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又一个拿妞妞来说事的,“妞妞?你知道妞妞现在长多高了吗?你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吗?别再我面前提妞妞,否则我会连以前他重婚的罪名一起拉出来!”
姜然说完就走,一刻也不想再跟欧阳家的人有一丝一毫的接触了。
然而事于愿违,刚上车,她竟又接到了法院的电话,说被告方提供了新的证据证明无罪。
新的证据?还能有什么?花出去的钱,还是偷偷自己跑回到帐上?金珊从公司里支出的那些钱,怕都花到她身上的衣服上了吗?那段时间她天天一身名牌,想着法子,跟姜然比,想必钱就是从公司里来的吧?
跟子猛子直接去了法院,慕子絮竟也一哪,想想她们竟有大半个月没见过了,期初那种思念,当她以为过去了时,再见,竟发现,原来他一直在她心里,始终没变。
眼神自从她进来后,就交织到了一起,那些痛苦的,幸福的、怨恨的,欣喜的画面一一在她脑海中闭过,最后只定格在了那天短信里他发来的三个字“我爱你。”
微微一笑,眼睛有些湿润了,还好,她选择了信任,还好,她没有放弃,这一刻的相见,才让她知道,她究竟有多爱他,那种爱发乎于心,至于周身。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上每一个细胞对他的渴望,不同于对冬晨,不同于对任何人,对他是身体里最原始的渴望。这就是爱,就是她对他的情,他对她,是否也是如此。
慕子絮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脸,“小然,你瘦了!”
他说的那样轻,手那样柔,把她的整颗心都化了。
慕子絮说完,猛得的把她拥入了怀里,下巴顶在她的头顶,揉了揉,“我终究还是没忍住来见你了!”
姜然在心里回道:我也想去见你,我也早就忍不住了,可是你竟那样残忍,一次次的躲开我。然而她的心却是甜的,所有的怨,所有的痛,在这一刻都跑了,她无可救药的陷了进去,陷进了他的甜言蜜语和对她不一样的温柔里了。
所有的人,没遇到时,都不要说自己对爱有多理智,因为爱就是冲动下的产物,理智了,爱就没了。
就像她当初不理解阿文时,为她感到不值。现在的她跟阿文又是何其相似啊?只是她到现在,还依然被爱着,也许这爱只是表像,但她不悔。
“其实你的忍都是多余的,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你几乎要打三十个电话,我其实从未离开过你的视线,不是吗?”这一刻,姜然觉得,她是幸福的,被一个男人如此爱着,她何其有幸。
慕子絮笑了笑,松开了姜然:“原来这一切你都知道?”
没有什么比爱人的理解更重要,这么多天,慕子絮不去找她,而她在见了他后,对过往的一切,一概不再追问,这让慕子絮感到轻松,感到欣慰,小然终究不是那个平凡的女人,她能懂他。
姜然轻轻扯动了一下嘴角,想说什么,但眼眸流转处,思绪却突然变了,“金珊那里有什么动作了吗?”
慕子絮的脸,随着她的直切主题,一下子严肃了起来,“金珊拿出了大量的资料,证明那些钱都去了冬晨那里,而且之前她在财务报销费用时,那几个供应商给开的白条子,到供应商处核查,都是冬晨给签的单。”
姜然想都没想,“不可能,冬晨自从项目开始后就走了,那来的时间去给她签那些东西?”
不是偏袒,不是为谁在报不平,只是金珊这种手法太绰劣了。
慕子絮‘哼’了一声后,道:“可这些证据都是我们的供应商提供的!”
姜然就更不解了,“那些供应商,大多数,不都是你朋友吗?”
就连冬晨的客户大都让他给买通了,他早就说过,他随时可是让冬晨的公司关门,现在怎么回事?那些供应商会不买慕子絮的面子,而公司帮助金珊?
“重要的材料和物资的供应都是我们的人,他们正好钻了这个空子,找的都是后开发的一些小供应商!”慕子絮千算万算,还是没算到金珊会来这一手,这就是冬晨抛弃小然,找的好老婆,只要是难,到来时,她都会只顾忌自己。
冬晨怕也万万没想到,金珊会这样对他吧!
“金珊在B市,应该没有帮手的,是谁在为她奔波?”找来这么多小供应商,凑齐十多万的白条子,还个个都模仿上冬晨的签名,谈何容易?
“不用想,肯定是郑品,难道金珊把郑品请到公司里来时,你就从来没怀疑过他们的关系?”慕子絮说的肯定,能有这么大手笔的还会有谁?短短几日,在金珊所认识的人里,也就只有郑品能做到了。
他们的关系,她何止是怀疑,这几天,她甚至带着刺探在跟郑品交往,等等,“这几天郑品几乎都是跟她在一起的,他哪里来的时间去管金珊的事?”
慕子絮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边走边说,“这种事,他不需要亲历亲为。”
负责这个案子的法官在三楼,慕子絮拉着他,没走电梯,直接走的扶梯,姜然想,他也许,还有话跟她说。可走了一层了,慕子絮却什么了没说,姜然却再也安奈不住了,“冬晨的爸爸今天来找过我了,他想替冬晨还上那两百万,”姜然这到这里看了看慕子絮,他脸上没有任何变化,“我没有答应!”
慕子絮顿了一下,“如果这次金珊真的逃脱了,只抓住冬晨就没意思了,而且如果冬晨在她身边,我还比较放心点,最其码她还不会太张扬。”
姜然直视慕子絮的眼,“你是说,如果这次搬不倒金珊,就收下这个顺水人情?”
慕子絮点了点头,在姜然头上点了点,“好像变聪明了!”
姜然娇羞一笑,嗔了慕子絮一声,这里什么地方,竟做这种轻佻的动作。
来到三楼,慕子絮直接带着姜然进了法官的办公室,法官似乎跟他很熟,只是抬了抬正在写字的右手,示意了一下,就继续他手里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