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们入职的公司不是很理想,工作环境很糟糕,但是我们必须认识到,自己已经跨入了拥有巨大发展潜力和空间的圈子!只要我们在这个圈子好好努力,经营自己的关系,相信有一天,在这个圈子里会有我们梦想的位置!
进入一个圈子,没有任何发展机会时,就给自己定下一个目标,锁定这个圈子里的一个位置,通过做好身边的每件小事、琐事,凡事都能做到让委托人感动甚至感激,好好经营好自己,证明自己,进而让圈子里更多的人知道,自己是可以信赖的人。还有,我们工作时不要只把目光盯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而是要把目光放到整个单位甚至整个行业当中去,培养自己的预见力和整合力。
最后,在想取得发展的行业里,不论我们处于这个行业的哪一个环节,都要珍惜自己的每一天,珍惜自己遇到的每一个人,做好自己承接的每一件事!
下面提供几个进入某一圈子的最简单的办法:
1.选择对这个行业有重大影响力的教授,考他的研究生或者博士生,利用导师的关系进入这个圈子。
2.利用招聘的机会,进入处于该行业某一环节的公司工作。
3.利用网络,寻找这个圈子的工作人员的QQ群。
4.尝试做这个圈子相关行业的外包工作,主动推荐自己的服务。
5.参与该行业里各种培训班,结识那个行业里的人,并积极推荐自己。
7.我们要做一生的行者
王君,北漂族,自由撰稿人,这几年一直为我供稿。他的书稿谈不上有多好,也说不上有多糟,能达到出版要求,但出版后销量普遍一般。
王君大学毕业后,便来北京找工作。几年间,他进入几个不同的行业,换过十几种工作,少则半个月,多则一年。他做过酒店办公室文秘、IT公司的库管、贸易公司的销售、文化公司的编辑。
他做文化公司的编辑,纯属误打误撞。他失业后,在网上海投简历,有一家文化公司让他去面试,然后他就去上班了。
这个工作,说是编辑,其实就是攒书稿。所谓攒书稿,就是根据一个选题的需要,在相关书籍或者网络中,摘抄与之有关的文章,将其组织在一起,最后形成书稿。
这种工作,举个例子来说,老板要砌一堵墙,编辑便四处寻找砖头,可以到别人的墙上去拆,或者到别人的窑里偷,或者到垃圾堆里捡。实在找不到砖头,便用石头、朽木、泥块充数。
然后,编辑按照老板的要求,把这些东西胡乱地码成墙的样子。可想而知,一道由伪瓦匠用烂砖头砌成的墙,肯定是既不美观,又无质量保证。
王君在文化公司做了一年多,自认为熟悉了出版流程,便辞职回家,做职业撰稿人。他认为,这个职业,一是自由,二是有奔头。万一日后哪本书畅销,他便步入畅销书作家行列,收入要比打工高得多。
这三年来,我一直审读王君的稿子。让我最大的困惑是,我在每一部稿子中,看不到他任何一点进步。无论思想境界还是文字功力,依然停留在三年前水平。最大的问题是,他认为自己写得还不错。
现在王君每年能赚三万左右的稿费,这是他一年的收入。他是不善于学习、总结、思考的人。这对于撰稿人来说,是致命的缺点。
我曾经委婉地向王君建议,让他放弃这种看上去风光,实则是重体力、重脑力、收入微薄的工作,像以前那样,尝试去做其他工作。撰稿这种工作,无论他做多久,也只能是一个文字匠人,而不会成为真正的作家。
王君拒绝了我的建议。理由是,他这几年接触的人,全部和图书有关。除了撰稿,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王君这样,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在这家出版机构,我已经做了10年。因为滥做,所以出版业已经被做滥;因为制度制于人,我只能违心地编辑出版一些文字垃圾;因为坚持自己做人的底线,不愿意同流合污,几年中我渐渐沦为单位的边缘人。
这是我理想的工作平台吗?不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也不是!收入高吗?和其他行业相比,编辑的收入实在可怜。但是,我却一边痛恨着,一边违心地和自己讨厌的人做着毫无价值的工作。
王君除了撰稿,其他工作不能做吗?未必!除了编辑,其他工作我就不能做吗?也未必!但我们明知道这块土地已经非常贫瘠,却为什么还苦苦地坚守着?原因只有一个,因为我们对此适应而不想离开,即便过得不好不坏,做得不明不白!
