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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沼泽大逃亡

半夜里我的脚步声惊醒了鸭群,

成百上千的野鸭挤作一团,聚集在沼泽里,

不断发出杂乱的叫声——

四处是拍打翅膀的声音——

从我身边沉闷地跳入水中的声音——

一时之间让我又惊又怕。

各种飞禽,各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走兽

似乎全都聚集在这个地方,

让这里充满了聒噪和喧哗。

并非只有人类的处所和拥挤的都市

才会有生命的景象和声音。

哪怕是在阴沉的沼泽腹地,

上帝也为成千上万的生物提供了避难之所和栖居之地。

回到提贝茨庄园——无法取悦于他——他用斧子攻击我——大板斧的争夺——意欲取他性命——穿越种植园的逃亡——篱笆上的观察——提贝茨带猎狗追来——他们跟上我的足迹——猎狗狂吠——几乎抓到我——我跑到水边——猎狗迷路——水栖蝮蛇——鳄鱼——在佩克德里大沼泽过夜——生命之声——西北大路——隐入大松树林——奴隶和他的年轻主人——到达福特庄园——食物和休息

月底的时候,坦纳不再需要我,我又被送回河口主人那里,他正忙着制作轧棉机。轧棉坊离大宅有一段距离,是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我又开始为提贝茨干活,而且大部分时间都得和他单独相处。我牢记查普林的叮嘱,小心提防他找机会伤害我。所以整日处于猜疑和恐惧之中。我一边干活,一边盯着主人。我决心不给他任何借口找我麻烦,更加勤奋地干活,甚至比以前还要勤快;只要他不伤害我,我会谦卑地、耐着性子忍受他对我的辱骂,希望这样能缓和一些他对我的态度,直到迎来我从他手中解脱的幸福时刻。

我回来后的第三天早上,查普林出门去切尔维尼,晚上才能回来。碰巧那天早上提贝茨的坏脾气又发作了,比往常更难伺候,更加恶毒。

大概上午九点钟,我正忙着用刨子刨平一个板面。提贝茨站在工作台旁边,正在给一个凿子安装刚刚刻好的螺纹手柄。

“你刨得还不够平。”他说。

“刚好和线平行啊。”我回答说。

“你这个骗子。”他激动地大叫。

“哦,好吧,老爷,”我温和地说,“我会按照您说的继续刨平它。”说着我就按照他的意思去做。还没等我刨完第一下,他又开始大叫,说我刨得太深,板面这么轻薄,我把整个板子都给刨坏了。随后他就开始破口大骂。我是完全按他的指示认真去做的,却怎么也不能让这个蛮不讲理的人感到满意。我沉默不语,胆战心惊地站在板子旁边,手里拿着刨子却不知道该干什么,又不敢什么都不干。他的怒火越烧越旺,最后他大声诅咒我,估计也只有提贝茨能骂出如此恶毒、可怕的话。他抓起工作台上的斧子朝我扑过来,大骂着要砍掉我的脑袋。

这真是生死关头。明亮锋利的斧刃在阳光下闪着光芒,也许下一秒就劈进了我的脑袋,就在那一秒——在如此惊恐的困境,人的思维反应速度相当快——我心里盘算着,要是站着不动,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条;要是我跑,十有八九他手中飞出的斧子会不偏不倚地砍在我的后背上。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我用尽全力跳了起来,在斧子落下之前先一只手抓住了他举起的胳膊,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喉咙。我们俩四目相对地站着,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杀气。我感觉脖子上有条毒蛇,死死地盯着我,只要我稍微放松,就会立刻缠在我身上,越缠越紧,直到把我勒死为止。我想大声呼救,希望有人能听到——但是查普林不在园中;奴隶都去了田里干活儿;没有人能看见或者听见我们。

一直以来,凭借机智的头脑,我一次次从暴力手中逃脱;这时我又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主意。我猛然用力一踢,他惨叫一声,单膝跪倒在地,我松开他的喉咙,抓起斧子,远远地扔出去。

他气得发了疯,抓起地上一根白橡树棍子。那棍子大概有五英尺长,一只手能握住那么粗。他又一次冲向我,我也迎上去,因为我比他强壮,我把他拦腰撂倒在地。我趁势夺了棒子,起身把它扔了出去。

他也爬了起来,跑到工作台去拿板斧。不巧的是,板斧上压着一块重木板,这样他就没法一下子把它抽出来。我纵身一跃,跳到他身后,把他紧紧压在木板上,这样板斧就被压在原地,纹丝不动。他的手紧紧抓住斧柄,我试着掰开他的手却没有成功,我们俩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

