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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23章

沈霍寅俊眸含笑,清淡认真说:“我会的。”

在来之前,子夜被下了死命令,今天任由郑杳她们折腾,可当程书涵打了一个响指,让蒋婕拿出一个大大的包装盒时,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程书涵狡黠弯着眉梢,“师兄,这是我们送给你的见面礼,你可一定要收喔。”

沈霍寅眉心微挑。

郑杳不怀好意笑:“师兄,你先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沈霍寅细眸一漾,如言拆开包装纸,翻开盖,又是一个盒,淡淡轻笑,再打开,如此几次后,再打开,里面的东西让子夜差点羞愧而死,饶是沈霍寅亦是一愣。

两件真丝几近透明睡衣,质地柔软轻盈,东西是好的没错,可是子夜瞥了一眼那两个兴风作浪的妮子,嘴唇无声说:“你们今晚死定了。”

郑杳不怕死问:“师兄,怎样,满不满意?”

沈霍寅淡淡一笑,说:“其实东阳很喜欢这个牌子,你很了解他品味。”

“……哈哈。”子夜一口郁气终于烟消云散。

领完成绩单,寒假生活正式开始,沈霍寅还有半年就毕业,这个假期打算去一家公司实习以及筹备论文,子夜的母亲也早早来了电话,拗不过母亲,只得打包回家。

喧闹的车站,偶尔传来火车尖锐的鸣笛声,空旷明亮的大厅,形色陌生的行人拉着行李箱步履匆匆,子夜坐在候车室的休息区,安静的看着红色字体的班次时间在屏幕上滚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沈霍寅揽过她的肩,将她往自己的怀里靠了靠。侧低着头,“怎么,不舍得?”

子夜在怀里蜷成小小的一团,呼吸平稳,轻声说:“就是觉得不自在。那个‘家’是我所陌生的。”她简略说过自己父母的事,不过是早年离婚,而后组成各自新的家庭。

“他们总是爱你的。”

“是。”子夜深深吐纳了几口凉气,“我从未质疑过他们对我的爱,但理智上能够理解,情感上还是无法接受。在一家团圆的时候,无论在哪边,似乎只有我这个角色最是尴尬,明明是最亲近的人,但看见他们对我小心翼翼的疼爱时,总觉得难以呼吸。其实时过境迁,当初他们也义无反顾的做出决定,如今心境反而不再那么坦然,我夹在其中,厌恶强颜欢笑,却又不得不做。”

沈霍寅左手轻轻穿梭过她的发,“他们愧疚不过是因为你太懂事。”

子夜摇头,“不,是因为他们现在都得到了幸福,而成全的人是我自己。”

沈霍寅叹息,手一停,忽然说:“要不今年去我家吧。”

子夜一惊,坐起身,表情意外。

沈霍寅唇边扯出若有若无的宠爱,“既然不开心就去我家玩几天反正以后也是要去的。”

子夜脸一红,之前本踌躇不定的心情反而散了许多,她认真想了想,还是摇头。

沈霍寅也不强求,当广播通知开始检票,站起身,提着行李,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一点一点的扣紧,他们随着人流去站台。短短的几十米路,彼此温热的手心扣得那样紧,安然而有力,彷佛能一直这样相依相偎走到最后。

天光乍蓝,一缕倏然而至的清明将沈霍寅多日来辗转难眠的愁绪吹散,他感念这样的温存时光,希望能一直绵延长久。咖啡色清瞳似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当子夜刚踏上车厢的楼梯时,温柔的摸摸她额前的发,低声说:“无论如何,这条路我总是陪你走完的,以后,我会是你最亲的亲人。”

江南小镇,饶是寒冬如一月依是草木馥盛,青苔碧绿。轩窗庭落,青石板桥,静水流深皆是记忆中熟悉的模样,如婉约婷婷的女子,几经多年,还若旧日般飘渺如烟,韵致无双。

子夜下了车已是华灯初上,刚出站台,李知安一眼便看见她,喊:“子夜,这。”他帮她拎着行李,“怎么带这么少的东西?”

子夜在街道旁拦着计程车,随口说:“噢,反正也呆不了多久。”

“夏子夜。”李知安停住脚步,“你一回来就存心给我找不痛快呢。”

子夜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快上车吧。”说完,拉开副驾位车门坐了进去。

李知安无语,打开后车门,扔完行李后,自己也钻了进去,“一个月不见,怎么说话变得这么刻薄了?”

