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絮动作很温柔,每解开她的一个扣子,都会去亲吻那些刚裸露出来的肌肤,一点一点,之到上身完全解放,他吻的认真而专注……
“说,说我是谁?”
“慕子絮。”
“然,大声的叫我的名字!说你还爱我?”
“子絮,子絮,我爱你,爱你!”
他喘息着趴到了她的身上,在她耳间厮磨了一会儿,轻声道:“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
姜然又被他勾起了几似欲火,没听清他说什么,“什么?”
慕子絮轻抽了出来,躺到她身边,将她抱进了怀里,“没什么?我上瘾了。”
姜然笑了笑,这也正是她想说的,谁说只有她是罂粟了,婚外情本身就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引诱人靠近,嗅闻,品尝,之到成瘾。
姜然枕在慕子絮的手臂上,一只手在他胸上,画着圈圈,回想着刚刚激情的瞬间,不知不觉间羞红了脸,刚要换个思维,一个萦绕她许久的问题跳进了脑海,冬晨与其它女人做时,也会像慕子絮一样要求对方说爱他吗?也会霸道的非要将女人压在身下吗?
一想到冬晨,姜然,整个心就开始的抽搐,继而传便全身,每个细脆胞都跟着绞痛,痛彻心扉。
闭上眼努力不去想他,告诉自己,对他她已无爱了。
然心不管怎么说,心里的痛已然追不去。
她知道,这痛,与爱无关,只是被欺骗和侮辱的痛。
慕子絮看着姜然,不停跳动的眼皮,知道,她的心里并不想她表现的那样平静,她的隐忍,反射到他的心里,就是钝痛,“小然,什么也别想了,把所有的事儿都交给我,我会让你满意的。”
“不”,姜然迅速的睁开眼睛,“这是我的事儿,我要自己解决,我必会将我今天的痛,一丝不少的还给她们。”
“婚我会离的,只是不是现在”
慕子絮点点头,表示理解,他并不急于这一时,更重要的是,他得让小然完全彻底的看清欧阳冬晨,对他绝望。
生意场上的几个来回,已经让慕子絮彻底的看情了,欧阳冬晨的为人,实实在在的伪君子。
姜然一夜未归,第二天从于杨处接了妞妞直接送到了幼儿园。
坐在车里,姜然犹豫了,不想回去,但又不得不去面对。
再开门时,冬晨已回家了,他正在厨房里忙活,婆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样的家,看上去多么温馨啊!带着讽刺,直冲进了姜然的脑海,只是,披开表皮,内里的又有几个人知道。
放下包换了鞋,直接回了卧室。
冬晨听到开门声,对姜然笑了笑,怎料姜然压根就没看他。
婆婆,看不惯,在姜然开卧室门时,开口道:“昨天一晚上都没回,去了哪里?我孙女呢?不会也带跑了吧?”
孙女?真是好笑,你什么认过这个孙女呢?
姜然不知道冬晨知不知道她妈妈来这里的目的,“您不就是希望我以后天天都不回来吗?”
婆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姜然这里边走边说:“你去了哪里我不管,但孩子是我们欧阳家的,由不得你想带到哪里就带到哪里。”
多么好笑的理论,姜然真不知道除了生了个女孩不招她待见还有哪里,让她对自己如此反感。
冬晨站在他妈妈身后,脸拉下了很长,姜然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他了,做给谁看的?给她?还是婆婆?要是给她,还是免了吧!已经吓不到她了。
“妈,怎么能这么说小然呢?她昨天去了朋友那里,给我打过电话了”
冬晨的解围,没有换来姜然的感激,反而遭了她一剂白眼。
婆婆,也回身瞪了冬晨一眼,转身又坐回了沙发,指桑骂槐道:“将来带了绿帽子,可别到妈这里来哭诉!”
姜然气极了,刚想回上一句,门铃却响了。三个人谁也没动,最后保姆打开了房门,门开的一霎那,姜然只觉得血直冲到了头顶,门外站着的是金珊和瑾瑜。
姜然指责的看上了冬晨,冬晨回看了姜然一眼,转尔问她母亲道:“妈,是你的意思?”
婆婆笑哈哈的走了过去,抱起了瑾瑜,“乖孙子,让奶奶好好瞧瞧,又有半年没见到了吧?”
哈哈!半年?在姜然印象里,婆婆足有两年没来看过妞妞了。这一刻,姜然,真后悔再踏进这个门,真后悔,没有干脆的跟冬晨了断了。
婆婆抱着瑾瑜,拉着金珊走了进来,“既然都知道了,干嘛还躲躲藏藏的,瑾瑜今天就在这住下了!”
姜然回看金珊,用力的笑着看她,无耻的女人,竟用这种手段催她离婚。
姜然一直直视着金珊,嘴里却道:“冬晨,我的头又有点不舒服了,你扶我进去躺一会儿吧!反正又没有外人。”
冬晨紧张的过来,扶住了姜然,“小心点!早上是不是又没吃饭?都说多少次了,早饭不能不吃。”
姜然越过冬晨的肩,对着金珊笑了笑,转身回了屋里。
是不是很没劲,不爱了的人,不想要了的家,却使着手段笼络着这个人。
回屋后姜然直接躺到了床上,冬晨跟过来,帮她盖上了被,这个过程姜然一直直视着冬晨,他却看都没敢正眼看她一眼。
“欧阳冬晨,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只有这样,你是不是才觉得自己是至高无上的?告诉你我受够了,你现在看到了吧?她对你无所求吗?哪你妈是怎么来的?又为什么来?”
姜然说这些,只是想给冬晨和金珊日后的生活埋上一颗雷,让冬晨知道,她提出离婚是不得以,即便离婚后他的生活有多不如意,他也怪不得她,只能怪自己。
冬晨,抬起了头,他的眼底一片血红,“小然,给我时间,我会处理好的,只要不离婚,我什么都可以依你。”
“你会处理好?那我问问你,已经生出的儿子能处理掉吗?”
冬晨无语,姜然知道,他所谓的处理,无非就是劝走婆婆,制止金珊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