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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下风云出我辈(2)

正想着,手下阿勇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少爷,出事了。”

“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情了?”白浩不耐烦地问。

阿勇对白浩耳语着。

白浩思索着,手中的香烟缓缓燃尽,烟灰散落一地。白浩回过神,他用手指轻轻弹去烟灰,一只手在烟灰缸里拧灭了烟蒂,淡淡的青烟与空气融为了一体。

白浩指着烟灰缸说:“看见这个烟灰缸了吗?”

阿勇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白浩。

“人就如同一根香烟,出生的时候被点燃,但照耀不了别人,只能灼伤自己,到最后我们的归属都是这个四四方方叫做坟墓的地方。”说完白浩诡异地笑了笑。

阿勇不解:“少爷的意思是……”

白浩摇了摇头奸诈地说道:“以白公馆的名义送口棺材过去。”

“少爷……”阿勇惊慌地回答,“可是都说是老爷做的。”

“要你送就送。”白浩不耐烦地指着他说,“哪来这么多废话。”

“是,少爷。”阿勇小心说着,他听见门外有人声就转身退了出去。

这时,白逸芸快乐地从门外跑了进来,她的眼眸清澈而明亮。

“你高兴什么啊?”白浩拿腔拿调地问妹妹。

“我就是高兴,明天是我的生日。”白逸芸有些调皮地说。

“你说在这个重庆城里有谁不知道,明天我们家白小姐过生日啊。”白浩的语气中明显多了几分怨气。

白逸芸嘟着嘴说:“哥,你阴不阴阳不阳的,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对了,明天晚上的化装舞会你把你的女朋友带来吧!”

白浩摇了摇头说:“我可没有女朋友。”

白逸芸撒娇地拉着白浩说:“你骗谁呢?哥,明晚的主题是化装舞会,戴着面具也不会有人认出来的,你带来吧,这样的舞会会很有意思的哦!”

“那我就明天一早到大街上找一个女朋友吧。”白浩答应道。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上楼去准备我的化装舞会去了。”白逸芸说着,蹦蹦跳跳地上了楼梯。

“去吧,去吧,外文书看多了,老整些西洋玩意儿。”

“哥,你多叫几个朋友吧,让我的舞会热闹点!”

“好、好!”白浩一个劲地点着头。

白逸芸高兴地笑了笑,转身跑上楼去。

白浩自言自语着,眼神中透露着一种捉摸不透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薄雾笼罩在青石板小道之上,江边不时传来鸣笛声,坤叔警觉的向四周打量着,走向了江面,他踏上甲板,穿过一连串串联在一起的木船,到达一艘小船上。

江峰的伤口已经包扎了起来,他望着并不平静的江面喝着酒。

坤叔递给江峰一个袋子:“你做得很好。”

江峰笑着说:“谢谢!”

坤叔叹道:“阿峰,听说,在洪崖茶馆,有一个小二认出你是白老爷的人了?”

江峰低着头哀怨道:“下次我会注意的。”

坤叔有些不耐其烦地质问:“你知道这样会给老爷带来多大麻烦吗?”

江峰依然没有抬起头,自语:“对不起!”

坤叔看着江峰受伤的手臂,一把紧紧地握住了他的伤口,表情狰狞地问道:“疼吗?痛吗?”

江峰低着头忍受着疼痛。

坤叔语气凶狠地说:“阿峰,不能有下次了。”

江峰表情痛苦,满头是汗珠,他内心知道白老爷是不会放过他的,看来是迈不过这个坎儿了,他想逃离这个沾满血腥的地方,他正要伸手掏枪……

江边一片繁忙的景象,天空有白鹭在飞翔。“砰……”的一声枪响,周围又归于寂静。

江岸边,几个小孩正在打着水漂。一具流着鲜血的浮尸,静静地躺在江面之上,岸边传来阵阵尖叫。

化装舞会白公馆内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一派繁华景象,靡靡之音在公馆上空盘旋着。门外停了数辆汽车,坤叔带着袍哥兄弟们,来回走动,查看着请帖,搜查着每个人的身体,以免有捣乱之人。

