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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成人礼(1)

温亚军

吃晚饭时,女人说,上河湾的伍师达这几天要来,儿子已经七岁了。男人正埋头用心地吃拉条子,他喜欢吃拉条子,面筋道。他嘴里嘴外都是没扯断的拉条子,呼噜呼噜的声音像打鼾似的。嘴里塞满了拉条子,没有说话的空隙,男人抬头看了女人一眼,明白女人的想法,他没有响应,又继续埋头吃起来。女人心里不悦,看着男人狼吞虎咽的吃相,暗怨道,好像八辈子没吃过拉条子,饿狼似的!女人心里埋怨,却没有责怪男人。男人是家里的主心骨,地里、圈里的活,出来进去都靠他一个人。自从有儿子后,男人就不叫女人去地里干活,她只负责在家带儿子、做饭,偶尔也帮男人给圈里的马羊添把草料,干一些离家近也不费力气的活。儿子缠人得很,女人上个茅房都跟着,像她的尾巴一样,甩都甩不掉,女人哪都不能去,整天窝在家里,烦透了。男人没有单独带过儿子,体会不到女人这份烦恼,他认为,女人在家带孩子天经地义。

一大盘拉条子吃完,男人伸出舌头把盘子里的汤汤水水舔干净,又端起女人早准备好的一大碗面汤,试了试温度正好,咕咚咕咚一口气灌进肚子,才满足地用手抹抹嘴,掏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一口说,你说的是儿子的虚岁,他离成人还差一截呢。

女人说,到年底不就满七岁了?上河湾的伍师达难得来一回呢。

男人站起身说,到年底再说吧,不就行个割礼么,离了上河湾的伍师达,儿子就不能成人了?

女人白了男人一眼,都说上河湾伍师达的手艺好,人家可是区长请来给他儿子行割礼的,好多人都想着沾区长这个光呢。

男人不高兴了,没好气地说,我就说呢,你这么心急,原来是想着给区长那条老骚狗捧场……

女人手中的湿抹布飞过来,砸在男人的脸上。

区长曾叫人从卫生院的值班室里光溜溜地捉过奸,祖宗八代的人都丢光了,可有些女人说起区长来,像是他给祖宗增光了似的。

男人的女人不是那种女人,他知道把话说重了,便抹了一把脸上的油腻,弯腰捡起地上的抹布放在桌子边,默默走出屋子,去马圈拌草。

碗筷摆在锅台上没有洗涮,女人钻进被窝把自己裹起来,一个人先睡了。儿子爬在炕沿上推母亲,叫她给自己洗脸,然后讲故事。女人被儿子推得摇来晃去,就是不吭声。

男人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知道老婆给他怄气,他一点都不生气,把脏兮兮的儿子拉下炕,弄些热水胡乱洗把脸,叫儿子脱衣去睡觉。男人上上下下地把自己洗净了,回来见儿子还坐在炕上,没有脱下一件衣服。儿子是在等母亲给他脱呢。男人突然间来气了,冲儿子吼了一声,儿子吓坏了,嘴角抽动着,眼里泪光闪闪,但没有哭出声。儿子带泪的眼怯怯地望着父亲,就是不脱衣服。男人气愤地抓过儿子,粗暴地几下扒掉他的衣服,把他塞进老婆旁边的被窝里。儿子这下才开始哭,小身子在被子下面一耸一耸的,很压抑,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女人转过身看了一眼身边的儿子,又看了一下男人,转回身搂着儿子睡。女人在乎了,男人的气消了一大半,他关掉灯脱掉衣服,侧躺在女人身边,伸手去揽女人。女人裹着被子的身子拧了一下,把男人的手甩掉了。男人在黑暗中摇摇头,笑了一声,又去抱女人。女人这回没有把男人的手甩开,象征性地挣扎几下,被男人扯开被子抱在了怀里。男人的手顺着女人的衣服钻进去,女人的身子扭动着,转过身来,恶狠狠地对男人说,一边去,我心里正想着区长呢。

男人嘿嘿笑道,去他妈区长,我知道你连正眼都不会看那个老骚狗的,他算啥东西。我是图嘴上痛快呢。

男人这么一说,女人的气全消了,说,你痛快过了,现在该说正事了吧。

你刚才都看到了,儿子依赖到了啥程度,这么大了,衣服全靠我给穿脱,越长越小了。

男人叹口气说,是不像话,我小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那你同意这次给儿子行割礼了?

