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82900000004

第4章

他在那地方的背面停下,发现自己置身于许多巨大的石块中央。这些岩石能提供庇护,使他免于被下边的人察觉。他满心感激,继续往前挪动,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石突。

他发现它是半空的,底部有一个浅浅的洞穴,两个人影正跪在干燥的洞中。是圣徒在祈祷吗?他有些不解。

这时,他平生未见的可怕闪电落在了石头上——不是一次,也不止一小会儿,足足十几秒钟。他似乎看到了一头怪兽,一面咆哮,一面吐出火舌舔舐着石头。

塔克睁开眼睛数了数,二十座闪电的高塔。

一个圣徒身子前倾,做了个手势;另一个大笑起来。他们的笑声连同他们说的话,一直传到塔克的藏身之处:“毒蛇的眼睛啊!轮到我了!”

“数量是多少?”第二个圣徒问道。塔克听出那是圣雄萨姆的声音。

“二,或者无!”另一个怒吼着将身子前倾,接着又回到原位,做了一个与萨姆相同的手势。他吟诵道:“天上的神明啊!”他的身体再次前后摇摆,又是那个手势。

萨姆柔声说:“凶数,七。”

对方嗥叫起来。

塔克闭上双眼,用手捂住耳朵,为嗥叫之后的一切做好准备。

他的预感分毫不差。

等闪光与骚动过去后,塔克眼前出现了一副明亮而怪诞的景象。他无需费神去数,因为现在显然已经有四十个火焰般的东西悬在半空,放射出古怪的光芒——火柱的数量增加了一倍。

仪式还在继续。佛陀左手上的铁戒指也在发光,那是一种苍白的绿光。

他又听见了那人重复“二,或者无!”的声音,随后佛陀再次以“凶数,七”作答。

这一次,他以为山坡会在身下裂开;这一次,他以为那片亮光是残留的余像,被人透过他紧闭的眼睑,文在了视网膜上。但是他错了。

等他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更多闪动的霹雳,森然如林。它们的光芒刺入他的大脑,他用手遮住双眼往下望去。

“怎么样,拉塔里奇?”萨姆的左手上,闪烁着明亮的翡翠色光芒。

“再来一次,悉达多。二,或者无。”

大雨暂时停止肆虐,借着山坡上那片夺目的闪光,塔克发现被称作拉塔里奇的那个人长着水牛的脑袋,还比常人多出一双手臂。

他哆嗦了一下。

他捂住眼睛和耳朵,咬紧牙关等待着。过了一会儿,它来了。

它嗥叫着,闪耀着,不肯止息,直到他终于失去了意识。

等他恢复知觉,在他自己和那块遮风挡雨的岩石间,只剩下柔和的细雨和一片灰色。坐在岩石底部的身影只剩下一个,看上去它并没有长角,也没比常人多出几只手来。

塔克没有动弹。他等着。

“喏,”阎摩递给他一个喷雾器,“这是驱魔剂。今后若要到远离神庙的地方冒险,建议你涂满全身。我本以为这附近并没有罗刹活动,否则早给你了。”

塔克接过阎摩递来的容器,放在身前的桌上。

他们坐在阎摩的房间里,刚简单地吃了些东西。阎摩靠在椅背上,左手端一杯为佛陀准备的美酒,右手拿着一个半满的酒瓶。

塔克问:“这么说,那个叫拉塔里奇的真是魔物吗?”

“是——又不是,”阎摩答道,“如果你所说的‘魔物’是指邪恶的超自然生物,拥有强大的力量、超长的寿命,还能在一段时间之内变成几乎任何形态——那它并非魔物。刚才那是大众认同的‘魔物’定义,不过其中有一点并不正确。”

“哦?哪一点?”

“它并非超自然生物。”

“但其余都是真的?”

“是的。”

“我不明白,既然它确实邪恶,而且拥有强大的力量与超长的寿命,还可以随意变身,那么,它是不是超自然生物又有什么关系?”

“啊,天壤之别——这是未知和不可知的分水岭,是科学和幻象的界线——它至关重要。罗盘的四个顶点分别是逻辑、知识、智慧和未知。的确有人朝最后一项顶礼膜拜,其他人则向着它前进。

朝拜它意味着放弃其余三者。我也许会屈服于未知,但绝不会在不可知面前低头。会那样做的不是圣人就是傻瓜,哪一种对我都没有丝毫用处。”

塔克耸耸肩,抿了一口酒:“但说到那些魔物……”

“那是可知的。许多年以来,我一直在做与它们有关的试验。

而且,当陀罗迦在帕拉美得苏逃过阿耆尼大人的追捕之后,有四个人曾下到鬼狱深处,我也是其中之一。你应该还记得吧,你不是管理卷宗的塔克吗?”