这是一个家庭式的舞会,来者都衣着亮丽,女士新式旗袍、小洋装等,男士西装革履,走到门口处,侍者向每人将发一个羽毛式的面具,那面具,显得神秘而别致。

白公馆的客厅已经布置成一个舞场,餐桌上摆放着自助式的餐点及红酒。

留声机里响起了美妙的音乐,五颜六色的灯光交替闪烁着,轻柔的音乐像水一样,泻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一切都显得暧昧迷离。所有的人都戴着面具,他们在舞池里轻轻地舞动,灯光打在他们的脸上,像各种各样的精灵。坤叔招呼着客人们,仆人们来回穿梭着。

燕珍一身仆人的装扮,收捡着酒杯和餐盘,目光始终在四处搜寻着什么。

可惜白浩并不是一位钢琴家,他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燕珍的臀部,燕珍躲让着,不厌其烦道:“少爷,不要这样,请尊重点。”

“你要我尊重什么?我只是让你过去收杯子!”白浩耸动的肩膀说道。

燕珍回避地将身体侧了一下,有些委屈地说:“是,少爷,我去收杯子!”

音乐突然停了下来。

穿着雪白洋装的白逸芸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挽着她的父亲白行之,袅袅娜娜,翩翩而来,满脸幸福。

白逸云显得格外地高兴,激动地说:“欢迎大家来我的生日舞会,当然我也要感谢我的爸爸给我办这个舞会。”逸芸回头看了看白行之。

白行之高兴地点点头。

大家鼓起掌来。

白逸芸继续说道:“今天我给舞会定了一个主题,化装舞会,我让大家都戴上面具,这是因为,前几天我看了一本书,主人公在社会生活的逼迫下,为了利益,他处心积虑,失去了生活的原则,失去了生活的尊严,失去了生活的良知,戴上了可怕的生活面具。当他某天摘下这层面具对着镜子时,他会在镜中认不出自己,因为他已经成为利益的奴隶。”

白浩身边站了一个女人,虽戴着面具,可她凹凸有致的体态是无法遮盖住的,戴着面具无法看到她的面容,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她的的确确是一个尤物,谈不上倾国倾城,但也能颠倒众生,她是谁?让所有在场的男人都绞尽了脑汁,并且都对白浩报以羡慕的眼光。她的名字叫叶美婷,美丽而沉静,妖娆而优雅,一颦一笑,眼波转流,顾盼生辉,风情万种。

白浩绅士风度地跟一旁的叶美婷细语:“这丫头,装有学问,已经成书呆子了。”

叶美婷娇媚地靠着身边的白浩,问道:“她后面站着的就是你爸?”

“对,老爷子还挺精神吧!”白浩回道。

“他真的很有派头。”叶美婷凝视着灯光下的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不禁夸赞道。

她看看白行之,再看看一旁的白浩,真不相信他就是这家的主人。

“你还好吗?”白浩盯着有些出神地叶美婷问。

叶美婷用她的粉拳击打着白浩的胸膛:“你坏死了,他可是你父亲。”

白浩笑了笑,一把握住了叶美婷的手,深情地看着她,通过面具的小孔,互相传递着爱的暖流。

白逸芸继续说着:“在我们的生活中,也许我们都给自己戴了一个面具,从有形,到无形,面具遮住了生活的美好,淹没了人间的真情。所以在今天我希望在座的各位可以带上真实的面具,而永远丢弃内心中那份并不高尚的面具。”白逸芸说完也戴上了面具,白行之点了点头很绅士地向女儿伸出了手,白逸芸幸福地和父亲一起走到了舞池中央。

音乐再次响起……

白行之随着女儿迈着舞步,陶醉地在舞池中央舞动着步伐,举手投足之间从容而淡定,潇洒而气派。一个转身,一个眼神无不显示出一个父亲的爱,白逸芸则像一个白雪公主一样沉浸在这幸福之中。

一曲终了,大家热烈地鼓起掌来,从心里羡慕这样的家庭。

白行之欠了欠身体,微笑说着:“大家都好好玩吧!”