在我不幸的一生中,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死亡是尘世忧愁的终结,坟墓是倦体残躯的休憩之地。但这些想法在危难关头就会消失不见。没有哪个身强力壮的人能在死神这个“恐惧之王”面前还能保持不卑不惧。生命对每一个生物都是宝贵的;即使是钻出泥土的蝼蚁也会努力生存下去。在那一刻,生命对我来说是可贵的,哪怕是作为一个奴隶,哪怕是遭受这样的虐待。

没能松开他的手,我又一把锁住他的喉咙,这时他虎钳般紧扣的手很快松开了。他开始变得顺从,也松懈下来。刚才他的脸由于愤怒变得惨白,现在因为窒息开始发青。那两只像毒蛇一般喷射毒液的小眼睛里布满了恐惧——两只大大的白眼球快要被挤出眼眶!

我心底“潜伏的恶魔”诱使我当场杀了这个恶人,紧紧抓住那可憎的喉咙直到他一命呜呼!可我不敢杀死他,也不敢让他活下去。要是我杀了他,我就得偿命;要是让他活,他迟早会报仇要了我的命。心底的声音悄悄对我说,逃吧!哪怕成为一个沼泽游荡者,一个漂泊逃亡的人,也比现在的生活强得多。

我很快下定决心,把他从工作台拽倒在地上,我越过附近的篱笆,急忙穿过种植园,穿过棉花地里干活的奴隶们。跑了四分之一英里,我来到了丛林牧场,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就穿过牧场。爬上高高的篱笆墙,我能看见轧棉坊、大宅以及中间的空地。这是一个显眼的位置,整个种植园可以尽收眼底。我看见提贝茨穿过田地回到大宅,然后又拿着马鞍出来,转眼间跳上马,飞奔而去。

我感到孤独凄凉,却又心怀感激。感谢我的性命得以保全,又为前途感到凄凉、沮丧。接下来会怎么样呢?谁又能帮助我呢?我应该逃到哪里?哦,上帝!你给了我生命,又在我的胸膛里注满对生命的热爱,你用所有人同样的情感将它填满,造物主,请不要放弃我。可怜可怜我这个奴隶吧——不要让我死去。倘若你不保护我,我一定会迷失——迷失!这些无声的恳求从心底升向上苍。然而没有回应——没有甜美、低柔的声音从天空降落,悄悄地对我的灵魂低语,“我与你同在,不要害怕。”看来,我成了被上帝抛弃的人——受人鄙视和仇恨的人!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我看见几个奴隶喊叫着,做手势让我逃走。不一会儿,我看到河口那里,提贝茨和另外两个人骑在马上,飞奔而来,身后跟着一群狗,大概有八到十只。即使离得这么远,我也知道这些狗的来历。它们是邻家种植园主的狗群。在贝夫河区域用来追捕奴隶的狗是一种猎狗,但远比北方各州的猎狗更加凶残野蛮。它们会在主人的命令下攻击黑人,紧紧咬住不放,就像斗牛犬紧紧咬住其他四足动物一样。在沼泽里常能听见狗吠声,人们就会猜测逃跑的奴隶会在什么地方被猎狗追上——就像纽约狩猎者会停下来,听听猎狗在山坡上的叫声,以此为依据向同伴预测哪里能打到狐狸。我从没听说过有奴隶能活着从贝夫河逃出去。原因之一是奴隶被禁止学习游泳技能,就连最小的溪流他们也无法穿过。逃跑时,不管往哪个方向跑,跑不了多远就到了贝夫河边,他们的命运就只有两种选择,要么被淹死,要么被狗群赶上。年轻时,我曾在家乡的河流里练习游泳,并锻炼成了游泳高手,在河里我可是如鱼得水。

我站在篱笆墙上看着狗群跑到轧棉坊。一秒之后,它们发出长长的嗥叫,说明它们已经凭气味找到了我的足迹。我跳下篱笆,向沼泽跑去。恐惧给了我力量,让我发挥到了极致。每隔几分钟我就能听到狗群的吠声。它们快追上我了,狗吠声离我越来越近。我时刻感觉它们要跳起来扑到我背上——那长长的利牙深深咬入我的皮肉里。狗群数量很大,我知道它们会把我撕成碎片,让我一命呜呼。我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地说出半句祷告,祈求全能的上帝解救我——给我力量让我跑到宽阔的河口深处,这样我就可以摆脱它们的追踪,或者潜进水里。一会儿,我来到了一片茂密的蒲葵林。我在里面穿梭,发出了很大摩擦的声响,但还是能听见狗吠声。

