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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将军冢(1)

老沙把事情说到这里,我已经非常有兴趣了。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抽完了一包烟。老沙说话时间长了,看起来脸色十分不好,我心里开始相信老沙说的事情的真实性。他看起来的确是行将就木的样子。他的身体没有我刚看到他的时候那么健康了,短短的几个小时,他的精神已经开始萎靡不振。我本来想告辞,想对他说下次有机会再来找他聊天。老沙却意识到了我的意图,“多聊一会儿吧!”老沙说,“我的时间不多了,能找个人把这些说出来,死了也安心一点。”

没办法,我只能继续做一个安分的听众,等着老沙继续说下去。

“小徐,你懂历史吗?”老沙突然来了一句。

“《二十五史》只有《史记》和《汉书》仔细看过。”我老实承认,“其他的都是匆匆翻了一下。”

“你对辽金元三朝的历史知道得多不多?”老沙追问我。

我摇头:“相比那个年代,我更关注北宋的历史,但是我对宋朝的历史也没太多兴趣。”

“哦,”老沙点点头,“那还是我说吧,那个钢厂地下埋了一个将军,是辽国人。”

老沙终于说到点子上了,我立即兴奋起来,饶有兴趣地听老沙说下去。

在大拿和二子还有冬生回忆钢厂从前发生的事故的时候,老沙回到了神偷和嫣儿的房间。神偷和嫣儿正在捣鼓他们的设备,看见老沙进来了,嫣儿埋怨道:“你敲个门能费多大的事情?”

“设备又恢复正常了。”神偷说,“这地下的磁场难道在变化?”

“我不想跟你们说这些。”老沙焦急地说,“你们不是懂得多吗?我告诉你们我看到的一些事情,你们马上查一下。”神偷和嫣儿立即紧张起来,神偷问:“你见到什么东西了,我听说钢厂里出了事,你在场?”

“我觉得钢厂的泵机房下面是个巨大的转经筒。”老沙也不罗唆,直接说到正题,“里面有些文字。”

“转经筒?”嫣儿说,“那不是藏传佛教的玩意儿吗?”

“挖掘机挖出来的瓷器是元朝的,”神偷说,“元朝的国教是藏传佛教,那时候好像有个叫八思巴的人,应该是当时的国师,所以这事不稀奇。”

“那个转经筒是四十多年前才弄下去的。”老沙说,“当初修建钢厂的人用藏传佛教的这个玩意儿,很奇怪不是吗?”

“是啊,”神偷说,“四十多年前正‘文革’呢。”

“我给你们写几个字,看你们认不认得。”老沙立即找了纸笔,在上面写了几个自己不认得的文字,就是他在泵机房圆井内壁看到的咒文。神偷看了看,然后说:“这个应该是西夏文吧。”

“不是西夏文,”嫣儿否定,“如果是西夏文,我能够看懂一点。”

“可是和西夏文很相似。”神偷踌躇着说。

“如果我没看错,”嫣儿说,“这个应该是契丹文,但是契丹文到现在没人能真正破译。”

老沙想了想:“我在底下看到了几幅壁画。”然后在纸上画起来,画了几个人物的样子,老沙没有什么绘画的本事,也没读过什么书,但是他的优点是记忆力非常好,特别是对画面的记忆。老沙勉强画了几个人物出来,就是他在泵机房两百米地下看到的壁画画面。在壁画崩塌之前,他差不多把那几幅壁画的大致情况都记下来了。神偷一看老沙画的人物,惊呼起来:“老沙,这个还真的跟契丹有关!”

老沙看着神偷:“你能看出来?”

“你画的这六个人,有两个是契丹的服饰和头发,还有四个是女真的装扮。”

“他们在打仗?”老沙说,“原来那几幅画是在描述当年战争的场面?”

