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神色淡淡的扫了一眼梧桐,冷的他浑身上下都打一个寒碜,他想说,一个人真的可以变化如此之大吗?
“去找一些人来,带上这些尸体,我们去回礼。”顾傲霜嘴角轻轻过去一抹邪笑,看到梧桐浑身发毛,他想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
“小姐你这是打算要干嘛?”梧桐在一旁忍不住问了一句,没办法谁叫顾傲霜此刻脸色的笑意,太邪恶了。
“当然是去送大礼,他不是一直都想让我,去给他那太监儿子做活寡妇吗。”顾傲霜冰冷的神色之中闪过一抹寒意,“那本姑娘要是在不回他一份大礼,他岂不是真当我好欺负。”
而在第二天的时候,大秦却突然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当左相府中的下人打开大门时,却看到了这样血淋淋的一幕。
只见五具无头尸高高挂起,而大门上还有着几颗血淋淋的死人头,当打开门的下人,在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时,便立刻吓得尖叫出声,“啊啊啊……”
凌晨时分,这时候早已经的络绎不绝,人满为患的时候,而此刻原本该在街市的人,却通通都跑到左相府中的大门处。
而当他们看到那血淋淋的一幕时,胆小者,则是闭目扭头,而一些大胆者,则是点评论证。
当然这里的人就算是在怕,但由于好奇心理占了上风,于是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打算离开,而是打着看好戏的兴趣味留了下来。
“哇……这是谁敢如此嚣张?居然公然将尸体挂在左相府外,也不怕左相灭他满门?”
“就是,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为总是感觉那颗死人头一些面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什么面熟?哪里的死人头都一样,你怎么可能认识?”
“哦,也对。”而就在众人谈话的时候,左相却也从丞相府内走了出来,而当他看到悬梁上挂在的尸体和人头时,脸色便变得又白又紫。
“顾傲霜。”那咬牙切齿的低怒也从嘴角吐出,他怎么也没想到?顾傲霜居然如此大胆,居然敢公然将尸体挂在他的大门上。
但最让左相气愤的是,他明明知道是谁干的,但就是不敢声张,毕竟他要杀要抢的可是皇帝的儿媳妇。
就算是这个儿媳妇皇帝在不喜,皇帝也不可能看着被别人欺负,毕竟这是有关皇家威严所在,是绝对不允许外人蒙羞的。
这也是为什么?左相会在一开始的时候,便买通萍姨娘,将顾傲霜送到他府上的缘故,因为那时候就算是皇帝怪责下来,他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毕竟这可不是他逼的,而是顾傲霜的姨娘送来的,他这只不过是接收了一下而已,只不过那萍姨娘却太不争气,人没有送来,自己却坑死在顾傲霜哪里了。
“相爷,这里有字。”而这时候左相府中的下人,却在一旁的墙壁上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只不过字虽然歪歪扭扭,却也给它添加了几分诡异的阴森。
其实不知道众人看起来感觉阴森森,就连昨夜和顾傲霜一起来的梧桐,也感觉阴森森的,因为那扭曲的字上,仿若多出出了几分诡异,让人看来顿时便感觉毛骨悚然。
而当左相看到墙壁上的字时,却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来,“欺人太甚,老夫和你势不两立。”
而左相之所以会气急攻心,那都是因为顾傲霜在墙壁上写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绝他子孙,相爷你老还就几个儿子?让他们洗好身子等着。”
而尤其是在最下方,还有鲜血留下了一个诡异无比的“鬼”字留。
什么叫做嚣张?这便是嚣张,杀了字,还扬言要断别人子孙,这绝对是嚣张之中的极品。
众人看了看墙壁上的字,在看看一旁气吐血的左相,摇摇头道,老头你老造啥孽了?才会惹这种瘟神!
“来人啊,你们都死那里去了?还不快给本相清理干净,快点……咳咳……”左相那是一边叫一边吐血,这纯属是气急攻心。
尼玛,那个贱人,前几天才断他儿子的命根,现在又来袭写一句绝他子孙,这不是纯属刺激他吗?
在帝都最繁华的一家酒楼内,不断传来出帝都最近所发生的奇门怪事,“你们听说了吗?左相府上,昨天所发生的事情。”
“当然听说了,要知道,左相现在都还因为那件事情发着高烧,而皇上也从宫中找来了太医为左相医治,不过一直都未曾有起色,听说是气急攻心。”
“诶……也不知道左相家最近造了什么孽?先是儿子出事,现在又是老子出事了,不过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人家儿子刚刚出事,她怎么就也不留点笔德,别写那么狠。”
“哼,左柳那个色痞子,那是死有余辜,活该他当太监,而左相也是养不教父之过,也纯属活该。”
而在有人听到左柳的名字时,便可是愤愤不已道,“就是,一天到晚就知道祸害别人家闺女,现在好了,他以后谁也祸害不了了。”
“不过说真的,那个鬼二小姐也太那个了,直接就将人的哪里给切了。”那人说着便连自己也打了一个寒碜。
而周围的男子听到都下意识夹住了双脚,显得对了这个鬼二小姐是十分恐惧,而此刻的他们却不知道,刚才他们所说的话,一早就落入鬼二小姐的本人耳中了。
“小姐看你现在的模样倒是很悠闲,你难道就不怕左相对你进行报复吗?毕竟你做出来的事情,可是太过了。”
梧桐坐在顾傲霜面前,皱了皱眉头道,前天夜了,他在看到顾傲霜的做法时,便已经不满了,不满顾傲霜那嚣张的做法。
“太过?”顾傲霜喝了一口茶,冷冷的看了一眼梧桐,清冷的神色之中也是带着一股冷厉,“过,梧桐你认为本小姐不这样做,左相那个老匹夫便会放过本小姐?看来是本小姐看高你了,连这种事情你都无法看清楚。”
“你……当然不会,你伤他最宝贵的儿子,左相不和你拼命已经是万幸,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你?不过你就不怕他狗急跳墙,告到皇上哪里?”梧桐先是一怒,而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