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擦着满身的鸡皮疙瘩,一边四周张望着并同时与他保持距离,不想被一起误以为是他的同伴。
无聊的站了半天,手指头都数了几十遍了,才感觉面前的光亮被人挡住了。
她抬起头,见景生的脸上还挂着笑容,心想他了许己经死灰复燃了一段旧情,不过这不是她关注的,她站直身子问道:“怎么样?”
“有我在,还有什么是办不到的吗?”景生笑的有些欠扁,不过,事情办成了就好,把正她以后也不用再看他欠扁的模样了。
“这样的话,这里也不用我帮忙了,我先走了。”雅灵挥挥手就要往外走。
景生回身拉住她的包袋,半拖半拉的把她往病房里扯:“急什么?苏还没认真的谢谢你了,我可不能把她恩人放走,她醒来向我要人怎么办?”
“放开我啦!你这个是猪吗?都说了我是她恩人,你还对我用暴力?放开,我叫人啦?”
景生根本不理会她的争扎,一直把她拉到病房里,丢进去,还亲自拿了椅子堵在病房口牢牢的封锁住她逃掉的可能。
雅灵揉着自己泛红的手腕,满眼怒火噌噌的往外冒:“你究竟想什么?这是非法囚禁你懂不懂,我可以报警!”
“你不累吗,都忙了半天了,你就不能安静的休息一会?”
“不想!不想!一点都不想!我还有事情要办,没有时间留在这里。”雅灵走到门前,明明出口近在咫尺,她却毫无办法。
“你究竟让不让开,你以为我不敢喊人吗?”雅灵被景生一脸的不痛不痒气到鼻子发酸,一天疲乏,来不及压下的伤痛,和一种积压了许久的委屈一股脑的都爆发了出来。
“走开走开,你这头猪!让我走,我不要在这里,我要离开,现在就离开......”
不能再和他有任何牵连,当初做出那个决定是如此的艰难,她真的怕他一句话,她便乖乖的跟着他回去,继续过着那种压抑又无望的生活。
景生接住她打在身上的拳头握在手里制住,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认真的表情,看着她爬了一脸的眼泪,心里也有了一丝愧疚,但不知为何,一出口,所有的话就都变了味,关心也变成了责问,连语气都几乎是在怒吼。
“究竟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急?己经这么晚了,你根本就不可能叫到车子,难道你要徒步走回去?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雅灵抬起泪湿的双眼,皱着眉头扯回自己手擦掉眼泪:“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去管你的女朋友,有空来管我这个陌生人?我有没有脑子是我的事情,又不防碍到你,你在这里吼什么?让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雅灵用力的推着景生的身子,景生的少爷脾气也出来了,身了一没,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你的事情,本少爷还管定了。”
“你这个无赖!种猪!流氓!”
“谢谢夸奖!”
“......”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赖的人,雅灵气的原地绕圈子,眼看天色己经从浓黑变为天晴前的初亮,心里越来越焦急,忽然她捂着肚子半蹲在地上,嘴里还在呜呜的呻吟着,看上去痛苦的很。
景生眼神一变,急忙跑到她面前,探上探下的问她怎么样。
“我想去卫生间。”
“.....我送你。”
“我是去卫生间!”
“我知道啊。”
“那你不觉得你应该回避吗?”
景生耸耸肩:“我可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
雅灵气的直哼哼,不想再理他,转身向卫生间跑去,景生紧紧跟在身后,保持着与她之间半臂的距离,一直跟到卫生间门前,才被雅灵怒而关上的门挡在门外,抬手摸摸鼻尖,笑的有些狡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景生从原来站的笔直,到最后半倚着墙,直到最后己经有人开始用怪异的人看向他的时候,他才黑着脸敲敲门:“你好了没有?”
里面没有声音,景生再次敲了一次,这次门被拉开了,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探出来,张开枯树一样的五指照着景生那张引以为傲的帅脸就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