民,麻袋里装着三条活鱼,往地上一放还急扭蹶檩,给天保关口增加了一点活趣,给大家提了提神儿。我却只顾看鱼,没有听清那农民到底是来串亲戚的,还是来卖鱼的?

越南来接我们的车子终于到了,该我们办理过关手续了。以往我多在机场进出关,不论哪个国家的关口,给我的感觉都是更注意检查证件,而越方检查人员,似乎对我们这些人毫无兴趣,他们盯住的是我们手中的行李。我们原没有去越南采购的打算,人人轻装简从,只带了随身用具和一两件洗换的衣服。越南守关者竟然把这些零星东西一件件地从包里掏出来,把玩一番,然后在长桌上摊开。排在我前面的是蒙族诗人查干,他带了半本稿纸;那越南检查员竟将稿纸一页页地掀了一遍……我站在后面揣摩他们心态,当天下午肯定就只有我们这一批过关者了,他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仔仔细细地翻包找乐儿。甚至说不知多少天才能赶上一批成队伍的过关者,还不好好过过把关的瘾!刚才一个农民三条鱼还被检查半个小时,何况我们每个的包里都像个小杂货铺?想到这儿,我就不再嫌麻烦了,轮到我的时候主动把包里的零碎儿一件件全抖落开来,还举起采访本儿一页页地翻给他看,他想不检查都不行……5天后,我们要从越南的下龙湾直奔天保回国,越南的司机说这段路需跑13个小时,而天保的关口下午5点钟就关门。我们深知天保的大门关得早,关得严,关得雷打不动,千万不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被关在国门外面。

早晨4点钟我们就出发了。我曾多次出国,惟这一次在国外呆的时候最短,回国的心情却又最急迫,真恨不得一步到家。跟我同行的人想也如此,一路上是大家在催促司机,催促越南陪同,惟恐不能在5点钟以前赶到天保。下午4点多钟,大家的情绪突然兴奋起来,高声唱起了《歌唱袓国》、《长江之歌》……有人看着窗外的里程碑大声报数:离着国门还有10公里!

大家齐声高喊:10公里!

9公里,8公里,7公里……5点钟过一点我们到达天保关口,无论是越方还是中方,都没有对我们进行检查。不知是他们忙着下班,还是认为我们这些人实在也没有什么可检查的?实际上我们在越南也真的没有买什么东西,甚至比出关的时候东西还减少了——出差的时候每人至少带了5瓶矿泉水,在越南期间都喝光了,回来的包里自然就松瘪多了。

大家高高兴兴地进了关,由于长途奔波,许多人进关后的第一件事是去厕所,《中国作家》一位老夫子式的负责人,说了一句大实话回来尿尿都是痛快的!

想不到这个最冷清的关口,却让人感到最亲切,一下子有了近于回到家的感觉。国家的关口就是国门,进了国门当然离家门也就不远了。

出国看“穷”

知道我将赴越南一游的朋友们,第一个反应都是:去越南干什么?那种穷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我原来好像也有类似的想法,只是碍于盛情难国却才没有立时拒绝。“旦别人都对此行表示了这般不屑,倒让我不能不多想了——怎知越南比我们;穷?即便穷,也不一定就没有可看的东西。难道出国是为了看人家多么有钱?难道经济发达国家就有好景致可看,经济不发达国家就没有可看的景观?

这样一问,反而使我带着一种近于探险的好奇心出发了。

越南的面积和我们的云南省差不多大小,却分成了60个省。占全境面积80%的山地和高原,形成了一个“S”状的多用滑梯——乘车在越南的土地上跑,会对这一点感受格外强烈。北部的河宜、高平、北太、莱州、黄连山诸省峰峦起伏,山势嵯峨,越往南地势越低,一切景物全顺着慢坡出溜下去。越南的西部是纵贯南北一千多公里长的长山山脉,巉峭摩肩,千崖万壑越往东地势越缓。这个怪异滑梯的底部有两个,一个是红河流入北部湾形成的小冲积平原,另一个是湄公河流入南海形成的三角洲。

越南的山区人烟稀疏,看上去似乎是很穷。孤零零的茅草屋,让我想起在半坡遗址见到的人类60万年以前的房子。即便是公路两旁的村镇,也较为简陋和冷清。有些省城,给我的感觉更像一个镇,好一点的像个县城。临街的每家每户都开着商店,至少是在门前摆着小货摊,却难得见到有上门买东西的顾客。到平原和大城市里也一样,好像家家有店,人人皆商。我一路上都在向越南陪同请教这个问题,他们开店到底是为自己方便,还是为别人方便?既然想买的东西自己家里都有,肥水不流外人田,谁还到别人家的店里去购货呢?大家都不买别人家的东西,也就等于都卖不出货去,钱从何赚呢?

