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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短篇小说(11)

客厅很大很讲究。楼上楼下不算客厅一共十二间房子。篆姨、小保姆在楼下阴面的两间房里住。女主人白天住在楼下阳面的一个房子里。晚上在楼上的卧室。男主人和儿子在楼上各有一间书房。老少夫妻的卧室。都在楼上。其余的房间,楼下,给老奶奶留着一间,但老奶奶不来住。楼上的两间,亲戚来时作客房。室内装潢,一个房间一个样式。在当地算是第一流的私宅了。

女主人让小保姆领着篆姨上下房间看了一遍。交待她主要给小媳妇和女主人做饭。等生了孩子,一并照顾坐月子的母子。两父子很少回家吃饭。回来时小保姆一起做。平时洗衣服打扫卫生采购等跑腿的事情,由小保姆承担。还有就是一星期过老奶奶那里去说说话儿,打理些老年人需要的事情。

知道了自己该做的事情,篆姨就下了厨房。小保姆按照女主人的吩咐,告诉她冰箱、微波炉、电磁灶、电烤箱、煤气灶、电饭锅的开关用法,特别关照:老奶奶爱吃烤红薯。大奶奶爱吃剔尖和酥油饼。小媳妇爱吃醋溜白和过油肉,老爷爱吃羊汤面,少爷最怪,喜欢吃酸菜鱼,是四川口味的那种。这几样菜,难不倒篆姨。倒是那几样电器使用,让她费了些功夫。好在她也曾经初中毕业,说明书是看得懂的,用过几回就熟练了。

篆姨眼活言少手脚勤快。这是她伺候人的看家本领。不出几天就摸清了这家人的生活规律。女主人早上5点半起床,六点出门晨练。八点吃早饭。小媳妇已经临产,睡不踏实,起的也早。可以一起吃早饭。父子俩回来都在下半夜。早上起床不规律。有时很早,有时睡到中午还不起。中午晚上很少在家吃饭。伺候吃饭并不费事。奇怪的是一家人很少在一起说话。女主人脸上很少有笑容。除了小两口钻在楼上时,有点笑闹声以外,很少见男主人和女主人说笑。她不愿意管人家家事。但觉得很郁闷。

一个星期以后,小媳妇住院待产。篆姨跟到医院送饭。回来时,听到女主人哭喊不停。客厅的古玩器具摔了一地。男主人气狠狠地骂:“你个丧门星。想在就在,看在儿女的份儿上,老子养活你。不想在就走人。想要管我的事,没门儿!”

小保姆把篆姨拉到厨房贴在耳朵上说:“已经闹了好几回了!男当家的在外头有好几个女人。今天领回来一个,让太太碰上了。”

篆姨摇摇头:“唉!没钱是没钱的困难,有钱是有钱的怄气!”

从厨房出来,男主人已经离家。女主人脸色蜡黄倒在地上。两个保姆说送她到医院吧。她说不用。躺躺就好了。

刚把打碎的东西扫在一堆,还没来得及撮走,门铃响了。跟着小保姆的脚步,进来一个衣着考究,骨肉干瘦的老太太。拄着一根龙头拐杖。不用问,看这拐杖的成色,就知道是老奶奶来了。老奶奶本来是惦着孙媳妇生重孙过来探望的。一看这地上破碎的东西,气不打一处来,撒开了喉咙一通数落:“就知道你们是钱多烧得。才吃了几天饱饭,不知道自己姓甚了。没有一个省油的灯!造了这些恶孽,老天爷迟早收拾你们。不怕报应,你们就闹吧,看谁替的了你们。我已经黄土埋到脖子了,看你们还能烧包几天?”

篆姨把老太太扶到沙发上坐下,就去倒水。喝水的时候,老太太注意到了篆姨。换了口气对她说:“你就是新来伺候坐月子的篆姨吧?听我孙儿说了。你好好地给咱掇弄,我等着抱重孙。”

篆姨赶紧应承:“老太太放心,医院检查了,胎位很正,一半天就生了。保佑母子平安吧!”

老太太说:“那就好。盼的生个带把儿的,我就死也瞑目了。”

篆姨说:“老人家身体这么硬朗,肯定是长寿人!”

老太太面带忧色:“长寿有甚好?儿孙们平安才好呀!”