“曾经是。”

“那些最早与罗刹接触的纪录,你读过吗?”

“我曾读过它们被束缚的经过。”

“那么你该知道,它们本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在人类从早已消亡的尤拉斯到来之前,它们就一直居住在这里。”

“是的。”

“它们并非物质性的存在,而是由能量构成的。根据它们的传说,它们过去同样拥有肉身,在城市中生活。不过,对个体永生的追求使罗刹走上了和人类截然不同的道路。它们找到一种方法,让自己得以成为稳定的能量场,永不毁灭。于是它们放弃肉体,成为一个个力量的漩涡。然而罗刹并非纯粹的智力,它们每一个都保有完整的自我。此外,因为源于物质,它们对肉体永远都有着强烈的欲望。虽然它们可以在一段时间内幻化出某种外形,但却无法凭自己的力量重新成为物质的生物。很久以来,它们都在这个世界毫无目的地游荡,是人类的到来搅动了这种平稳的状态。于是它们化身为人类的梦魇来折磨人。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击败它们,将其束缚在拉特纳迦利丝深处的原因。我们无法消灭所有罗刹,但也不能任由它们夺取人类赖以转生的机器和人类的身体。所以,它们被抓起来,装进了巨大的磁瓶中。”

“但萨姆曾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释放出不少罗刹。”

“没错。他做了一笔噩梦般的交易,并且信守了自己的承诺,因此,时至今日还有一些罗刹四处游荡。在所有人类中,它们唯一尊敬的大概就是悉达多。另外,它们还与人类有一个相同的恶习。”

“那是……?”

“它们酷爱赌博……罗刹会拿任何东西打赌,赌债也是它们唯一看重的荣誉。这不难理解,因为若非如此,它们将失去其他赌徒的信任,而这也就意味着失去唯一的娱乐。罗刹的力量如此强大,连王子们都会与它们打赌,希望能赢取它们的服务,不少人都因此失去了自己的王国。”

“假如,”塔克问道,“假如你的猜测是正确的,萨姆在与拉塔里奇玩一种古老的游戏,那么赌注会是什么呢?”

阎摩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又把杯子斟满。“萨姆是个傻子。

哦,不,他不是。他是个赌徒。两者确实有所不同。罗刹控制着一些较低级的能量生物。现在,萨姆从拉塔里奇那儿赢来的那枚戒指使他可以控制一队火元素——都是些致命而愚蠢的生物,但每一个都拥有一束霹雳的力量。”

塔克干掉了自己那杯。“可萨姆是以什么作赌注的呢?”

阎摩叹了口气。“我半个世纪以来的所有工作,我们全部的努力。”

“你是说——他自己的身体?”

阎摩点点头。“人类的身体对任何魔物而言都是最大的诱惑。”

“萨姆为何要这样冒险?”

阎摩的视线落在塔克身上,但并没有看他。“大概唯有如此,他才能唤起自己生存的意志。把自己置于险境,把自己的存在与骰子的每次投掷紧紧联系在一起,只有这样,他才能再次投入到自己的使命中去。”

塔克为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不可知的东西。”

阎摩摇了摇头。“只是未知,如此而已,”他告诉塔克,“萨姆并不完全是圣人,但他也不是傻瓜。不过圣人与傻瓜其实也只有一步之遥。”阎摩下了最后的判断。那天夜里,他在神庙周围喷上了驱魔剂。

第二天清晨,一个矮小的男人走近神庙,在正门前坐下,把化缘用的碗放在脚边的地上。此人仅穿一件及膝的破旧外衣,棕色布料,质地非常粗糙。他的左眼上戴着黑色眼罩,长长的头发十分稀疏,不过颜色很深。突出的鼻子、小巧的下巴和又长又平的耳朵使他看上去同狐狸有些肖似。他的皮肤饱经风霜,绷得紧紧的。仅剩的一只绿色眼睛似乎从来不会眨动。

他在那里坐了大约二十分钟,一个追随萨姆的僧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把这事告诉了侍奉拉特莉的僧侣。这个穿着深色袍子的僧侣又找到一位司祭,把消息传给了他。司祭急于向自己的女神展示其信徒的德行,于是命人将乞讨者带进神庙,供给他食物、新衣和一个房间,他愿意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