山区虽穷,山民却并未砍树毁林以发家致富,山上的植被保护得很好。也许在绵延不绝、气脉雄盛,对人的生存构成一种挤压之势的群山中,稀稀落落的人家根本不足以对大山形成威胁,他们还没有能力毁林败山。再加上越南属于热带季风气候,多风多雨,潮湿高温,植物生长很快,树木繁茂,有山皆绿。惟独庄稼,令人不敢恭维。玉米长得癞巴畸畸,秆细叶黄,一副弱不禁风的德行。稻子比筷子高不了多少,穗稀粒少……显然已经退化。这里的农作物想必是不经常进行品种和耕作方法的改良,完全依仗气温高,把种子扔下去就发芽,一年还可以收割三四次。只有进人平原地区,庄稼才种得像模像样。否则,湄公河三角洲就不会成为世界有名的产米区。但是越南米远不及中国北方的大米好吃,也不如泰国的香米。

从山区到平原,从平原进城市一路上没有遇到过塞车,也难得见到装满货物的卡车,工厂就更轻易看不到了。跑了几天以后,似乎只在从河内去下龙湾的路上看见一座格外醒目地矗立于旷野的福特汽车修理厂。

越南人腰挎BP机和须臾不离手机的人也不多,因此不论走到哪里耳根都比较清静。但也有不便的时候,越南的陪同者要为我们联系下一站的安排,须把车开到一个有公.共电话的地方,让我们站在路边等他去打电话,这让一位在国内手不离大哥大的朋友十分地不耐。

越南最动人的一道风景是学生,他们重视教育,每个学校都有自己漂亮、别致的校服。学生放学后,如同一道道彩流涌出校门,很快便使一条条街巷也有了色彩,有了生气……但在越南见到的最多的一种景观是“陵园”。每隔几里,或十几里就有一处,足见这是一个多战祸的民族。仅回忆近百年的历史就能证实这一点。884年沦为法国的“保护国”,1940年被日本侵占,1945年日本败撤,越南建国。但建国后又进行了9年的抗法战争,到1954年才让法国人承认了越南的独立。旋即美国又扶植傀儡占了南方,1964年北部湾战争爆发,将越南全面推进战火,打了9年,1973年美国撤出。再打两年,1975年南方傀儡政权垮台,全国统一。1979年,在跟中国接壤的地方爆发了边界冲突,此后断断续续地将战争又持续了近十年。这样一个国家,陵园能少得了吗?我甚至觉得频繁的战争毁坏的不仅是人们的生活,还影响了人的性格,也许还不止是一代人的性格。我在越南很少听得到爽朗的笑声,见到灿烂的笑脸,哪怕你是送生意给他。比如,我们走进一家冷冷清清没有一个顾客的饭店,这不等于是给老板送钱去了吗?老板却按部就班,不紧不慢,绝不会表现出过多的热情和笑意。你若想享受微笑服务,就去进台湾人或其他国家的人开的饭馆……我利用休息或等人的空当,曾即兴式地拜访过一些日程表上没有安排的越南人家庭。只要大门开着,向主人点点头可以进,不会被拒绝,也不会受到欢迎。你问什么,主人回答什么,你要走,主人也不会挽留。让你时刻都能意识到自己真正是不速之客。

我很想了解,越南人是如何反思自己民族的近代史的?但,这又是个敏感的话题,无法跟陪同进行深入地讨论。他们似乎不像我们的云南人和广西人,不无幽默感地公开承认跟越南的渊源:爷爷帮助越南抗击法、日、美侵略者,父亲参加了对越南的自卫反击战,儿子则跟越南做边贸生意……这就是生活。它不是按着历史的轨迹来设计,它必须是现实的。

无论在越南路边的小摊上,还是在城市里像样的商店里,都可以看到许多中国货。甚至可以使用人民币购物,在有些商店里,人民币似乎更受欢迎,一元人民币可兑换1400越南盾。

据陪同介绍,越南各级公务员的工资并不高,比如一个省长的月薪,折合成人民币大概只相当于一个中国省长月薪的三分之一。但是他们有相当多的高级公务员有私人汽车、摩托车和别墅……我猜测这也许就是“全民皆商”的成果。

——这是一种习惯,总是要拿越南的许多事情和我们作对比。我从越南又去了另外一些地方,那些地方是相当不错的,但回来后朋友们对我去过的那另外一些地方忽略不计,专问越南怎么样?可见不少人对越南还是怀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和兴趣。

人人怕鬼,人人又渴望在确保自己人身安全的前提下,能见识一下鬼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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