篆姨听出老太太话里有话,不敢深说,赶紧和小保姆把地上收拾干净,退了出去。

一边在厨房干活,一边听见老太太继续数落女主人:“媳妇子呀,不是我说你,虽说你是跟着保根吃苦受累过来的。可这男人们不是你光闹就能拴住心的呀。人常说,富贵思淫逸。手里有钱,自家开着那些招人的买卖。女人上赶着往上贴。你说你有病没病就这么死眉触眼的,除了哭闹,再见不到你一个笑脸。不用说男人们,就我这老婆子看着你也烦。你就不能打起精神好好地活个样儿?你说你没钱花?没饭吃?还是没衣服打扮?过去的老地主也没你们活的这么排场。光保姆还雇了两三个,你还要咋地?不为别的,只为咱两个娃娃着想,也该把这份家业守住。要不是我硬压着保根,他早就开了你了。再不改改,哪天闹得保根翻了脸,非要和你离婚,你不是白吃亏?我要不是惦着我的孙子们,才懒得管你们闲事!别再让我看见你这死样儿,我快让你们气死了!”

任老太太怎么数落,女主人就是不吭气。

老太太看着生气,赌气要走。篆姨把老太太送出来,叫辆出租车送老太太回去。老太太悄悄对篆姨说:“他篆姨啊,一家一本难念的经。我这媳妇是个没嘴葫芦,脾气拗得很。你年纪不小了,抽空劝劝她,别那么死心眼!”

篆姨嘴上答应着。心却说:“这些话可不是保姆能说的。”

跟着老太太到了住处,篆姨又是一诧异。原来那老太太住的还是原来的一套旧楼。墙壁地板都是十几年前的老样子。问说为何不跟儿子一起住?老太太说,这房子是保根他爸活着时候住的老房子。她不想让儿子连爹娘也忘了,就固执地要房子保持原样。还说,怕装修的变了样,老伴儿来叫她时候认不出来。儿子拗不过她,只好作罢。儿子在新房子里专为她留着一间房,她最多一年住个一天半日。经常半夜三更也要让人把她送回这老房子里来。老太太,身板还硬朗,自做自吃。坚持不要保姆。说有个外人在,她不自在。私地下还总怕保姆偷她的东西。儿子只好让家里的保姆每星期过来给老太太洗一次衣服,打扫一次卫生,倒倒垃圾,送些需要的食品和用品过来。有空闲的时候,儿子和孙子会回来看看老太太。那时候,老太太就高兴的像过节一样。因为这是她最亲的骨肉。

每次保姆来洗衣服收拾屋子的时候,老太太就寸步不离地跟着盯着,生怕遗失了她的东西。

来过两次之后,篆姨就摸清了老太太的这些怪癖。篆姨做人一向磊落,所以很坦然。老太太对她也比较友好。小保姆来就不行了。灯开多了说费电,电视开着说吵得慌,说话嫌没规矩。总之就是有人在不舒服。

这家里最活跃的人物,是小媳妇玉玲。这小媳妇26岁。长得水灵乖巧。说话甜甜的,脆脆的。奶奶、爸爸、妈妈、阿姨、小红,一应家庭成员叫得顺顺溜溜。叫谁准叫得你答应了才肯罢休。更有一套现代派的做法,和她的丈夫志远亲近从来不避人。想什么时候亲就亲。想什么地方抱就抱。叫自己的老公直呼亲爱的。只要小两口粘在一起,其他人就慌忙回避。篆姨这些阵仗见多了,电视也没少看,夫妻之间那点子亲亲我我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是过去式,只当是看风景了。小保姆红英也是现代年轻人,倒觉得很浪漫。

最难受的是女主人翠华。小两口子越亲热,她的脸色越白。篆姨好几次看见她躲在房间流泪。特别是小媳妇爸爸这爸爸那地说个没完的时候,翠华就更不对劲。

时间不长,篆姨就看出那小媳妇精的怕人。她每次对男主人喊爸爸的时候,总是会让保根爸爸很高兴,而且会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她每次对翠华喊妈妈的时候,总能让翠华哭出来。而她和自己的男人公开亲热的时候,总逼得人们不敢正眼看志远。特别是小保姆,从来不能私自进他们的卧室。不管是干什么,都不行。而老奶奶在的时候,她最擅长的就是说肚子里胎儿怎么怎么。想吃这了想吃那了,老奶奶就笑着说肯定是怀了儿子。