乞丐以婆罗门的礼仪接受了食物,但除了面包和水果之外没有吃任何东西。他同样接受了拉特莉的追随者们所穿的深色袍子,用它换下自己污秽的外衣。然后,他注视着眼前的房间和别人为他新铺的席子说:“真心地感谢您,可敬的司祭。”他的声音洪亮而饱满,与矮小的身材着实不般配。“我真心诚意地感谢您,您以自己女神的名义施与我如此的仁慈和慷慨,愿您的女神为此向您微笑。”

司祭自己为此微笑了一番,心里仍然抱有希望,也许拉特莉会在这一刻路过大厅,见证这以她的名义施与的仁慈和慷慨。可她却并未出现。拉特莉的信徒中,只有极少数人有幸一睹她的真容,即使在她施展法力,来到众人中间的那晚也是如此——因为只有那些身着藏红花色僧袍的人清楚萨姆的身份,也只有他们参与了他苏醒的过程。拉特莉通常只在僧侣们祈祷时或就寝后,才在神庙中走动。她几乎总在白昼休憩;偶尔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总把脸遮得严严实实,并以宽大的外衣遮住身体;她的愿望和命令全都直接传达给甘底吉,他是修行者的首领,这一轮回已经九十三岁,眼睛也几乎全瞎了。

因此,无论是她自己的追随者还是那些穿藏红花色袍子的僧人,都对她的容貌非常好奇,所有人也都期望获得她的青睐,因为据说,她的祝福能保证一个人转世成为婆罗门。只有甘底吉对此毫不在意,因为他已将真正的死亡视为自己的命运。

拉特莉依然没有在两人所处的大厅现身,司祭于是延长了他们的交谈。

“我是巴喇玛,”他说,“亲爱的先生,可以请教尊姓大名吗?或许还有您今后的打算?”

“我是罗墨,”乞丐回答道,“我曾发愿忍受十年的贫穷,并在头七年内不可开口讲话。所幸那七年已经过去,使我能够感谢我的恩人,回答他们的问题。我准备进入山区,找一个山洞进行冥想与祈祷。或许我可以接受您的盛情,在这里逗留几日,然后再继续我的旅程。”

“无疑,”巴喇玛道,“您这样的圣人愿意在庙中稍作停留,我们实在不胜荣幸。我们衷心地欢迎您。如果您的旅程有什么需要,而我们又力所能及,就请您尽管开口。”

罗墨绿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最早注意到我的那位僧侣穿着不同的袍子,他并非来自您的宗派。”说着,他摸了摸自己刚刚得到的深色长袍,“我相信这只可怜的眼睛的确看见了代表另一个宗派的色彩。”

“是的,”巴喇玛道,“那些是佛陀的追随者们,他们四处流浪,现在来到我们中间,小憩片刻。”

“真是太有趣了,”罗墨说,“我希望同他们谈谈,也许能更加了解他们所追随的‘道’。”

“若您能与我们多待一段时间,这种机会是不会少的。”

“既然如此,我会的。他们要在这里停留多久?”

“对此我并不知情。”

罗墨点点头:“我什么时候才能同他们交谈呢?”

“所有的僧侣都会在傍晚聚在一起,一个钟点之内,大家可以自由交谈——当然,那些发愿保持沉默的人除外。”

“那么,在此之前,我将把时间用于祈祷,”罗墨道,“谢谢。”

两人朝对方微微颔首,罗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天晚间,罗墨参加了修道者的日常聚会。分属不同宗派的人确实都混在一起,相互交谈。萨姆并未前来,塔克也一样;阎摩则从不亲自参加这类活动。

罗墨在饭厅的一张长桌旁坐下,对面就是几位信奉佛陀的僧人。他同他们谈了一会儿,讲到教理与实践、种姓与信条,还有天气和各种日常事务。

“这似乎有些奇怪,”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们的宗派为何竟深入西南方,一直来到这里,而且如此突然?”