我继续向南奔跑,据我判断,自己已经跑进一片没过鞋面的水域。那时,猎狗离我大概不出五杆远。我能听到它们在蒲葵林里冲来撞去的声响,整个沼泽回荡着它们激烈而高亢的叫声。我跑到水边,情势似乎好转,给我带来了一些希望。要是水更深一些,狗群就闻不到我的气味,一定会变得惊慌混乱,我就可以趁机避开它们。幸运的是,我越往前走,水就越来越深——漫过我的脚踝——又漫过小腿肚——有时还能没过我的腰部,但转眼间又变得很浅。从我下水以后,狗群就追不上我了。很显然,水流带走了气味,它们迷失了追踪的方向。现在它们疯狂的叫声离得越来越远了,我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摆脱了它们。最后,我停下来侧耳倾听,听见长长的狗吠声再一次冲上天空,这说明我还没有彻底安全。虽然河水冲淡了我的气味,但是走过一个又一个泥塘,猎狗还是能够跟上我的足迹。最终,我来到了宽阔的河口,这让我喜出望外。我一头扎进河里,逆流缓缓而上,游到对岸。这样,狗群一定会被搞糊涂的——水流带着那轻微、神秘的气味顺流而下,没有逃亡者的气息,这些嗅觉灵敏的猎狗也无能为力。

穿越了河口,水变得太深,让我没法再往前跑。后来我才知道当时自己身处佩克德里大沼泽之中。这里长满各种树木——无花果树、橡胶树、木棉树和柏树,而且据我所知,沼泽一直延伸到卡尔克苏河。我走了三四十英里地,沼泽里人迹罕至,只有野生动物——熊、野猫、老虎,还有很多巨大、黏滑的爬行动物。早在我到达河口之前,事实上,从我来到水边直到后来从沼泽林里出来,这些爬行动物就一直在我周围。我曾看到过几百条水栖蝮蛇。每一棵树,每一个泥塘,每一截枯树的树干,都爬满了这种蛇,有时我不得不从这些地方走过或爬过。当我靠近时,它们就爬走了。但有时我比较着急,几乎用手或脚从它们身上爬过、踩过。它们是毒蛇——毒液甚至比响尾蛇还要致命。除此以外,我还跑丢了一只鞋,另一只鞋已经完全裂开,只剩鞋帮吊在我的脚腕上。

我还见到很多大大小小的鳄鱼,有的躺在水里,有的趴在浮木上。它们常常被我的声响惊动,之后便爬走或是跳进最深的水里。但有的时候,因为没看见,我也会冒失地撞上这些怪物。这时候我会拔腿就往回跑,绕着跑上一段路程,这样就能避开它们。它们会迅速地追赶一会儿,但只是顺着直线追赶,并不敢转弯。作为能弯曲和下蹲的人类,躲开它们并不是难事。

大概在下午两点钟的时候,我最后一次听见狗叫声。它们很可能没能穿过河口。我浑身湿透,虚弱无力,但是暂时脱离了险境。我继续向前走着,却更加小心翼翼,开始害怕之前见到的蛇和鳄鱼了。现在,在踏入泥塘之前,我都会用棍子试探一下塘里的水。要是水面有动静,我就绕行;要是水面静止不动,我就冒险蹚水过去。

太阳终于落山了,夜幕渐渐笼罩了大沼泽地。我继续蹒跚前行,时刻担心被蝮蛇咬一口,或者惊动鳄鱼被一口吞下。这种恐惧几乎和对猎狗的畏惧不相上下。过了一会儿,月亮升起来了,柔和的月光爬上四散的枝杈,枝杈上悬着长长的苔藓。我一直走到后半夜,一直希望能走进一片不那么荒凉、危险的地域。但是水越来越深,行走变得十分困难,我觉得没法再往前走了,更不知道要是顺利走到有人的地方,我又会落入谁的手中。我没有路条,任何一个白人都可以逮捕我,把我投进监狱,直到我的主人“证明他的财产,付清罚款,然后把我带走”。我是走失的奴隶,要是我不幸碰到一位守法的路易斯安那州公民,他会认为马上把我投进监牢是为邻人尽义务。天哪,很难决定自己最该害怕什么——猎狗、鳄鱼还是人!