“很有可能,那几幅壁画就是描写了当年的战争,但是也有可能暗示着什么秘密。”

“可惜那些壁画都塌了。”老沙不无惋惜地说。

钢厂里,大拿把胡队的事情说出来后,周围一片寂静。

“想不到我们待的地方这么古怪!”二子吞了口唾沫,大热天,他脸色却吓得惨白,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嘴里吭哧吭哧地倒吸凉气。大拿垂头丧气地蹲在门口,他是不信邪的,当年他也不怎么相信胡队的话。可现在,事情一齐出现,由不得他不信,关键是,他现在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不行了,我不在这儿干了,昨晚上黑小就丢了半条命,我要在这儿继续干下去,也会跟他一样。虎符镇我是待不下去了。大拿,你赶紧给我发工资,我要到外地去!”二子连连后退,似是想到什么,冲冬生说,“叔,你也跟我一起走吧。”

“我说了,我离不开蓄水池的水,走了我肯定要死。”冬生连连摆手,“你走吧,走了也好。”

二子犹豫地望着大拿:“大拿……你说句话,你会放我走吧?”

“你个怂货,遇到问题就知道跑路,我告诉你,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信你跑跑看,跑到天涯海角,该你死的,你还是得死!”大拿没好气地说,他不停地擦拭着汗水,却发现额头上的汗怎么都擦不干净。

“你别吓我。你知道什么?”二子被大拿镇住了,畏畏缩缩地问。

“有些事,我不能跟你们说,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个钢厂出事的原因就在地下。不管是以前的钢水事件,还是现在的蓄水池事件,都是一个原因,这地下有东西要害人!”大拿气不过,猛踩了几脚地面。

“大拿,你是不是在泵机房下面看到了什么?”二子身体发抖,“你上来后,刘所长就把那个地陷给封住了,是不是有鬼要爬上来害人……你别吓我。”

这个时候,冬生哆嗦着从水缸里爬出来,冲着二子喊:“这天气太奇怪了,怎么这么冷,赶紧把暖气开开,我快冷死了。”二子看冬生那样,急得直抓头发:“我完全搞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冬生滚翻在地上,身上黏液流得地上到处都是,他翻着白眼,胡乱抓,想要站起来,但地上太滑,他站不起,就那样四肢胡乱地在黏液里摆动。

“别拦着我,我要去……”他突然撕心裂肺地大叫。他眼前根本没人拦他,他却做出要把人拨开的样子,情景十分诡异。

大拿立刻发现了问题,上前用了一记手刀,敲在冬生的脖颈上,把他打晕过去。

“你干什么,你把我叔打死了!”二子立刻要上前跟大拿纠缠。

“冬生叔已经神志不清,你别跟着添乱。”大拿一手架住二子。

“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神志不清了!”二子挥着手,要打大拿。

“我估计冬生叔来钢厂,根本就不是要让你帮他,他躲在这里,是有更大的目标!”大拿把二子推出去。

“我只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叔叔,你对付他,就是对付我,我跟你没完!”二子吵闹着不肯罢休。

“都他妈的疯了!”大拿不再跟二子解释,上前就是一巴掌,把二子甩翻在地上。他打的部位相当精准,目的就是要制服别人,但对对方其实没有任何伤害。二子无力地躺在地上,双眼一张一合,挣扎两下,睡了过去。大拿卷起袖子,把保安帽丢到一旁,把冬生拖到暖气管处,找了两条黄牛皮带,把他的双手双脚给捆上,让他没办法动弹。然后,大拿找了盆水,泼到二子的头上,把他喊醒。

“我怎么晕倒了?”二子迷茫地睁开眼,摸着脸,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大拿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打对了,二子也因为跟冬生的接触,变得古怪起来,应该是说,神志变得不那么清醒了。

“你叔叔出了大事,我们要救他。”大拿指了指角落里的冬生,“现在我需要你帮忙,你肯不肯帮?”

二子迟疑了一阵:“帮,我帮。”

大拿从房间里找出一捆绳索让二子拿上,对他说:“我们去蓄水池看看。”

“什么,蓄水池?刚才不是说了那地方淹死过人,不能去吗?”二子吓得把绳索全扔在地上。

“说你神志不清楚,这些事你倒是记得清楚!”大拿拍了下二子的头,“赶紧,别耽误工夫,老子又不会害你!”