“我们是一个流浪的宗派,”与他谈话的僧人回答道,“我们追随着风,前往心之所向。”

“在雷雨季节来到泥泞之地?也许是这附近出现了什么启示吧?真希望我也能亲眼目睹,让它强健我的灵魂。”

“宇宙本身就是一个启示,”那个僧人答道,“万物流转而又如如不动。黑夜之后便是白昼……每一日都各不相同,却又都同为一日。世界本是幻象,但这幻象的形式并非杂乱无章——它的模式正是神圣实在的一部分。”

“是的,是的,”罗墨道,“我很清楚真与幻的道理,不过我想知道的是,这附近是否出现了一位新导师?抑或某个享有盛名的导师回到了这里?又或者是出现了某个神圣的异相?为了我的灵魂,请你们告诉我。”

说话间,一只指甲盖大小的红色甲虫从桌面爬过,乞丐伸手一拂,甲虫跌落到了地上。接着,他脱下凉鞋,似乎准备用鞋子把它碾碎。

“亲爱的兄弟,请不要伤害它。”

“可这里到处都是这东西,业报大师们也说过,一个人若被判转生为昆虫,便永远无法再转世为人,因此杀死一只昆虫并不能算作是罪业。”

“尽管有此一说,”僧人说,“然而众生平等。在这座神庙里,大家都遵循不杀生的教义,避免伤害任何形式的生命。”

“可是,”乞丐接口道,“钵颠阇利告诉我们,重要的是意图,而非行为。如果在杀戮时,我心中所怀是爱而非恶意,那我其实就没有杀生。当然,我刚才的所作所为并不属于这种情况,我承认当时自己的确怀着恶意——因此,即使我没有杀死那只甲虫,我也同样会因了这意图而承担罪恶带来的业报。所以,按照不杀生的教义,即使现在就踩死甲虫,也并不会让我变得更糟。不过我是你们的客人,自然要尊重你们的愿望。”说着,他把凉鞋移开,放过了那只竖起红色触角、一动不动的虫子。

一个拉特莉的追随者说:“千真万确,他是一位学者。”

罗墨笑了。“谢谢你,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不过是一个卑微的探索者,在追求真理的旅程中,我曾偶获殊荣,得闻博学之士的只言片语。但愿我能再度拥有如此的荣幸!如果附近住着某位伟大的导师或是学者,我定会不惜走过火热的木炭,去他的脚边坐下,倾听他的言语,模仿他的榜样。如果——”

他停了下来,因为突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身后的房门。他没有立刻转过头去,而是伸手碾死了一只待在手边的甲虫。它的背壳被压碎了,裂开后露出一块晶体和两根细小的电线。

接着他侧转身体,绿色的眼睛扫过坐在自己和房门之间的一排僧侣,最后落在阎摩身上。阎摩全身红色,马裤、衬衣、风衣,连腰带、靴子和手套也不例外,亚麻头巾仿佛以鲜血染就一般。

“‘如果’?”阎摩问道,“你刚才说‘如果’?如果某位智者或是某位神灵的化身在附近停留,你希望能与之结识?你是这么说的吗,陌生人?”

乞丐从桌旁站起身来,鞠了一躬。“我叫作罗墨,”他开口道,“是一个探索者、一个旅者,与所有渴望开悟的人都是同道。”

阎摩并没有回礼。“既然你的一言一行早已透露了你的身份,又有什么必要把名字倒着念呢,幻王?”

乞丐耸耸肩。“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笑意又一次浮现在他唇边,他补充道,“我是寻求道路与真理之人。”

“这实在令我感到难以置信,毕竟,过去的一千多年里,你背信弃义的行径我已见识过太多太多了。”

“你说的可是神灵的寿命啊。”

“很遗憾,确实如此。你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魔罗。”

“哦?是什么?”

“你以为自己会被允许活着离开。”

“我得承认,我的确有这样的打算。”

“但你还漏掉了一些因素,例如,在如此荒凉的地方,孤身旅行的人是常会遭遇意外的。”

同类推荐
  • 市委书记

    市委书记

    中巴车从马尾河桥面向北拐去,开始颠簸起来。一条县区之间的等级公路,怎么会颠簸呢?刘扬看了一眼小何,压低了声音问:“怎么回事?这路咋会不平呢?”不待小何回答,就近一位干部模样的中年人说:“新修的咋能平整呢?可惜了政府的钱啦!”小何刚要插嘴,司机提高嗓门大声说:“这个黑心的郑小桐咋不给枪决了呢?就是用钱糊,八千万也能把这点路铺到河阳去。”司机的话引起车上不少人的哄笑。刘扬静静听着,小何没敢吭声。
  • 彷徨

    彷徨

    《彷徨》是鲁迅先生的短篇小说集,写作于“五四运动”后新文化阵营分化的时期。原来参加过新文化运动的人“有的退隐,有的高升,有的前进”,鲁迅当时像布不成阵的游勇那样“孤独”和“彷徨”。他在《彷徨》的扉页上引用《离骚》诗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 坦言