子夜头靠在椅背上,告诉完司机地址便开始闭目养神,对于李知安完全无视。

他们回到家,屋内明黄透亮,空气中有着诱人的饭菜香,电视上传出咿咿呀呀的江南小调,窗台上的花瓶插着一株素粉灼灼的桃花。

许淑芳听见声音立即跑了出来,见是女儿,笑颜逐开,眼眶却蓦然一热。李知安父亲亦笑着招呼,“小夜,来,快坐下,你妈念叨你好几天了,就等你回来呢。”

四个人围坐一桌,许淑芳一直在给子夜夹菜,子夜乖巧的吃着,偶尔应着他们的问话,并不热络亦不冷情。李知安见他们尴尬,笑着开口:“妈,子夜一回来你就对她那么好,我可要吃醋了。”

闻言,许淑芳一笑,慈爱的舀了一碗汤端给他,“你这孩子,我什么偏颇过。”目光一转到自家女儿上又是一声默默叹息。

饭后,许淑芳去洗碗,子夜坐在老旧的沙发上,把事先买好的礼物给李爸爸,是一件灰色毛织衫和一个治疗风湿痛的偏方。他的腿早年因受伤,经常疼痛难耐,只是偶尔发作,连自己儿子也太了解,而不知何时她竟上了心。问了几句在校的生活,子夜一一都礼貌的回答额,李爸爸见她愈发沉静的模样,虽无可奈何,但毕竟从小看见她长大,心底的喜爱不减反增。

晚间,客厅只剩下许淑芳和子夜两人聊一些琐事。许淑芳说:“你爸爸过年不在家,你今年来妈妈这边过年吧。还有前几天爷爷也打了电话,有时间去看看他。”

子夜点了点头,不需母亲说,她也会去的。

“今天就在这住一晚吧。我一直留了你的房间。”子夜的父亲在离婚之后也在别处另安了家,子夜上了大学之后就和母亲申请自己住在那里,所以并不曾卖掉。

子夜摇了摇头,对于这件事情她一向固执,提着行李走到玄关,“妈,你去休息吧。我一个回去就可以。

当门关上的时候,站在原地的许淑芳黯然的叹了一口气。

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天空下起暴雨,噼噼啪啪的敲打在窗户上,水流顺着窗沿流进屋里,闷雷震动,伴着急促的雨声,一道电闪划破天空,白光乍现似将天地撕裂。

子夜从梦中惊醒,额头脖颈全是湿漉漉的汗,一阵邪风袭过,她生生打了个寒颤,小腿腹有一股钻心的疼痛涌了上来。她记得在十几岁刚长身高的时候,总梦见上楼梯时不小心摔倒,从台阶上滚下来,腿一颤,惊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的腿在抽筋,四周漆黑一片,年纪小的她不敢叫醒父母,只狠狠的咬着唇,用力的捏自己的小腿,等痉挛过去后才慢慢松了一口气,躺下时发现自己的后背濡湿一片。而有一次,她再一次被疼痛折磨醒,四周不再静寂,隐约的光亮透过卧室上磨砂玻璃照着整个房间昏黄黯淡,她吃力的站起身,边使劲按着脚趾边往外走,可刚握着门把的手在听见门外的一声争吵后蓦然一停。屋外传来父亲与母亲歇斯底里的喊声,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往日的平和全是假象。她呆呆的偶在床上,脚趾疼得蜷缩成一团,而脑中的思绪却愈发清明。

而今,又是这样黑暗的夜晚。子夜环视整个房间,闻不到一丝关于家的味道,全是静谧的空茫。窗外瓢泼大雨,冷风将窗户吹得簌簌作响,子夜恍然记起自己睡前并未关窗户,她站起身慢慢的摸索往前走,突然半空一道惊雷劈下,子夜一惊踉跄摔倒在地。在这个夜晚,她突然陷入前所未有的无助。

第二天清晨,晴空殷蓝如洗,仿若昨日的狂风暴雨从未出现过。子夜踏着青石路,日光透影,小路两侧的阁楼上挂着红彤彤的灯笼,如夏日盛放的蔷薇花,艳丽明亮。涓涓的流水声缠绵细长,波光粼粼的水面轻漾着细纹,摆渡人楫橹遥遥的划船声一下又一下摇摆着,勾起一江春水。

顺着水流一直到最下游,子夜谢过船家后上了岸,她穿街走巷,弯弯曲曲拐了好久才走到一座庭院前。推开红色木门,因时代年久,门闩发出沉重的吱呀声。并不大的院落,绿荫盛盛,清风怡然,温煦的阳光安之若素,一位花白的老人躺在湘竹制的摇椅上,悠悠闭目。子夜轻唤:“爷爷。”

夏爷爷睁开混沌的杨静,微眯着探询的看向门口,“是囡囡回来了吗?”