“不能去,你们不能去……”冬生忽然醒转,冲着大拿喊。

“冬生叔,我一定要下去看看,没事,我下去过,我要查清楚,那下面到底有什么问题。”大拿说,“以前我不知道还有这种事,要知道的话,我就该查得更加仔细,我一定漏过了什么。”

“你会死,你要去的话,一定会死!那东西,你是对付不了的!”冬生急了,死劲地挣扎,肉皮被皮带划落下来,掉在地上,十分可怖。但看不到血,肉皮掉在地上后,很快就成为液体。二子越看越心慌,抓起地上的绳索:“叔,你就别说话吓我们了,我们都是为你好,李队,我们走,赶紧去想办法。”大拿知道二子不是一下变得勇敢了,而是比起去蓄水池,他更怕现在的冬生。冬生的身体太诡异了,要不是大白天,连大拿也会感到害怕。大拿没再多说,和二子往蓄水池走去,两人来到蓄水池边,蓄水池附近一如既往地静寂。大拿看着一片落叶从远处飞来,落到水上之后,旋转出一个小漩涡,往池水下沉去。以前他从来没在意过这些,现在知道了池子的诡异,又看到这个现象,蓄水池好像故意在映衬他的猜测,任何情形都在印证大拿的想象。

“李队,你真的要下水?”二子离岸三米远,不敢再靠近,生怕掉到池子里。

“你知不知道,《西游记》里有一条流沙河,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过来,见识下这个蓄水池,跟那流沙河差不多!”大拿捡起一片树叶,朝池子里扔去。再一次,树叶打着旋,沉入水里。

“我真是服了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二子哭丧着脸。

大拿长长地吸一口气,把二子身上的绳索拿过来,一头捆在腰上:“本来我是用不着这东西,但以防万一,你就在岸上给我扯住。我下水能憋两分半钟,超过这个时间,你就要把我拉起来。”

“好。”二子见他很认真,叹口气说,“我们是不是该通知刘所长?”

“怎么通知。”大拿说,“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就不管事,来了之后,肯定是把蓄水池给圈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二子一想也是,吐了吐舌头。大拿深吸一口气,跳下了蓄水池。大拿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他呼吸吐纳的方法有讲究,沉着一口气,下盘稳定,不用游泳,人就往下走。他很想知道,冬生说到的那个传言是不是真的,这个池子底下有没有孔洞,可以把人吸走。大拿的水性说不上好,完全是靠呼吸方法得当,又有特殊的方法稳住身子,也就是前面说到过的,类似于“千斤坠”的招式。他是靠走,在池子底下走。底下的淤泥很软,因为之前都是黄泥,被水泡了这么多年,变得非常的黏,每一脚踩下去,都会吸住他的脚,但黄泥却不会把水变得浑浊,这一点,抛开诡异成分,其实是非常神奇的。

譬如一般的池塘,如果有人在里面搅拌一下,就会变得浑浊不堪,而且会浑浊很久,直到慢慢沉淀下去,再次变得澄清。但这个蓄水池不一样,就算大拿在里面踩来踩去,用脚故意搅拌,也不会出现泥水污浊的迹象。那些黄泥,像是密度很大的水银一般,妥帖地沉在水底。走了一段时间,大拿感到腰间的绳索在被人拉扯,他明白,时间到了他说过的限制,二子这是在试探他有没有出事。大拿用手有节奏地拉了绳子两下,示意自己一切正常。大拿感到奇怪,一般时候,他屏住呼吸,三分半钟是极限。他也看过一些憋气记录,世界上很多人超过他,有些人甚至能憋二十分钟左右。但大拿做不到,憋气不是他的长项。可是今天很奇怪,在这水下,过了两分半钟,他还没有一点难受的感觉。

二子应该是担心他出事,绳索扯得急切起来,好像要将他从池底扯到岸上去。大拿犹豫了,要不要先上一下岸,告诉二子自己没事。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前方的水底,有一团墨汁一样的黑色东西,一伸一缩,仿佛是活的。二子扯得越来越厉害,大拿向后退了几步,而那团黑色的东西,却游到一定距离,远离了一些。大拿心里很明白,这团黑色的东西很古怪,至少在岸上,在他以前下水的时候,从来没见过。眼看它要走远,大拿顾不上危险,立刻解开身上绳索,朝它快步追去。那团黑色物体在池底滚动,大拿在后面紧追。渐渐地,大拿发现,这团黑色的物体竟然在变大!大拿一愣神,黑暗就把他完全包裹住了,黑夜似乎一下降临,大拿什么都看不见,就听到黑暗中,咕嘟嘟的,有什么东西在把水搅动。大拿感到有蜘蛛网样的东西粘到他脸上,纵横交错的黏稠丝状物体,但他连抓了好几下,都抓捏不到,那些线条,镶嵌进肉里,冰凉的感觉,一寸寸地透进去。然后,他就听到嘈杂的声音响起来,有些很遥远,有些就像贴着他的耳朵在说话。“都说了不能下去……”“你们对付不了它……”最清晰的,是冬生的声音。

“壁画!”