    坦言

    她为医生,画家,广告师付出情欲,而真正占据她内心世界的是一个艾滋病患者。她暗恋着对面楼房的那个男人,为了他她成了红得发紫的模特儿。她是商人眼中的商品,美丽无价,而她期待的是一个男人真诚的承诺。她把一个少女的最初的心跳给了一个年轻的律师,生活的故事太多,律师觉悟得太晚。一个女人种种命运的“坦言”:路多岐而树多风。
  • 我用一生为你守候

    我用一生为你守候

    过去对顾苏橙来说,像是一张遥远而混乱的网,那些心动那些心酸,那些逝去的友情和那些离开的人……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再碰上裴周明的一天。当年少已逐渐远去,回忆亦成为过往,已经背道而驰的她和他,可否有再续前缘的那天?
  • 来自12个星球的敌人

    来自12个星球的敌人

    距地表5000千米的外太空中,12个星球的外星敌人已经集结,他们虎视眈眈、伺机而动,正准备发动一场星际大战,而对手正是人类。关于这些外星敌人,人类却所知甚少。外星人究竟长什么样?我们该如何识别外星人?如何在身边找出潜伏着的外星人?如果外星人入侵地球,它们会如何发动攻击?它们的科技究竟已经发达到了何种程度?人类面对外星人究竟还有没有胜算?我们该如何杀死它们,保护自己?美国科幻作家协会现任主席约翰·斯卡尔齐对此给出了答案。本书是他的代表作,风靡全球的超级畅销小说,穷尽了对外星人最酷最全面的描写。
热门推荐
  • 缠上黑街冷千金

    缠上黑街冷千金

    在英国伦敦,他一人独掌两种大权,绝帅的容颜在光明与黑暗中冷漠。在中国颜雪,他是令所有女人拜倒的超级贵族大少爷。然而这样惊天动地的他撞上了那样冷血多变的黑街千金。他缠上她了。“我和我爷爷说过,我一定把你追到手!”他危险的眯起眼,靠近她说。“你,离我远点!”她冰冷的气质令人发寒,语气中带着丝嗜血的味道。她是仇恨铸就的,她可以为此变成一个温柔可人的学生,可以变成一个刁蛮任性的恶女,可是她的本质是不变的,她有一颗被仇恨塞满的心,冰冷。可是遇到了这样的他和他们,不经意间,她开始融化。
  • 奇山秀水张家界

    奇山秀水张家界

    本书内容丰富,照片精美,归来不用再看山”。实用性强,张家界号称有“三千奇峰,八百秀水”,人称“名动全球,到此实堪三击掌,热拔五岳,是自助旅游的好向导。,是国内外知名的旅游胜地。其自然风光具有雄、奇、险、秀、幽等五大特色,其中黄石寨、金鞭溪被推介为国际黄金旅游线。本书重点介绍了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索溪峪国家自然保护区、天子山自然保护区、武陵新秀杨家界、百里画廊茅岩河等风景名胜区,26条游览线,总计240多个自然风光景区和人文景点,并为旅游者提供旅程设计、旅游交通、旅游食宿娱乐和旅游购物等实用资讯
  • 西游记传

    西游记传

    《西游记传》,明代神魔小说。叙述孙悟空出世,学道,闹龙宫,搅地府,又大闹天宫。被如来压于五行山下;接写观音寻找取经人,魏征梦斩泾河龙,唐太宗入冥,玄奘应诏取经。主要部分为唐僧师徒去西天路上的经历,战胜诸多妖魔,最后取得真经送回东土。
  • 邪暗毒妃

    邪暗毒妃

     君莫染——君家最有天赋的暗器制造者、用毒高手,一场意外,让她穿越到了这个奇幻的世界。天生废体,被众人嗤笑,且因为从小倒追帝国皇子星纯纯而被冠上“色女”的称号,最终因为逼婚而被星纯纯推下悬崖致死。再次睁眼,小色女眼眸泛光,眼底深处更是一片无底洞。当她成了她,却不愿意再做被众人看不起的“废物”。玄师?什么东西?就是可以召唤出玄魂的人?不是说玄魂只有一个的么,我有两个诶,还有一个是天生神器哦。神丹?稀罕么?我都当弹珠玩,我有空间药田,想种多少就有多少。神器?超级厉害么?我瞥都不瞥一眼,我的玄魂可是天生神器哦。赌石?完全是给我送钱的,我可是有紫银佛瞳哦。◆君莫染——犯我触者,全部得死;惹我父者,全部生不如死;伤我友者,全部剁成人彘。有了傲世的武学天赋,巅峰暗器,超级毒药,空间药田,且看她,如何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成就一代传奇,从此,独领风骚,傲世苍穹!【本文一对一,文笔轻松,喜欢滴亲们,一定不要错过哦,(*^__^*)嘻嘻……收藏之,点击之,抱养之】  ◆【领养表】【萌鼠宝宝】由亲【zuola126200】领养              
  • 乌龙新娘