通过王君这面镜子,我看清了自己。于是,我把自己大部分精力放在写作上。原因有三:一、写作,是我最喜欢的工作。在写作的过程中,我是愉悦的;二、在内地,包括在海外,有一部分人喜欢我的文字。为了这些人,我也应该写作;三、我能为自己写下的每个字负责,并以此为乐。
如果我们已经处在生存之上,生活之下,我们就应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
自跨过生命之门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要成为行者,离开母亲的怀抱,终生寻找,寻找所谓的幸福和快乐、财富和地位。以寻找为快乐,以获得为自豪。一生寻找,寻找一生,在不知不觉中,便耗尽我们有限的生命。
用一生去寻找、用一生去证明,才是我们的生活常态。但是,在人生的曲线上,我们会在某一点驻足,并构建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坚固堡垒。在那个堡垒里,我们和熟悉的人生活,做我们熟悉的事。
这样的堡垒,是我们从上学到上班过程中,辛苦奋斗的结果,象征我们的工作、生活、收入、社交处于一种稳定状态。我们打造这样的堡垒,也许是为了存放自己的行囊,也许是为了堡垒周围熟悉的人。这个无形的堡垒,使我们渐渐地忘记了自己的行者角色、最初出发的目的,最终沦为这座堡垒的忠诚守望者。
这座堡垒,是我们自己构建的,但不一定是我们喜欢的,有时甚至是厌恶的。但是,一种熟悉,一种惯性的重复,一种没有生机的稳定,使我们丧失前行的欲望和锐气。即使我们在堡垒里过得很不舒服,也会不断地委屈自己、调整自己,以适应堡垒、堡垒周围人群的需要。
世界上根本没有坚不可破的堡垒。我们为了并不如意的安全,为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生活,为了一种贫瘠的稳定,挖空心思地维护着里面无比潮湿,甚至已经发霉的堡垒,只是为了不再前行。
一旦处于这样的堡垒之中,夜深人静时,就应该反思一下,我们的人生,到底是不断收获,还是不断放弃的过程。收获有收获的道理,放弃有放弃的哲学。这座堡垒,是我们的收获。我们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换来这笔收获呢?付出代价,是不是一种放弃?肯定是。
也许,人生就是不断放弃不断收获的简单重复。没有放弃就不会有收获,没有收获就不会有放弃可言。但是,人生的终点,肯定是一个彻底的放弃,放弃一生的收获。从结果看,我们一生都是在为一次彻底放弃奋斗着。事实上,我们都在不断地追求、攫取、收获,甚至是豪夺,从不愿意主动放弃。这样做,难道我们是为了人生终点一次性放弃更多?好像也不是。
我们不知道放弃了什么才获得生命,这是个大课题。在孩提时代,我们能做真实的自己,会毫不犹豫地表达自己的需要、情感和感受。随着我们收获成长、成熟,收获各种游戏规则,便放弃了真实的自己,做别人需要的人,或者做满足别人需要的事。
当我们收获了一定数量的财富,拥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便一头钻进收获来的堡垒不再出来。我们把自己视为堡垒的主人,对这个堡垒潜心经营,精心修葺,百般呵护,还为自己能拥有这座堡垒洋洋自得。
并不是这座堡垒有多好,而是我们不愿再一次寻找。这时,我们最担心的,就是空中那些飞来飞去的各种名目的大锤,会砸坏我们蜗居的堡垒。
天空中,各种无名飞锤无处不在,无时不在。有别人抛起的,也有我们发射的。如果我们运气差,那些有名无名的飞锤,会不停地砸在我们的堡垒上,一锤接一锤,一锤比一锤重,目的就是砸烂堡垒,让我们身无藏处。
我们会习惯性地挖空心思,想尽办法,甚至做出牺牲阻止锤击,仅仅是担心堡垒破了,我们失去稳定,成为没有保障、支持、合作的流浪者。
做出这样的自我牺牲,或者甘心沦为别人的祭品,并不是我们的堡垒有多好,而是我们错误地认为,有堡垒总比没有堡垒强,或者不相信自己能再次获得更好的堡垒。
其实,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世界上没有最好的堡垒,但更好的堡垒比比皆是,也许下一个更好的堡垒就在不远处,只不过不在我们的视线之内。任何一种放弃中,都孕育着一次收获,只要我们坦然地前行。要想收获更好的,只有先放弃附加在身上的各种琐碎。
无论主动还是被动的放弃,都不值得悲哀,而是应该庆幸。不要把逼迫我们放弃的人当作敌人,他们只是披着兽皮的使者,赠送我们新的开始,不一样的生活。
作为普通人,我们没有富豪们的高瞻远瞩,没有伟人们的预见能力,但是,当飞锤猛砸坟墓般的堡垒时,我们根本没必要拼死维护。那些飞锤,是上帝的一个点醒,而不是一次剥夺。继续前行,前边的风景独好。
如果我们对这座堡垒不满意,就任飞锤猛击吧,直到类似坟墓般的堡垒在眼前轰然坍塌。然后,我们掸掸身上的尘土,向过去挥一挥手,做一个毫无牵挂的行者,走上人生新的旅程。
任何一个智者,都是善于主动放弃的人。不放弃奴隶的一日三餐,就不会拥有奴隶主桌上的美酒和牛排。我们不舍得脖子上的废铜烂铁,就不会成为拥有自由的人。
这个世界只有圆滑,没有圆满。
认识自己,降服自己,改变自己,才能改变世界。
当你知道世界很糟糕时,并不可怜。糟糕的是,你在糟糕的世界总期待别人可怜。
狂妄的人有救,自卑的人没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