大家三三两两地跳起舞来。

白逸芸的同学唐众民在舞池中跳起了探戈,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舞池间,歌声悠扬,舞姿酣畅。

酣舞的人群里,夏人杰戴着面具,呷了口杯中的红酒,观察着白公馆里的一切。

燕珍向夏人杰投来了警觉的目光,夏人杰点了点头。

这时,坤叔和白行之说着什么,两人有些激动,神秘地上了楼。

“怎么回事?”白行之回到书房里,端着酒杯坐在大班椅上问道。

“有人以白公馆的名义送了一口棺材给洪家。”坤叔回道。

“去查一下,是谁做的。”白行之表情一直很严肃。

“是少爷……”坤叔停顿了一下回道。

白行之点上了一支雪茄,说:“把浩儿给我叫上来。”

坤叔回道:“老爷,今天是小姐的生日,我看还是算了吧。”

“阿坤……”白行之生气地把烟拿在手中。

坤叔识相地转身离去。

白行之拉开了身后的大帘子,一幅油画映入眼帘,油画上是白行之的太太林清玄。那份优雅,那种举手投足见万种风情,让白行之陷入了沉思当中。

这时,一个戴着面具的彪悍男子拿着一束红色的玫瑰花走向了白逸芸。

夏人杰正要靠近燕珍,他忽然注意到这个有些奇怪的男人形态有些不对。

就在这时,男子将手中的鲜花递给了白逸芸,一边献花,一边说道:“祝白小姐生日快乐,愿您如同这鲜花一样美丽。”

白逸芸微笑地回道:“谢谢!”

坤叔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观察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猛然间,他认出来了,这个男人正是洪家的人——洪伟立。他看见了这个男人的举动,在灯光的照射下鲜艳的玫瑰花中,有个闪亮亮的东西在晃动着。

坤叔大声喊道:“你要干什么?”

洪伟立动作敏捷地将玫瑰花里的刀拔了出来,架在了白逸芸的脖子上。

这时,无数的枪对准了男子,男女宾客惊声尖叫起来。

夏人杰放下手中的杯子,认为这是接近白家的最好机会,一定要想法救出白家的女儿,他快捷地转身迎了过去。

白行之书房内,嘈杂的喧闹声将他从思绪中唤醒,白行之拉下了帘子,从抽屉里拿出了枪,走出了书房。

“你们开枪啊!有本事你们就开枪啊,白行之你躲哪儿去了,你的宝贝心肝女儿,你不管了吗?”洪伟立挟持着白逸芸,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所有人都把枪放下。”白行之站在楼梯之上喊道。

白浩焦急不安地说:“爸……”

洪伟立喊道:“你真是爱你的女儿啊!”

白行之看看洪伟立问道:“你需要什么?只要你放了我的女儿,你要什么,我都会一一满足你的。”

洪伟立疯狂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可是真的很不好意思,我要的是你的命。”

白浩大叫着:“你疯了?这是在白公馆,你想动白家的人,你不想活了?”

洪伟立奸笑道:“走进白公馆的时候,我就没有想要活着出去。”

白逸芸恐惧地看着白行之和坤叔。

夏人杰在人群中正准备扑上去,后面一只手拽住了他。回过头一看,是燕珍。这一切都被叶美婷看在眼里。

白行之笑了笑:“你要我命,好,现在拿我的命和我女儿的命交换吧。”

洪伟立有些癫狂地喊叫着:“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啊!告诉你们今天在这里的所有人都要跟白行之同归于尽。”男子解开了衣衫,全身捆绑着炸药。

这时,所有的宾客都骚动起来了。

白行之知道这个亡命之徒,如果引爆了身上的炸药,后果将不堪设想。他递了个眼神给坤叔,坤叔淹没在躁动不安的人群中。

白行之镇静了一下,上前劝说,吸引他的注意力,为阿坤争取时间:“既然你要我死,也让我死得瞑目吧,你为什么要我死啊?”

“你要我说吗?洪五爷是不是你杀的?”洪伟立反问。

宾客们惊讶地看着白行之,并传来一些议论之声,“今天要是我们的命没了,也是他白行之一手造成的,这是我们的仇人啊。”

坤叔一把将男子扑倒在地,夏人杰乘机将白逸芸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白逸芸握着这双温暖的大手,凝视着面具后面的那双神秘的眼睛。

坤叔迅速用一把短刀插入了男子的颈动脉,血液飞溅到了白逸芸的脸上,白逸芸惊吓得尖叫起来,晕倒在夏人杰的怀里。

白行之警觉地说:“不对,阿坤,把他翻过来。”

坤叔将男子翻了过来,男子身上的引线正泛着红光,红点燃烧着,宾客拼命地奔跑着,叫喊着。

有人叫喊道:“白公馆要爆炸了……快跑啊!”

