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车门!”伊莎娜从高处跳下,冷声命令,“影子部队”的成员连忙展开撬门行动。
车子之中的蒙面女子脸上冷汗直冒,汗水混合着血水不断的留下,将黑色的蒙面布一下子染红,她的身体不停的轻颤着,想一只发怒的母狮子一般的大吼大叫,“你们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掐死她!”说着手臂死死缠住娜美子的脖子不放。
“掐死她你就同她一起去见阎王!”伊莎娜冷声回答对方,这么丧心病狂的女人,她对她决不能心慈手软。
“好,既然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她的性命,那么我现在就掐死她!”蒙面女子看着四周毫无停手意图的黑衣人,决绝的伸出手掐向昏睡着的娜美子的脖子。
伊莎娜眼疾手快的飞出一枚银针刺向女子的右眼,“啊——”惨叫声瞬间响彻周野,伊莎娜急忙推开车门将里面的娜美子一把抱出递给身旁的黑衣人,“马上把她送回斯宾塞庄园,无论用什么方法,总之,尽快!”说着将车子里面的女人也一并拖了出来,正当她欲扯下她的黑色面巾之时,突然,一个铁手如闪电一般的朝她飞来,将她伸出的那只手臂牢牢的禁锢住,铁手那头猛地一拽,伊莎娜重重的倒在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主人!”蒙面女子看到来者,脸上并没有多少兴奋,反倒有一抹发自心底的惊恐。
“公……”“影子部队”余下的成员皆惊呼了起来,浑身的肌肉线条绷得很紧很紧,仿佛随时准备同对手决斗。
“什么人?”伊莎娜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可是她才一站稳,铁手的那头那头再次重重的一拽,伊莎娜再次凄惨的倒地。
“啊——”所有“影子部队”的成员皆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公主被带着银质面具的男人无情的蹂躏,恨不得现在就掏出一把弯月形大刀同对手决一死战。
伊莎娜抬起自己愤怒的双眸,这一次,她不准备再站起来了,“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敢以自己的真面目见人?”如果她猜测的没错的话,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飞鹰’的首脑级人物了,精致的铁手,冷酷的手段,以及漠视一切的眼神。
“主人,对不起!”蒙面女子立马单膝下跪,诚惶诚恐的跪地求饶,“这一切都是属下自己的主张,是属下愚蠢,坏了您的好事,属下罪该万死!”
男人精致的唇线微微启动,如幽兰一般的声音漂浮在空气之中,虽然轻小却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听的格外的真切,“你的好心总是会办坏事,恐怕这不仅仅是你的愚蠢吧!”平静的一句话却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我……我……”蒙面女子害怕的支支吾吾了半天依旧说不出一句话。
伊莎娜诧异的望着身边的男子,只见他的手正缓缓的伸向自己的黑色披风,“啊——”伊莎娜深吸一口气,别过脸不愿看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但是伊莎娜的这一幕却引起了带着神秘面具的男人极度的好奇,“难道你看出来了我要对她做什么了?”
“你会杀了她,因为她没有心了就再不会坏了你的好事了!”聪明如她,怎么会猜不透他话语之中的意思。
“你真的很聪明!”神秘男子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伴随着这抹微笑,他的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却依旧让人觉得可怕。
蒙面女子闻声立马跪地求饶,她从15岁就开始跟从他,她不相信自己的主人真的会杀了她,她不相信,可是……“主人饶命,求您饶命!”
“你求她,如果她能够原谅你,我就饶你一命。”神秘男子更加神秘的开口,让一旁的伊莎娜觉得异常的怪异,他到底想干什么。四下的“影子部队”的成员也静静的站在一旁静观其变的等候着实际,但是内心却异常的焦急。
蒙面女子刚毅的别过脸去,甚至连一眼都不愿意看到坐在地上的伊莎娜,“你杀了我吧,我不会向除了您意外的人求饶的。”女人说完坚决的昂起头,仿佛正在等待着自己的主人赐死。
“很好,请代我去向死神问声好!”说着抽出一把匕首朝着蒙面女子的脖颈方向飞去。
“咚——”伊莎娜飞出的一枚银针与男人飞出去的匕首发出了重重的撞击声,飞刀偏移了一个角度,朝着蒙面女子的手臂的方向割去。
“为什么救她?”神秘男子冷笑着发问,但是那口气仿佛早已猜到了伊莎娜会有此般的举动。
伊莎娜冷冷的别过脸去,不愿意多看他一眼,“不要把神灵想得有多么的伟大,他们也会累,没时间帮你超度那么多的亡灵!”
“真是位善良的小公主……”神秘男子的声音更加的空灵起来,让伊莎娜蓦然得一愣,倏地抬头,眼神死死的定向距离自己不远的男子,他是谁,这句话他只是随口说说的还是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么他还敢公然侵犯她,难道他不怕死?
“啪啪啪……”伊莎娜趁着神秘男子正在低头俯视自己的女下属之际猛丢出好几个烟雾弹,用自己祖母留给自己的一支随身携带的古老发簪撬开抓在自己手臂上的铁手,虽然胳膊依旧被铁手抓的血肉模糊,但是总算得意逃脱了。
“保护小姐!”“影子部队”的首脑斩钉截铁的开口,虽然他们不确定来者是否已经知道了伊莎娜的身份,但是他们依旧称呼她为‘小姐’来极力掩饰伊莎娜贵为公主的尊贵身份。
“哼,好一只狡猾的小狐狸!”铁手再次向伊莎娜飞来,正在伊莎娜拼命逃窜觉得无望之际,一根木棍飞了过来,恰巧被铁手抓个正着,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伊莎娜紧紧的抱住,带着她一路逃窜。
“英雄救美,好一出经典的爱情片段,让我来猜猜,来者究竟是何人呢?”神秘男子自顾自的开着口,仿佛眼前的一切皆在他的算计范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