“壁画!”

神偷和嫣儿同时惊讶地轻呼。

“我就是来跟你说壁画的事情的。”老沙顿了顿,对嫣儿说,“我没读过什么书,没你懂得多,你一定在这个地方下了不少功夫,现在我把壁画的内容告诉你们。”

嫣儿听了老沙的话,慢慢地说:“这个地方叫虎符镇,位于北方游牧民族和中原农耕民族的交会点,自从有历史记载开始,这里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这就好解释了。”老沙说,“我看到的壁画都是打仗的场面。”

“你把看到的壁画说出来吧。”神偷急了,“我们的时间很紧。”

老沙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他在圆井底部看到的那些壁画,第一幅壁画在他的脑海里慢慢闪出来。

“你们说的穿着辽朝服饰的人,在一个将军的带领下,在冰天雪地里行走,旁边还有大海。这些人有很多很多,有士兵,也有妇孺……”

“你说有大海,”嫣儿立即说,“很明显这是一个打了败仗的辽朝部落,正在离开故土,既然有大海,又是冰天雪地的,那就应该是在表示,他们在沿着海边行走……”

老沙继续回忆:“第二幅壁画,还是那个将军,带着兵马,仍旧是冰天雪地,仍旧是沿着海边行走,但是方向和刚才相反。”

神偷说:“他整顿好部落之后,又回来了。”

“第三幅壁画,只有两个人。”老沙说,“其中一个还是那个将军,另一个是蒙古人的穿着,但是头发和他的一样。”

嫣儿问:“下一幅画呢?”

“这个将军带领着军队,但是人数并不多,他的军队被蒙古军队给包围了,围得跟铁桶一般。”

嫣儿突然大声说:“我明白了,这段历史我知道。”

“这个壁画是当年的历史重现?”神偷问。

“是的!”嫣儿激动地说,“真是可惜了,其实这些壁画的文物价值非常高,如果能保存下来,让历史学家研究,就能修正很多辽朝和元朝的历史。”

“你就别卖关子了。”神偷说,“我们不是历史系的学生,我们是来做买卖的。”

“辽朝被金国灭国后,有两个贵族兄弟活下来了:一个叫耶律留哥,一个叫耶律乞努。耶律留哥投靠了蒙古,在蒙古的庇护下,做了一个藩王。而耶律乞努选择了另一条道路,他带着契丹几万遗民动迁到了高丽,这就是为什么你看到的壁画里,有海边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说……”老沙问,“我们脚底下的坟冢,跟这两个耶律贵族有关?”

神偷想了想,然后问老沙:“另外的壁画画的是什么?”

“然后就是打仗了,”老沙说,“里面的那个辽国将军,被围得水泄不通,身边只有一些精兵保护他。围攻他的是蒙古的军队,分了两层……我想起来了,内层直接攻击他的那些蒙古士兵和外层蒙古士兵的样子不同!”

“哪一点不同了?”

“外层蒙古士兵的头都是兔子头,而且他们的方向是背对着战场。”老沙回忆着壁画,“这是为什么?”

神偷和嫣儿两个人也都蒙了,这种画面也让他们很奇怪。

老沙也摇头,然后说:“后一幅壁画,就是那个将军挥刀自尽,地上躺着一只死掉的兔子。兔子很大,比人都要大。”

神偷和嫣儿更加弄不明白壁画的意思了,只能等着老沙继续说,“最后一幅画,就是这个将军被埋葬在地下,然后那些士兵也都纷纷自尽。但是奇怪的是,那只巨大的兔子仍旧被画在里面。”

“那只兔子是个很重要的线索。”神偷说,“也许兔子本来并不大,而是因为很重要,才故意把兔子的体形画得很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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