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言便和黎安卿一起把计划详细部署了一下。
末了,黎安卿却见沈言往外走,提议道,“沈言,我看在你暂时不要外出,就在我这里吧?巫梓刚要对付的最终目标不是普普通通的文家三口!”
沈言的脸色却更坚定了,“正因为他的最终目的不是文家,所以我才要走!”
“呃?”这话连黎安卿都感到错愕了。
“我要和最终目的在一起!”他轻轻的一句,已走出这间被厚密窗帘遮住的豪华房间。
黎安卿微微一愣,明白了他的意思,泛起些微嘲讽的意味,“什么脚不争气!原来只是把我当打手,自己跑去守着老婆,还以为沈公子怎么突然看得起我了呢……雷二,准备!很久没去踩老巫的堂子了!”
沈言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半。
他乘车往沈氏赶去,然而,车在途经一个分叉路口时,却突然横出另一辆车,直接就朝他的车撞过来。
司机小陈方向盘急转,虽然避过,却撞上另一辆的车尾,而导致这混乱局面的车却一溜烟飙走了。
被撞的车主人下来论理,横在路上不让沈言等人走,还打电话叫交警,小陈被纠缠住,和他们解释。
沈言皱了皱眉,开了一张支票,开窗扔给车主,“这钱够你买两辆车了!小陈,走。”
“是!”小陈见老板是这个态度,虽然憋屈,诧异,也无话可说。
谁知那车主竟然十分蛮横,不但不拿支票,还用身体挡住沈言的车,叫嚣着什么有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无视法规。
小陈始终无法突破这个人,回头问沈言,“少爷,怎么办?”
“叫律师来,弃车!”
没有时间再耽搁下去,沈言打开车门,带着小陈和两个保镖准备弃车而去,想不到对方车主的号召力还很大,居然煽动了许多围观群众,将他们几人团团围住,说他们肇了事想走人。更有眼神好的认出沈言,大喊,“那是沈言啊!他一贯就是这样!前年不是肇事逃逸,还让他老婆去顶罪的吗?”
沈言终于明白,这是一场蓄意的撞车,目的是拖延他,难道沈氏已经出事了吗?
他在人群的推推撞撞中急call慕凌晨,得到的回音是:“老板,副总走了……”
沈言顿时大发雷霆,“我是怎么对你说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这点记性都没有?!”
慕凌晨明显有了怯意,“对不起,我记得……你要我寸步不离守着副总直到你来,你说开启沈氏所有安全设施,苍蝇也不准飞进来一只,你说保安部二十四小时一级戒备状态值班,你还说……可是不要让副总发觉异样,不要让她担心和害怕……”
“那你还让她走了!?”沈言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穿行,已经无法再顾及其它,无论挡住他的是否是真正的群众,只要妨碍到他,他便挥拳击过去。
两名保镖见他如此,也效仿他,在人群中边打边跟随他的身影。
手机里传来慕凌晨充满歉意的声音,“我只是去了次洗手间……刚准备给你汇报,你就打过来了……已经派人去追了……”
沈言有将手机扔掉的冲动,愤恨地挂断,继续拨打别的电话发号施令,
“保安部,所有人出发,沈氏周围全方位搜索夫人的下落!”
“管家,派个司机出来,速来接我,XXXX路。”
最后再次联系黎安卿,“怎样?找到了吗?”
“还在找,你别急!”
“……我怎么能不急?初七也不见了!你一起找!找到第一时间通知我!”沈言心中的焦虑如火烧一样,黎安卿拥有比警察更先进更迅速的设备和力量,所以他的第一选择是黎安卿……
在人群中艰难突围,终于冲出了重重包围时,他呼了一口气,于此同时,另一辆车靠边,在他身边停下。
“少爷,去哪里?”司机问。
“沈氏周边开始!不放过每一寸地方!”