    乌龙新娘

    简介无能,此书无趣,亲们绕过!
  • 惊鸿一瞥

    惊鸿一瞥

    这片曾被儒教文化遗漏了的土地,为你深入了解西部打开沉重的大门。,她恣意挥洒着无穷无尽的欲望与渴求……著名作家高建群,在雀跃。还历史以本貌,建言,饱受风吹雨打,干旱饥馑,在呼嚎,给政府决策部门以提醒,在欢笑,在悲泣,给西部“淘金者”以建议,以《最后一个匈奴》式的历史感与洞察力,还现实以真实。为中国西部大开发鼓呼,以一个文人的视角,撩开中国西部神秘的面纱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老子不怕你

    老子不怕你

    她的名字叫甄无情,而她这个人也绝对对得起她的名字,无情何止无情,还无欲无求,软硬不吃,厄。。。还有那么点粗鲁她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搞的女人了父母携手去天堂报道那年,她刚好满十八岁拒绝了‘好心’亲人的照顾,毅然决然的带着足够她吃喝几辈子的遗产辗转到了外地她是个小富婆,可是她却从不买名牌,从不吃饭店她小气?NONO,她是想,钱还是省着花的好,这样就算不工作,也能活一辈子她无情,所以她无心、,几个贱男人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之后,她却拍拍屁股走人她说,‘老子最讨厌占有欲强、爱吃醋的男人’片段:某扬,用力将手里大半截的烟头扔到地上,又上脚狠狠一碾,大吼道“带人去她公司,砸,砸到她老板开除她!”半个小时后,手下来电话说,某女被开除了,某扬乐了,小样的,看你没了工作还敢拒绝爷?一个月之后,某扬推桌子砸椅子,恨不得掏枪毙了眼前这些废物“废物!一群废物!”“老。。老大。。。她其实是个小富婆。”某硕美滋滋的买了美味早餐给‘女友’送来,可是开门的却是一个只穿了个小裤头的男人“呀,对不起,敲错门了。”退回,仔细看了看门牌号,1001,没错啊,“那个,请问一下,这是无情的家吗?”某央揉了揉一头乱发,慵懒的转身去问那个同样一脸惺忪的某女,“喂,你是叫无情吗?”某硕跳进屋子,指着穿着暴露的某女大叫,“你你你。。。你对得起我吗?”某女揉揉额角,不耐烦的道,“闭嘴!”甄无情老子的人生才刚开始,没空跟你们缠绵,想要孩子?出了大门左转再右转(那里是婚介所哦)米硕情情,咱俩好些年没见了,来,上床聊聊天(注:他们俩是青梅竹马)墨央我的命是你救的,那我的人便是你的了,别激动,没人跟你抢宗政扬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女人,你成功了一无情女游荡在三个男人之间,他们会有怎样的故事,又会有怎样的结局呢?宝们,想知道就收藏吧※下面是领养名单米硕被fygutj领养墨央被夏天的墨迹领养无情被冰灵沫沫领养宗政扬被鱼缸里的宝宝领养战青被骨哒领养吴玉娇被小亞子领养友情链接《总裁的迷糊妻》雨落清曦
  • 黑帮王子爱上我

    黑帮王子爱上我

    连续七天,都有神秘人每天给周璐送不一样颜色的玫瑰花,而且还有那昂贵的限量版泰迪熊。在学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终于有一天,他出现了,他就是三个月前,周璐偶然间救下的那个被人追杀的男子。他提出让她做他的女朋友。她会答应吗?他们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呢?……校花的贴身高手
  • 致青春:当我遇上你们

    致青春:当我遇上你们

    这是一群平凡的人们,这是一群现实中的你我,在这二十二则小故事中都能看到我们每个人的影子,有爱情友情,有热血梦想,有迷茫彷徨,这一个又一个的影子,组成了一场无与伦比的青春盛宴,同一个开场,无数个结局,在每一个故事里,都能发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