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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石中立的故事

石中立系中国古代民间故事中的一位文人型兼官宦型机智人物。其原型石中立,字表臣,人称"石学士",洛阳(今属河南省)人。性疏旷好谐,初补西头供奉官,擢直集贤院,校雠秘书。景祐中拜参知政事,以少师致仕。他的趣闻逸事,见于宋·欧阳修撰《归田录》、宋·司马光撰《涑水记闻》、宋·张师正撰《倦游杂录》、宋·文莹撰《湘山野录》、宋·魏泰撰《东轩笔录》、宋·范镇撰《东斋记事》、元·邢居实撰《拊掌录》、明·潘埙辑《楮室记》、明·谢肇浙撰《五杂俎》、明·何良俊撰《何氏语林》、明·冯梦龙编纂《古今谭概》、明·浮白斋主人《雅谑》、清·独逸窝退士辑《笑笑录》等。

苑中狮和苑外狼

石中立生性滑稽,他做员外郎的兼职时,西域进贡的狮子喂养在皇家的园林里面,每天拿十五斤羊肉来给它吃。

石立中曾经带领同僚前往皇家园林看狮子。有人感叹道:"它不过是头野兽,每天的供给却如此的阔气。我辈真有愧于郎曹这样的要职,每天供给只不过几斤,人反而不如野兽!"

石立中说:"老兄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呢?它乃是苑中狮,我辈却是苑(员)外狼(郎),怎么能够比得上呢!"

今译自宋·张师正撰《倦游杂录》

度(杜)撰

石立中在中书省供职的时候,一天,盛度到皇宫里面值班,撰写的《张文节公知白神道碑》,送到皇上那里后呈放在中书省。石立中故意问盛度:"是谁撰的?"盛度仓促之中回答道:"度撰。"他刚讲完就醒悟到自己自己的回答是谐音"杜撰",在座的同僚听到盛度的回答,都忍不住大笑不止。

今译自宋·文莹撰《湘山野录》

忆父

有一天,王文公家里举行送葬礼。参加葬礼的宾客都是执政以及没有官职的王公贵族子弟,他们都穿着白色的襕衫或者是罗的,或者是绢的,有一定的差别。

这时,石立中突然放声恸哭起来。有人问他为什么这样悲伤。石立中说:"我思念父亲人。"

人们不理解他的意思。便问他是什么缘故?石立中说:"家父在世的时候,我应当穿罗襕衫才是。"因为执政的子弟穿罗,而石立中仅仅穿绢襕衫。

在座的人们听了,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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