————————————————————————————————
话说初七在沈氏办公室越想越生气,自己为沈氏为沈言投入了多少心血,可沈言嘴上说得好听,一到关键时刻就向着文静。不过就是辞退了而已,就这么紧张兮兮的,唯恐文静出事似的,还这么凶,要她老老实实待在沈氏等他来接她,是不是要向她兴师问罪?凭什么?她凭什么要等着他来骂自己?
更可恨的是,该死的慕凌晨也来质问她,难道辞退了文静是滔天大罪吗?如此一想,心中越觉愤懑,趁慕凌晨上洗手间之际出了总裁办。
在过道上却遇上负责收发的员工,见巧遇副总,惊喜而慌张地向她问好,他手上一大摞报纸杂志和信件,最上面那封信写的收信人名字是:文静。
她心中一动,凡是和文静有关的事,她都不由自主地多了一分心,“那是文静的信吗?她已经辞职了!”
员工很是惊讶,“昨天还见她上班啊!那这信怎么办?”
“去人事科查查,转投她家里的地址吧!”虽然不喜欢这个名字,但是初七不怎么将一封信放在心上。
“好的,谢谢副总。”
初七正打算离开,却听见那员工在身后念念有词,“那以后再有信来不是每次都要转投?她辞职怎么也不早点把通讯地址给改改!”
这话让初七起了疑,文静有很多信吗?通讯如此发达的如今,还有谁会经常写信?“等等!”她叫住了他。
“副总有什么吩咐吗?”那名员工得到副总的注目,非常欣喜,巴望着副总给他交代个事情做做,让他有出头的机会。
“文静常常有信吗?”她问。
“也不是经常,近两月多了点,尤其这段时间,有时每天有,有时隔几天。”
“是吗?是不是有要紧的事?转投很麻烦,我正好要经过她家,我给她捎去好了!”初七的目光再次落在信封上,这一次更加起疑了。这信封还不是手写的,是打印的地址和收信人名字。
“好!”这员工少了个麻烦,何乐而不为?何况副总的话也不敢违抗,于是把信给了初七。
初七接过,走出沈氏大厅,握着薄薄的信笺,心中在犹豫,这信究竟是看还是不看?如果不看,不知是否有比光碟更肮脏的东西?可是看了的话,真是不道德……
想了很久,她把信装进包里,不打算让这封信破坏自己的心情,在她看来,无论这信的内容是什么,她心情都会不好!
在办公室生了这许久的气,她肚子有点饿,决定先找个地方吃饭,心情不好的原因,亦不想搭车,只慢慢在街上边走边寻觅。
这里是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人来人往,她没有发现,她的身后已经有人暗暗跟上,只是,此路段人太多,不便动手……
这里是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人来人往,她没有发现,她的身后已经有人暗暗跟上,只是,此路段人太多,不便动手……
初七漫无目的的游荡,意外地让她看见了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亦是最不愿看到的身影——文静。
文静看起来仍是很惊慌的样子,却步履匆匆,而且不断前后左右环顾。初七起了疑,她这样明显是急赶着有重要的事要做,去干嘛呢?她不由自主跟上来……
只见文静进了一家商店,初七透过玻璃往里看,发现文静在买刀,她心中一凛……
待文静出来后,她跟得更紧了。
下一路口,文静就叫了辆出租车,初七也叫了辆,让司机跟上文静的车。
原本跟在初七身后的人停住了脚步,打电话请示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的指示却是:不用跟了,文静会找来的,她跟着文静自然也就自投罗网了!
而初七,浑然不知自己已经陷入了怎样的危险里……
只见文静的车越走越偏僻,最后开出了城区,瞧这方向好像是往海边走,初七已无退路,只能继续跟下去。
她猜测过好几个文静来此的目的,却没有一个符合文静此时的表情,她想,是不是该给沈言打电话,毕竟文静带了刀,是人命关天的事……
可是,自己明明今天对沈言发了脾气,现在主动给他打电话,是不是太逊了?手指在拨号键上一再游移,最终还是按了下去。毕竟她是米初七,不是没见识的小气女人,小事可以胡闹,大事不能马虎,如果文静真出了什么事,她自己心里也不好过……
————————————————————————————————
很抱歉,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