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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忘先行人

1

不忘先行人,

不忘父亲、母亲,还有过去的岁月的沉积,

不忘所有的一切,如果不是它们,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活在这里,

不忘埃及,印度,腓尼基,希腊,还有罗马,

不忘凯尔特人,斯堪的那维亚人,阿拉伯人,撒克逊人,

不忘远古的海上探险,法典,工匠,战争和旅行,

不忘诗人,格律诗人,英雄史诗,神话,神谕,

不忘奴隶买卖,不忘古道热肠的人们,不忘行吟诗人,十字军和修行人,

不忘旧大陆,我们是从那里出发,移来新大陆,

不忘衰败了的王国和那里的国王,

不忘衰败了的宗教和牧师,

不忘小海滩,我们从目前拥有的大海滩向它们回望,

不忘无数个年年岁岁,它们向前演进,到达目前的年月,

你和我已经到达 —— 美国已经到达,造就了今年,

今年,推动着自己,为无数个将来年年岁岁的率先。

2

哦,但那不是年岁——那是我,那是你,

我们触及所有的法典,关联所有的先行人,

我们是格律诗人,是神谕,是修行人和骑士,我们很容易包括他们甚至更多人,

我们站在没有开端、没有终结的时间的中间,我们站在善与恶的中间,

一切绕我们往复运动,黑暗和光明一样多寡,

太阳本身绕我们往复运动,它的行星系绕着我们,

星系的中心,中心所在的星系一样,一切绕我们往复运动。

说到我,(疲惫、暴烈,在这激昂的日子里,)

我思考一切,代表一切,相信一切,

我相信,唯物主义是真理,唯灵主义是真理,我不排斥任何一方。

(我忘记什么了吗?忘记过去了吗?

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向我走来,直至我认可你们。)

我尊重亚述、中国、条顿尼亚,还有希伯来民族,

我接受每一种理论,神话,神仙,半神半人,

我明白,古老的记载、圣典、世谱,没有例外都是真理,

我坚信过去的日子都达到了它们该有的高度,

它们不再可能比往日所达到的高度更高,

今天就处在它应有的高度,美国就处在它所应有的高度,

今天和美国不再可能比它们正在达到的高度更高。

3

以这许多州的名义,以你我的名义,过去时光,

以这许多州的名义,以你我的名义,眼前时光。

我知道过去是伟大的,未来是伟大的,

我知道二者奇妙地在现在结合,

(为有他的缘故,我做代表,为有寻常普通人的缘故,如果你是他,也为有你的缘故,)

今天我到哪里或你到哪里,那里就是一切时光、一切种族的中心,

对我们而言,那里就是种族和时光里已经发生,或将要发生的一切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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