男人抽出手来,解着女人的衣服说,这次下次还不都一样,迟早都得割。只是——和区长那个老骚狗的儿子一起割,我心里不舒服……

这阵子秋收,地里活忙,男人干上一天的活,总要拿女人解解乏。女人不再固执,一边动手解自己的衣服,一边说,他割他的,咱割咱的,各不相干,你不是说,这次下次都一样,那就这次割吧,咱图的是上河湾伍师达的手艺。

男人不吭声,手上使劲把女人胸口的衣服褪下。女人一把拨开男人的手,扯过衣服掩住胸口,对男人轻声说,儿子还没睡着呢。

男人抬起身,凑到儿子跟前看了看,儿子玩一天累了,哭够早就睡着了。男人迫不及待地又扯女人的衣服。女人坐起来自己褪尽身上的衣服,嘴附在男人耳边,小声说,你等等,我去洗洗。男人身上忽地一热,哪还等得急,扯住女人,不让她下炕,可女人一挣脱,鱼似的哧溜跳下炕,闪着白光走了。

地里的庄稼收完后,剩下的活就是把收回来的玉米秸和干草码起来。这个活得两个人干,一人站在草堆上码,一人往上面丢。女人扎一条大头巾,帮男人码草,男人丢上去几个草捆,又跳上草垛去码好,才给女人说,你看我一个人能弄这活,你还是去给儿子的成人礼做准备吧。女人扯下头巾,看着男人上蹿下跳挺自如,想着儿子的事比码草重要,便给男人提来一壶奶茶,带儿子去镇街上买东西了。

先得给儿子买身新衣服。女人心细,在镇街上转了半天,打听到区长给他儿子买的衣服,咬咬牙给自己的儿子也买了同样的一身。她家的日子不如区长家好,但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在成人礼上输给区长儿子,穿同样的衣服,又是一个伍师达行的割礼,她儿子不比区长的儿子差,这样一来,她的心里才平衡。

只是,在给行割礼的伍师达买礼品时,女人动起别的心思,本来该买一双皮鞋的,她却买了一顶帽子。在镇街上转来转去,女人发现,好点的皮鞋都要一百多块钱,差点的又拿不出手。就在她犹豫不知道要不要买好点的皮鞋时,她看到了那顶羊羔皮帽子,颜色极纯,黑得利利落落,又庄重又富贵,一看进眼里心里就熨熨帖帖的。她一下子喜欢上了这顶帽子,一问价,才三十块钱。女人毫不犹豫选择了这顶羊羔皮帽子。买到自己满意的东西,又省下了钱,女人心里高兴,没想给自己买什么,却想着给自己男人买点啥东西。在街上又溜达几个来回,除了给男人买了一公斤莫合烟外,竟想不出还能买别的啥。男人的衣服不用买,还没到过年的时候呢,他是个怪脾气,现在买了,他认为是浪费,不会过日子的人才这么浪费呢,他一定会发火的。男人一年到头,地里家里地忙碌着,是家里的支柱,该给他买点啥东西才对。买啥呢?女人犯愁了。

思忖来思忖去,最后,给男人买了一条红裤带和红裤衩。来年就是男人的本命年,女人想着先把这东西备下,免得到时忘记。

天将黑时,女人心满意足地带着儿子背着东西回到家。一进家门,见男人在吃冷馍,知道男人已饿得撑不住了。女人连连向男人道歉,把包袱塞进男人怀里,赶紧去洗手做饭。

男人吃着冷馍,在炕边打开包袱,边吃边翻看女人买的东西。男人先翻看儿子的衣服,回过头问了女人价钱,他认为值。儿子毕竟是过成人礼,一生就这一次,是得好点。看到给伍师达买的羊皮帽子,男人很满意,知道了价格,更是对女人大加赞赏,好像女人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把女人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红彤彤的,不住地拿眼瞄男人,心里满是欢喜。男人拿起帽子准备往自己头上戴时,发现帽子里的红裤带和红裤衩,或者是鲜红的颜色过于扎眼,男人的眼睛一瞬间被刺得睁不开。他把这些东西掏出来打开,眼前更是一片跳跃的红色,像一把正在熊熊燃烧的火苗,噌地一下,把他心里的怒火点着了。男人连问都没问,极冲动地把红裤衩和红裤带揉成一团,扔向女人,冷笑道,好啊,你个不要脸的,说是给儿子行割礼,却给伍师达连这种东西都买好了,原来你早就认识他,我就说呢,你怎么非要这个时候给儿子行割礼,敢情不是为儿子,是为你自己!

正在和面的女人还沉浸在男人对她的赞赏里呢,哪里想到男人会突然翻脸,她大吃一惊,不明白怎么把他给惹了,等看清扔过来掉在地上的东西,火气噌地蹿上来,推开面盆指着男人骂道,你是眼瞎了咋地,不看看这是派啥用场的?不会看还不会问?胡乱发啥脾气。过年就是你的本命年,这是给你本命年用的!

火焰被女人的话浇灭了,男人愣愣地看着女人,他这时的处境很尴尬,想笑笑不出来,道歉说不出口,脸上的表情讪讪的。好久,男人才想起要给自己辩护一下。这……我……我的本命年不是已经过完了吗?他说这话时犹犹豫豫,底气明显不足,可见,他心里还是明白自己本命年的。

你也不问个青红皂白,就骂我,你不是不承认儿子的虚岁吗,咋把自己的虚岁过得这么踏实……

我……我……男人心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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