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哑巴啦,快点还钱!”
“黄大爷,您就宽限些时日吧,眼下咱们是真没钱,您就宽容宽容,求求您了。”长孙淑雅声音颤抖,苦苦哀求。脸上难为情,欠钱不是光彩的事儿,这深冬腊月能卖的粮食早卖了,实在凑不出钱来还债。
黄世良是谁?他是有名的流氓无赖,岂会吃这TAO,他的良心早叫野狗吃了。他就是个变态,看着别人在他面前匍、匐、乞求,心里就越兴、奋。
“少他娘的废话,还不上钱当初你借什么钱,就为你那没用的残废儿子,要是老子干脆一头撞死,省得连累别人跟着吃苦受罪。”黄世良嘴里骂着,手指着一直跪在地上的长孙默。“臭寡妇,少跟老子我叽歪,还钱!”
“黄大爷,现在真没钱。”
“你们什么时候有钱过。”黄仁良话里的讽刺毫不掩饰,他就是故意年根儿上门逼债,这才够CI,JI够SHUANG。“没钱!没钱就拿你这个女儿抵债。”黄世良是有名的混混,以前就认识长孙凝,没想到她出落得这么漂亮,便起了歪心思。
“不行。”瘦弱的长孙淑雅猛的挡在长孙凝面前。“你不能动我的女儿,我死也不会叫你动我女儿的。”这就是所谓的母亲吗?长孙凝眨了眨眼,迷茫不解。
“你这个没人要的死寡妇,向来都只有老子愿不愿做的事,没有敢不敢,能不能的。”黄世良看着一家像如临大灰狼的小绵羊一样,嚣张大笑。“大个,秃子,给老子上。把这个妞给爷拉走,能砸的都给爷砸,再放把火。记得,多加点木头,火要猛,要大,这样来年才能红红火火。”长孙凝冷眼旁观,早就看到黄世良淫邪的眼神。简直欺人太甚,当她夺魂银月是软柿子不成,看黄世良三人的眼神越来越冷。
没有人可以骑在她头上,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有,因为她是夺魂银月。
“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做,你们这是把我们往死里头逼呀。”长孙淑雅想拦住上前抓长孙凝的两个大汉,可力量悬殊,一个也拦不住,但她任然没放弃保护女儿的信念。“凝儿,快跑!”
“死寡妇,给老子滚开!”黄世良一脚把长孙淑雅踹倒在地,上前就要拽长孙凝的头发,被侧头轻巧躲开,毫不畏惧。
“我跟你们拼了。”长孙淑雅爬起,轮着石头冲上前,但在两个大汉面前,长孙淑雅就好像棵豆芽菜,但她不要命的下死手,身子又灵活,叫惜命的三人一时手忙脚乱,嗷嗷的抱头鼠蹿。
打杀声不断,场面混乱不堪。
黄世良三人是十里八村出名的流氓无赖,打架斗殴,心黑手辣。因为有点小背景,连当地派出所民警也不敢管,还得时常受他们的气。长孙淑雅哪里能是他们的对手,靠毫无章法的拼命也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反映过来,三个打一个,跟跺砧板上的肉二样不差。对付这种货色,就得比他更毒,更狠,让他从心眼里畏惧。
“给老子打,往死里打,狠狠打。大个,去收拾那个废物,不是宝贝他儿子吗。老子今天就当她面打死他,绝她的后,叫她生不如死,哈哈……秃子,去点火,把这里全都给老子烧了,一根毛不行他妈的留下。叫你打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打死你……”
长孙凝烦躁的闭了下眼,清澈的眼眸杀气弥散,虽然她不是真正的长孙凝,但既然占了这具身体,眼睁睁看着她的亲人被打死也做不到。
“住手。”声如冷刀,喝斥的同时身形如风,扫堂腿外加帅气的回旋踢,把大个跟秃子踢翻在地,两人闷声倒下,哼哼着起不了身。她用了全力,只能达到这种程度,这长孙凝的身体虽不是若不经风,但还欠缺力度。若还是银月本尊身体的话,恐怕两人早就脏腑破裂而亡了。
“臭丫头,找死。”黄世良方才离得远,没被打到,眼见左膀右臂躺在在地上痛苦呻吟,轮着榆木棒子照长孙凝头顶砸来。
长孙凝不退反进,右手握拳,狠狠给黄世良一记直拳,当下打掉两颗牙,满嘴流血,疼得哇哇直叫。因为掉了牙,四下跑风,根本听不清嚷嚷的什么。然,这并不算完,说时迟,那是快,长孙凝提步上前,又是一记过肩摔,“咚”的像倒了一面墙,不知摔断多少根肋骨,直疼得他“嗷嗷”惨叫,像中了猎人陷阱的野兽。
玉足毫不客气的踩在黄世良大脸上,居高临下如女王般藐视着,“想死还是想活?”长孙凝声音冰冷,带着嗜血的肃杀之气。她还是手下留了情的,若依以前的性子,不出手则已,出手必死。眼下初来乍到,这家子也没有后台,这三人绝对不能死在这儿,麻烦。
“放……开老……子,否……则要……你好看。”黄世良不甘心的嚷嚷着,挣扎着,企图想翻身置长孙凝于死地,凶恶的目光好似发怒的豺狼。
长孙凝残酷一笑,不急不慢,猛的重拳打在黄世良心口窝儿,一根根将他指骨捏错位,再接上,如此反复,十指连心,既叫他痛不欲生,还不留外伤,也不致命。“不见棺材不落泪,跟姑奶奶玩狠你还不够资格。很喜欢欺负人是吧,今天姑奶奶就替天行道,叫你好好尝尝被打是什么滋味儿!”长孙凝每说一个字,就打黄世良一拳,专挑人身上最疼的部位用全力打,杀猪般的惨叫刺痛耳膜,听着却很爽。
“对了,你还很喜欢烧东西,想红红火火是吧,成全你。”不知长孙凝从哪摸出的打火机点燃,在黄世良眼前左右晃,“你说,是先点头发,还是先点衣服好,嗯?”长孙凝询问的语气,轻轻如风拂耳,却像淬了剧毒,字字可致人命。
被长孙凝打得全身痉挛,黄世良早就怕了,他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看着长孙凝手中的打火机,就像死神的镰刀,不由吓尿了裤子,“求……放……放……过我再……再也……不不敢……敢了……”
恶心死了,厌恶的松开黄世良,“哼,滚!”黄世良如蒙大赦,也不管俩儿同伙,往外爬。“记着!钱,姑奶奶会一个子不少还你,在姑奶奶没找你之前,别再来烦姑奶奶,否则不介意把你们统统烧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