宾客们四处逃窜,一片惊慌失措的景象。

坤叔和白浩赶紧用脚去踩灭引线,可是踩了半天也是徒劳,眼看马上就要燃到头了。白行之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着悲剧的发生。

机智的夏人杰看在眼里,他将杯中的红酒倒在引线上,眼看就要引爆的红点,灭掉了。

白行之看着这个戴着面具的陌生人,夏人杰也看着白行之,两人的眼睛碰撞上了,这是男人之间的目光交流。

夏人杰收回眼神,摘下了面具转身离去。

绑架豪华气派的白公馆,门前是一条清幽的小街。

小街上,小贩不停地吆喝“买杂货,炒米糖开水……”

不远处,停着一辆黄包车,拉车人便是夏人杰,他戴了一顶鸭舌帽,故意将帽檐压得很低。

白宅的大门打开了,白逸芸为白行之整理着长衫,白行之疼爱地看着女儿。

“逸芸,昨天受惊了吧,爸爸再给你补过一个生日。”白行之歉意地看着女儿,安慰道。

“爸,不用了,我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白逸芸看着白行之说。

“爸爸有分寸。”白行之微笑地点头,说着,向自己的汽车走去。

坤叔为白老爷打开车门道:“老爷,小心。”

白逸芸向着爸爸挥手:“爸,再见!”

夏人杰拉起黄包车正准备跟踪白行之的汽车,白逸芸叫住了他。

“黄包车……”白逸芸挥动着手臂喊道。

“小姐,你去哪儿?”夏人杰奔跑着回道。

“你知道逸芸书社吗?”白逸芸问道。

“不知道。”夏人杰摇了摇头回答。

“那我给你指路吧,现在我们向前走。看来你肯定不是本地人。”白逸芸看了看这个黄包车夫的后脑勺说。

“小姐,何以见得呢?”夏人杰拉着黄包车反问。

“因为你不知道我的书社在哪儿。”白逸芸回答。

“你的书社?”夏人杰疑问。

“对啊!”白逸芸笑了笑道。

“那么小姐的名字就叫白逸芸?”夏人杰理直气壮地反问。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白逸芸不解地问道。

“小姐,你告诉我的!从白公馆走出来,要到逸芸书社。”

“你真是聪明啊!我感觉你不应该做这种体力活。”白逸芸诧异问道。

“但愿借小姐吉言吧!”夏人杰笑了笑回道。

这时,白逸芸看了看街道,说:“错了,错了,往左走。”

夏人杰刚转过弯,一辆汽车停在了街口,有两个带着黑色礼帽的人,抽着烟,看着他们。

夏人杰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小姐,我们换条路走吧!”

还没有等白逸芸反应过来,夏人杰迅速地将黄包车头调了过来,两个戴黑色礼帽的人追了上来:“站住……”

“小姐你坐稳了!”夏人杰看了一眼白逸芸道。

“他们是什么人?找你的吗?”白逸芸有些慌乱,问道。

“不知道!”夏人杰开始往前飞奔。

两个追兵在后面紧跟着。穿过了几条小巷之后,不识路的夏人杰,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你们要干什么?”夏人杰喘着粗气问道。

“兄弟,把你身后的女人交给我们。”刀疤说。

“不要啊!”白逸芸眼神中充满着恐惧,望着夏人杰道。

“兄弟,这事跟你没有关系,识相点把人交给我们。”瘦子迎了上去。

“你们要这位小姐,可以,但必须从我的头上踩过去!”夏人杰说完就迎了上去。

夏人杰摆出一副要开架的阵势,瘦子和刀疤冲了上去和夏人杰厮打起来,夏人杰将瘦子打倒在地,刀疤摸出一把刀向夏人杰刺去。

白逸芸紧张的叫喊:“小心……”

刀子划破了夏人杰的手臂,鲜血从他的手指滴落下来。

夏人杰一脚朝刀疤踢去,刀疤倒在了地上。

白逸芸跑向了夏人杰:“你流血了,你没有事吧?”

夏人杰面对着白逸芸强忍着疼痛笑了笑说:“没事。”

白逸芸用惊恐的眼神望着夏人杰说不出话来,一支枪对准了夏人杰的头部。

白公馆的餐厅里放着一个长方形的餐桌,显得很有气势,白行之坐在中央,餐桌上摆放着可口的饭菜。

白浩从门外走了进来:“爸,你在等我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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