小媳妇住院住到第七天,生下一位千金。志远初次当爸爸,不论男女都高兴。加上夫妻情深,一天往医院跑几趟。保根初次当爷爷,也很开心。反正有钱,到时候想办法弄个指标再生个男娃娃就齐了。

翠华自己总不开心。到医院看望了一下,就回家睡觉了。其他的事情保姆忙活。

老奶奶听说没生下孙小子,脸就拉长了:“唉,看来我是见不上重孙子了!”

篆姨不管人家生的是男是女,都不敢怠慢,小心伺候着。吃什么,用什么,样样请示。因为现在的用度讲究都和以前不一样。又是有钱人。比如,小孩子的尿布一块没用,全部用的是高档纸尿裤。婴儿服装就更高档的没谱。小孩的姑姑从深圳带回一套八百多块钱的婴儿装,还说是普通款式。

产妇产后第二天就要喝鸡汤吃鱼肉。篆姨说这可不行。一点米汤不喝,不仅没有奶水,还可能吃下毛病。倒是不干自己的事,可是吃出病来,难免怪罪到她这做保姆的头上。所以按当地风俗,坚持三天熬稀饭,外带些汤面之类的。小媳妇不高兴了,嘴噘得老高。愣是逼着她男人志远到超市买了一只扒鸡。等篆姨送来晌午饭时,已经把一只鸡吃掉多半个。篆姨不敢多言,心里很气恼。心说,有钱也不是这么个吃法!

结果,到了晚上,小媳妇发开了高烧。什么东西也吃不下。篆姨知道是那只冷鸡吃下去没消化引起的。又不便说长道短。连续高烧三天,爆发了子痫。抢救折腾了半个多月才出院。也就有了这差点丢命的教训,小媳妇出院以后不敢乱要的吃东西了。可是奶水却少得可怜。只好喂牛奶。这是篆姨做保姆伺候月子女人最失败的纪录。以往凡是她伺候的月子女人,总是母子平安奶水很旺的。这使篆姨心里很不受用。

没有想到的是,这家人让她更不受用的事情不久就发生了。

那是小孩子满月的时候,因为号称四世同堂,爷爷保根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定了满月酒,遍请亲朋好友。一大早上前来贺喜送礼的人就络绎不绝。保根父子亲自出迎。很是热闹。两个保姆跑前跑后,提茶倒水,一片忙乱。一直忙到中午时分,保根父子才领着客人陆续到了酒店。

贺喜的人走了以后,篆姨先忙着给小媳妇做午饭,给小孩子热牛奶。安顿了小媳妇母子,才做保姆自己吃的饭。做好饭要吃,突然想起一上午没见女主人的面。就问小保姆:“红英,你看见女当家的没有?”

红英摇摇头:“没有看见,只看见老太太乐呵呵地坐上车到饭店去了。”

再问:“今天早晨她吃饭来没有?”

红英说:“大当家的叫你出去招呼客人时,我一直在烧水。忘了吃早饭了。也一直没见夫人过来。我以为她也在招呼客人呢!”

篆姨心里一惊。拽上小保姆赶紧往楼上跑。昨天夜里,大当家的在楼下睡着了,女当家的就上了楼。房门紧闭,推不开。小保姆扯开嗓子喊:“翠姨,开门,吃午饭了!”里面没有动静。往里打电话,也没人接。不在家?到饭店去了?

两个保姆没了主意。就去问小媳妇:“玉玲,你婆婆也到饭店去了吧?我们做好饭,不见她,不知道用不用等她吃饭?”

小媳妇说:“她可能去饭店了吧?你们吃吧,不用等她了”。两个保姆只好作罢。

可是篆姨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坐立不安。实在难受,就让小保姆给志远打个电话,问他妈在不在饭店。志远说不在。篆姨也顾不得主仆身份了,让志远立即回来一下,说家里有急事。

志远回来,篆姨说赶快打开你妈睡觉的房门。志远说没钥匙。爸爸才有卧室钥匙。篆姨这些天注意女主人很久了,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听了篆姨说的情况,儿子也有些着急了。开车跑回饭店,拿上钥匙打开房门,所有的人都傻了。

女主人七窍出血,面色青紫,身体早就凉了。枕头边放着一份子宫癌、肝癌晚期诊断书。志远看到这两份诊断书,放声大哭:“妈,你有癌症,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呀?妈妈,是儿子不好,是儿子没有关心你呀!”