全天下只有她爷爷会叫她囡囡尾音绵长,带着无限的慈爱。

子夜眼眶湿热,走到摇椅旁坐下,趴在他腿上半仰着头说:“恩,爷爷,囡囡来看你了。”

时间似乎就这样宠辱不惊。

子夜恍若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她一到暑假就跑到爷爷这里,夏爷爷没有老一辈重男轻女的观念,一向把她当宝贝疼爱,亲自教她下棋,写书法,带她去踏青,钓鱼。从小她练书法最是用功,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让自己沉淀下来,因长年累积,她的右手中指上有小小凸出一块,虽然辛苦却也充实快乐。

子夜在这里呆了好几天,她给爷爷讲自己在学校的事情,好的坏的,所有的感到开心的或者委屈的全部都告诉他,在这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孩子,肆无忌惮的享受一切宠爱。偶尔也会想起沈霍寅,于是给他发短信,都是一些相同且毫无意义的琐事。

除夕这天,母亲打电话喊她去吃年夜饭,整整一大桌的菜,极为丰富。饭后,李爸爸和许淑芳坐在沙发上看春晚,李知安抱了一大堆的烟花棒喊子夜,“我们去小区外面玩吧。”

子夜意念一动,点了点头,换上米色长衣随他出去。

许淑芳喊住他们两个,塞给他们一人一个红包,便笑着摆摆手。

等两人离开,李爸爸说:“这两个孩子的感情倒是不错。”

“毕竟一块长大的,情分总在。”许淑芳到沙发上坐下,“这几年安儿的心思我们也了解,可子夜那性子……”

“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李爸爸笑,“子夜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欢,不管是做女儿还是做儿媳妇都欢喜。”

子夜站在花坛边看李知安和一群院里不认识的小孩玩得不亦乐乎。彩亮多姿的烟花冲天爆起,丛丛簇簇绽放在半空中,星火明亮,碎金的光影明灭转合,投在子夜专注的眉眼上。

沈霍寅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听见声响,问:“你那边在放烟花?”

“恩,在小区院里。”子夜仰头看着烟花在最灿烂的一刻消弭陨落,半响说,“不过没有那次好看。”

电话那端沈霍寅无声的笑起来,一双清瞳光华逼人,“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大概再等半个月吧。”

“喂,夏子夜同学。”沈霍寅拧着眉心,徐缓说:“你是不是在装傻?”

子夜细眉轻扬,唇边的笑意轻勾起一缕柔和的弧度,反问说:“沈霍寅,你是不是很想我?”

沈霍寅不由得失笑,他真是败给她了。最后无可奈何说:“十四号之前回来,我去接你。”

子夜盈盈双眸蕴转着一抹俏皮,“要我回去可以,我要奖励。”

挂掉电话,沈霍寅站在阳台旁,半俯着身子,凝视远处影绰难明的灯火,棱角分明的脸廓清和淡淡,唯有一双咖啡色眸子薄露笑意,心底渗出从未有过的甜蜜。

难得的悸动,没有任何理由,似乎每一秒都会莫名的微笑,不需要刻意的去想起,那定格的一颦一笑早已镌刻在心间最柔软的角落,再也难以遗忘。

“霍寅。”

时璐倚着玻璃门,今日的她穿了一件红色大衣,映着娇嫩白皙的脸庞愈发明艳动人。

沈霍寅转过身,淡淡一笑,“你怎么来了?”似是想起什么,“时叔叔又来找父亲打麻将?”

时璐漫不经心的点头,“恩,他这天不搓几圈心底不爽,我就来找你说说话。”目光落在他眼睛上。“你今天心情很好?”

沈霍寅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时璐自顾说:“你猜我站这多久了?”或许也没打算要他回答,时璐走到沈霍寅旁边,许久才极慢极慢的问:“喂,沈霍寅,你说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一直都是那样冷淡的性子,仿佛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却不排斥她的靠近,于是她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是特别的。因为女生特有的矜傲,她总是想,要等他开口了才好,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一直都是这么不冷不淡的样子,心下虽苦涩,但未见他与那个女生交好,她便安慰自己,没事,他们还有时间。她甚至想好了,若两人能一起出国,也许哪天她失去了耐心,即使抛弃自己的矜持她也会先表白的。只是在她尚未付诸行动的时候,夏子夜却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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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鸽子

    鸽子

    弋舟,1972年生,青年新锐作家。有长中短篇小说200余万字,见于《作家》《花城》《人民文学》《天涯》《青年文学》《上海文学》《大家》《中国作家》《山花》等文学刊物。著有长篇小说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