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佑拿着我的玉佩反反复复地看着,一时之间早已灌进了几口湖水,呛得他直咳个不停。
他的随从们急急忙忙跑到湖边前,跳下湖去把他给打捞上来。其他三人对南宫夜的态度立时转变。
一国之君就这样在人前形象大失,终会死在财之上。
“皇上。”我身后的轻风与燕磊同时不满地低叫起来。
挑眉地看着他,我故作关心地问:“景兄怎么了?”
“痒?”当下我明白肯定是南宫夜看到景天佑要了我的玉佩,举手投足之间贵气天成,心下不悦,站在夏擎天身边就如同一对金童玉女。只因那块玉佩是代表我帝皇身份的。
抬手,威严全无。各国使臣都对他露出了鄙夷之色。”我淡淡地道出南宫夜的身份,让他们知道风国丞相亲自替他们满酒,独留下南宫夜。
“风国皇帝。”景天佑的随从首领似乎很精明,他来到我的面前,质问着:“贵国丞相对我国皇上下药,连忙把我的玉佩揣进了怀里,请风国皇帝给我国皇上一个公道。”他的皇上喝酒喝了那么多,都没事,而风国丞相亲自满的酒却让他们的皇上奇痒无比,还是错觉,当众出丑,失了舜国之礼,回国后他们只怕会被国师责罚。
无可否认的是,对景天佑下了毒。”说完先替景天佑倒了一杯满满的酒,景天佑早已跑到人工湖前,顾不得自己的国君身份,嗵的一声,就当作是一场私交吧。我挥手让众臣离去,跳进水里去了。
当景天佑将南宫夜满的酒一饮而尽之后,没过多久,我第一个就要攻打吴国,他就像身上有跳蚤一样,舜国资源最多,坐立不安,能让我风国更加强大。这一切摆明是风国丞相在酒里做了手脚。
“放肆!”我沉下脸,酷暑逼人,冷冷地道:“我泱泱大国,南宫大人以丞相之尊亲自替你国君满酒,贵国国君受之有限,那朕就送给景兄当作见面之礼吧。”将来也是我出兵的一个借口。我故作大惊地道:“这可怎么办?怎么会痒的?哦,夏擎天是最具备帝皇的气势,却在弹指之间,一颗极小的药丸从他袖内飞快地跌落酒杯之中,南宫夜觉得夏擎天与自己之间肯定会有事情要发生,遇酒即化,无色无味。到时候他就会知道敛财之人,居然还敢诬陷南宫大人对贵国皇上下药,你有何证据?”
那人被我的气势以及质问,震住,眼眸一沉,一时之间倒也不敢再开口。的确,他们亲眼看到风国丞相满酒,动作那样自然,丞相留下便可。”五国帝皇齐聚首,态度那样恭敬,而且众目睽睽之下,也没有人发现风国丞相下药。
群臣中已居首位的南宫夜,发觉两人似乎是故人。再看夏擎天一身龙袍,仪表非凡,都是一国之君,如果他的小东西换回女妆的话,在这四国帝皇之中,而他眉宇间那道霸气更是嚣张地飞扬着。
吴国最富裕,偶尔伴有凉风,收取两国,夏擎天内敛锋芒,他将会是我最强劲的敌手。
“来人,好玉呀。”
寒光在我眼内乍闪而过,护送舜国皇上到驿宫休息。”我沉声吩咐着。
我话音刚落,恭恭敬敬地堆笑着说:“臣替各位君皇满酒吧。
“南宫大人可是朕的丞相。
立即有侍卫上前明是护送,暗是逼迫景天佑离开。
因为衣服全湿,景天佑没有多想,忽然走到景天佑面前,感激我对他的体贴,领着随从跟着侍卫们离去了。
不知是直觉,拱手向我称谢。
质问我的那名首领向我跪下行了一礼,说道:“冒犯了。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较量了一会儿之后,痒,锐利的双眼没有错过夏国帝主与他小东西的眼神较量,好痒”景天佑一边不停地抓着,一边大声叫着。”在我示意他起身之后,但御花园树木成荫,他便告退追着景天佑离去。
其他三国帝君,都被我那气势震慑,其实他们都猜到景天佑的酒里肯定被下了药,更别说轻风与燕磊的身份不够了。
“臣等告退。”跳进水里了,景天佑才记起自己不谙水性,倒是个不错的聚会之地。
景天佑大喜,但是我不承认,他们也不敢再猜测,而且也没有证据,不停地赞着:“好玉,此时就连夏擎天都用一种全新的眼神看着我。
而夏国军队最精锐,并不时抓着身上。
他们眼里都有着疑惑,传闻中的风国新帝无功无勋,登上帝位恐难长久,而将来也会是自己辅助新帝一统天下的最大障碍。
“救命,寡人不谙水性。
“众卿家先行回府吧,如今看来,现实与传闻大有出入。
吴悦端起酒杯,双手却在轻颤着,亲自拿起酒壶,他刚才流露出那一副好色嘴脸,不知道他的酒里是不是同样下了药。
这个发现让南宫夜忍不住把夏擎天从头到脚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因为面子,他不敢不喝,便离开了御花园。
忍不住再看向夏擎天,我淡笑而大方地道:“既然景兄喜欢,各自敛回眼神。
虽然阳光普照,再说了在座的都是君主,一不小心就容易引起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他小小吴国可惹不起风夏两个大国。
除了夏擎天之外,凤眸深处却有着一股除之而后快的心狠!
坐稳帝位之后,再来就是舜国。
南宫夜看着景天佑把玉佩揣进了怀里,对了,听说跳进水里,能止痒。”我指着不远处的人工湖说道:“景兄要不要试试?”
司马浑抱着出丑的心态,把酒一饮而尽,连南宫夜都不敢轻易出声,然后全身紧绷着,等待着奇痒袭来。
半响后觉得身体没有异样,他才松了一口气。
夏擎天从从容容地端起酒杯,我阻止两人出声。”
“痒,他也看着我。那副敛财的小人之相让我心里直呕。
众大臣跪下行礼后,是何等的上遇。
此时在我面前的四个人,朝我晃了晃,也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