这时候篆姨才明白,原来父子们和一家老小都不知道女主人患有这么严重的病。也没有谁真正关心问候朝理过她。难怪她要走这条路子。看得人心寒脊冷。

因为死者是明显的中毒身亡。女主人的娘家人不依不饶,联系到几年来保根的风流韵事和夫妻感情的矛盾,当晚就报了案。公安局内查外证,保根因涉嫌杀妻被逮捕。

案发的时候,老太太因为儿子被捕,连急带怕,半个月就过世了。小媳妇的娘家人怕自己的闺女产后落下病根,赶紧把闺女和外甥接回去住娘家。篆姨和小保姆当即解除了保姆合同。可是隔三差五就被公安局找去询问。

折腾了一年多,最后说在封存的保根办公室信箱里发现了女主人挂号投递的遗书。

上写:关保根,我恨你。我后悔嫁给你,并生了儿子。我后悔让你有机会发财。我喝了1605农药和安眠药。省下你们救我。我记得你发过誓,如果你对不起我,一定不得好死!现在我先走了,你小心报应吧!

据说保根看到这封遗书的时候,突发脑溢血。

再以后的事情,篆姨就懒得问询了。一不沾亲,二不带故,招惹那些伤心故事做甚?

2006-7-9

称心老婆在哪儿?

天阴得像被糨糊糊住了。楼房街道游人都浸在糨糊里。大鸿和助手小梁子从大同出车回来,脑袋累得也跟灌了糨糊似的。就拐进道边的酒馆儿喝酒。

出完长途,要休息两天的。不用怕警察查验。尽可以放开了肚子灌。喝完一瓶老白汾,小梁子说要回家看儿子。他儿子明天周岁,要忙着准备请人贺喜,就忙忙叨叨地走了。大鸿心里不得劲,不想回家,也没个想去的地方。就跟店家要了一只酱兔子,要了两瓶红盖儿汾。一手兔子,一手酒,满街乱转。不知怎么就转到龙潭公园儿去了。

公园里这二年不要门票。里面跳的唱的说的笑的躺的坐的都有。人们稀罕那点透着青草气的绿地和那一湾绿绿的清水。就算阴天,绿色灰蒙蒙的,也别有一番情趣。

大鸿没想什么情趣,就是觉得不想回家。看见那个病怏怏的老婆,就忍不住头大。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用牙咬开瓶盖儿,继续灌酒。喝一口酒,撕一块兔子肉。细嚼慢咽,半眯着眼睛,脑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自己那些说不上什么滋味来的日子。

大同那个算命先生说,大鸿一生平安,衣食无忧。可是妻命不好。怎么个不好法儿?算命的说:相得的难成眷,正娶的不暖房,自诩的痨病怅。要是放在十几年前,大鸿是不会相信这些鬼话的。至少那最后一句他不会相信。可是今年已经55岁的他,想要不信也办不到了。为啥?被人说着了,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问题是以后怎么办?也许这一只兔子,一瓶酒,就是我的日子!哼哼,呵呵,嘿嘿,他妈的,老天爷也不知怎么了,都怪我妈,没生我个好日子。凭什么我大鸿就娶不着个称心如意的老婆?

大鸿1951年生,属兔。长得一表人才,英俊帅气。小时候画得一手好画儿。脑子聪明,性情随和。走哪儿都很得上下左右的喜爱。就是生不逢时,赶上文化大革命,肚子里没装多少墨水儿。小学毕业就去了军垦兵团。草原上滚战了许多年,就学精了一样本事:修车开车。不论是什么型号儿的车,只要到了大鸿手里,都能玩得转。而且绝对开的平安稳当。从兵团转业回来,到了勘查设计院当司机。因为他技术过硬,人缘儿好,领导几次要提拔他当车队队长。他都说:“免了吧,咱文化低,成不了个气候。把那位子让给有潜力的人吧。我就好好开车行了。保证服务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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