午夜过后,我停了下来。眼前这瘆人的场面让人无法想象。沼泽里回响着无数野鸭的叫声!自从大地形成以来,很可能人类的足迹还没有踏入这深深的沼泽腹地。此时,周围并不是一片沉寂——但黑夜里这些声音倒让人觉得压抑——就像是太阳当空照耀的白昼一般。半夜里我的脚步声惊醒了鸭群,成百上千的野鸭挤作一团,聚集在沼泽里,不断发出杂乱的叫声——四处是拍打翅膀的声音——从我身边沉闷地跳入水中的声音——一时之间让我又惊又怕。各种飞禽,各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走兽似乎全都聚集在这个地方,让这里充满了聒噪和喧哗。并非只有人类的处所和拥挤的都市才会有生命的景象和声音。哪怕是在阴沉的沼泽腹地,上帝也为成千上万的生物提供了避难之所和栖居之地。

月亮已经升上了树梢,我想到了新的计划。到目前为止,我一直尽全力向南前进。接下来,我决定要转向西北方向,目标是抵达福特老爷家附近的大松树林。只要在他的庇护之下,我会觉得相对安全一些。

我的衣服破烂不堪,双手、面颊和身上布满擦痕,全被锋利的枯树枝、灌木丛和浮木划伤了。我光着脚走路,脚上扎得到处是刺。我浑身上下都是污迹和烂泥,还有死水上漂浮的绿色黏液——这几天我不分白天黑夜,几次浸泡在漫到脖子的死水潭里,所以沾上了这些东西。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我一直向西北方向跋涉,早已疲惫不堪。渐渐地,水越来越浅,脚下的土地也越来越坚实,终于,我走到了佩克德里,就是之前我在沼泽外面游过的那条宽阔的河流。我游了过去,不一会儿好像听到一声鸡叫,但是声音很微弱,像是幻听。随着我前进的步伐,水也渐渐退去。此刻我已经穿过了沼泽,站在干燥的地面上。地形渐渐上升形成平原,我知道自己已经身处“大松树林”。

天刚破晓,我就来到一片开阔地——像是一个小的种植园——但是我以前从没见过。在树林边缘,我碰见两个男人——一个奴隶和他年轻的主人,他们正在抓捕野猪。我知道白人会要求我出示路条,要是我拿不出,他一定会把我抓住。我当时太累了根本跑不动,而且坚决不愿被抓到,因此,我想出了一个成功的计策,而且事实证明相当奏效。我装出一副凶狠的表情,径直朝他走去,死死地盯着他。看着我走上前,他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很显然,他被我吓坏了——他惊恐地看着我,就像看见刚从沼泽腹地爬出来的妖怪。

“威廉·福特住在哪儿?”我粗声粗气地问他。

“他住的地方离这里有七英里远。”他回答说。

“去他家怎么走?”我又问道,装出比刚才还要凶狠的表情。

“看到那边的两棵松树了吗?”他边说边指着一英里外高高耸立的两棵松树,它们远比其他松树高,就像两个哨兵俯视着广袤的森林。

“我看见了。”我说。

“在那两棵松树下,”他继续说,“就是德州公路。向左转,一直走就到威廉·福特家了。”

我没再继续说什么,急忙向前赶路;他也很开心,巴不得离我越远越好。走到德州公路,我按照他的话左转,路过一堆燃烧的原木。我走过去,想把衣服烘干;但是清晨灰暗的光线很快就会消散,——一些路过的白人可能会看到我;此外,篝火的温暖让我昏昏欲睡。因此,我没有停留,继续上路。终于,在八点的时候,走到了福特主人的宅子。

奴隶全都离开住处下地干活了。走到走廊上,我敲了敲门。很快,福特太太开了门。我当时完全变了样——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她竟然没认出我来。我问福特老爷是否在家,还没等她回答,善良的福特老爷就走了出来。我告诉他逃亡的事情,还有所有相关的细节。他认真地听我讲着,等我讲完后,他还亲切怜悯地和我说话,又带我到厨房,叫约翰为我准备食物。自打昨天早上起,我就没有吃过东西。

约翰把早餐摆在我面前,女主人又端来一碗牛奶和许多美味的点心,这可是奴隶很少尝到的美味啊。我又饿又累,但食物和休憩都比不上那和蔼的声音和宽慰人心的话语,哪怕一半也比不上。对这个衣衫褴褛、性命堪忧的奴隶来说,这是“大松树林”里“善良的撒玛利亚人”倾注到他受伤的灵魂中的香油和美酒!

他们把我留在木屋,要我在那里休息。安心地入睡!梦境如期而至,仿佛天空普降的甘露,不管你是自由之身还是被缚之人。很快,它钻进我的胸膛,赶走一切烦恼和忧愁,带我来到那梦幻之境,在那里,我再一次看见孩子们可爱的面庞,聆听他们的声音。唉,当我醒着的时候,也许他们已经在另一个怀抱里熟睡,而且永远不会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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