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柔妃姐姐弹的。”双昭仪开心的说。
“柔妃娘娘才艺惊人啊。”锦昭容惊呼道,接着又说;“对了,皇上昨日在柔妃娘娘这,难怪娘娘这么用功。不过,臣妾听说,是卿答应说皇上应该去去姐姐那里,也好不叫姐姐难做。”
此言一出,全场都很尴尬,柔荑更是气恼,这锦昭容明白着让自己丢脸。卿答应一听,忙跪下道;“臣妾,臣妾并无……无这样做。”
柔荑定了定神,说;“卿答应起来吧,本宫无怪罪之意。”
锦昭容又说;“哎呀,卿答应也太不禁玩笑了,本宫就是开个玩笑,大家可别当真啊。”说完掩面而笑。
大家也配合的笑笑,但是彼时气氛也已尴尬异常,略略坐坐,大家边散去了。
柔荑回到内殿,心中仍是一股怒火。皎月也是气愤异常,骂道;“锦昭容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明摆着让主子出丑,还想拉主子和卿答应相争,让她渔公得利。”
映雪忙拉拉皎月衣袖;“姐姐,切莫声张,当心隔墙有耳。”映雪顿了顿,又说道;“主子,恕奴婢多嘴,此事锦昭容所说未必是假,卿答应当时吞吞吐吐,似是确有其事。”
柔荑一听,略略压制怒火,回忆了当时的情况,觉得映雪说的似有道理,便觉更加憋屈,不禁红了眼眶。皎月一看,马上着急了,说道;“映雪,你乱说什么,皇上对主子好着呢,昨晚还给主子盖被子,怎会是卿答应教的。”
“是,奴婢乱说的,请主子责罚,万万不可伤了自己的身子。”映雪忙跪下说。
柔荑这才又想到皇帝昨晚的温柔对待,是了,就算昨日是卿答应说的又如何,至少见到了皇上,能见到就总是有机会的,这个锦昭容,进宫便与我处处做对,且走着瞧吧。柔荑想通了之后,便恢复冷静,继续去做自己的事。
卿答应和张答应,刘答应往夕颜阁走去。张答应嬉笑说:“姐姐们,刚才看到柔妃娘娘的脸了吗,整个都变了色,还要忍着,真是好笑。”
卿答应未接话,刘答应尴尬的笑了笑。张答应又凑到卿答应那里说道:“昨日真是姐姐求得皇上?我就说皇上还是最喜欢姐姐,姐姐什么时候也让皇上来看看妹妹吗?妹妹一切都听姐姐的。”
卿答应听了很是厌恶,耐着性子道:“皇上喜欢哪个便是哪个,谁能干涉,妹妹说笑了。”说完带着晴儿快步走回去。
卿答应已走远,张答应便十分不屑,抱怨道:“不就是仗着皇上的宠爱吗?有什么了不起,同是答应,还在我这里摆起谱来了,哼。”说完带着自己的丫鬟气呼呼的走了。留下尴尬的刘答应慢慢踱步。
卿答应一回到夕颜阁,直接进去内殿,屏退其他人,跟晴儿说:“晴儿,我们宫里定是有了锦昭容的人,你且仔细留意着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看我不扒了他的皮。”似是还不解恨,卿答应将房内的东西扔了个遍。
锦昭容回到紫烟宫,之偌略微担心道:“主子,您说柔妃娘娘能相信您的话吗?”“哼,她若相信是最好,若连此都不明白,那我也无需担心。”锦昭容毫不担心的说。
“是,主子说的极是。”之偌便也放下心来了。
“主子,主子,奴婢听说今晚皇上要去月华宫。”皎月急冲冲的回来,见到柔荑忙说道。
“是吗?”柔荑想到双昭仪那洒脱的笑容,便也开心了,还好,是她。
“是的,主子,刚才奴婢带小桂子去领碳,恰巧听到的。主子,皇上这昨日才刚来过,今日就……”皎月着急的看着柔荑。
“我知道了。不是今日也是明日,无需心急。”柔荑相对更加平静。
既是今日皇帝不会过来,柔荑便叫了怡答应和下人们一起包饺子。起初下人们都一副拘礼,但见柔荑和怡答应越包越起劲,又不停的询问着新的花式,便都慢慢放松下来了。
屋外雪花也慢慢飘了起来,屋内是红色的火焰,边上跳动着春的气息。
双昭仪听到皇帝要过来,很是兴奋,自幼便听阿玛说皇帝的骑术和箭发很好,今日可有机会请教了。倒是双昭仪的丫鬟谷云略微慌乱,又是准备沐浴,梳妆,又是准备晚膳。一番准备,皇帝便来了,一进门,双昭仪行了个礼,不待皇帝说话,便起身睡着:“皇上快来坐,我有一肚子话想说呢。”
皇帝略略愣住,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怕自己的妃子。刚一落座,双昭仪便问道:“皇上,听阿玛说你骑射很好,你是怎么联系的?为什么我骑上马总是射不准?”
“双儿还会骑马射箭?”皇帝很惊奇。
“是啊,小时候阿玛总是教哥哥们骑马射箭,我就偷偷跟着学,为此还被阿玛骂呢。”似是想起被骂的场景,双昭仪吐了吐舌头,皇帝看来可爱异常。
“想不到双儿还是女中豪杰。好,下次朕带你去连射箭,可好?”皇帝语气温柔了许多。
“好啊,皇上真好。双儿给你夹菜。”说着夹了好几个菜式给皇帝,皇帝居然没说什么,直接吃了下去。接着双昭仪又聊了许多骑马的趣事,惹得皇帝哈哈大笑。
饭毕,王公公悄悄问:“皇上,晚上是令备书房还是?”皇帝想了想,说;“令备书房。”
晚上,双昭仪又嚷着皇帝让他讲出去狩猎的见闻,皇帝便从第一次狩猎讲起,引得双昭仪心神向往。
二更,谷云看天色已晚,便轻声问道:“皇上,是否准备安寝?”皇帝看着双昭仪在打架的双眼,便说:“好了,今日先到这里,下次再说与你听。”
双昭仪打着哈欠,说:“太好玩了,皇上下次再来说。”说完便混混走到床边,躺了下去。谷云见状,吓了一跳,忙向皇帝赔罪:“皇上,主子想是太累了,奴婢这就去叫醒她。”
“不必了,让她好好休息吧,我去书房休息。”说完便去了书房。
谷云看着床上熟睡的主子,暗暗叹气。
接下来的一个月中,皇帝依次去了锦昭容,蓉婕妤,蕊婕妤处,是非亲属,倒叫人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