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灯
《铁灯》是保加利亚作家塔列夫的一部长篇小说,是其长篇三部曲中一部,另两部是《普列斯巴的钟》和《伊林节》,三部曲曾获得1960年的季米特洛夫文学奖金。《铁灯》写于1952年,其故事梗概如下:
青年农民斯托扬·格拉乌舍夫因为打死地主的一只狗而逃出去谋生,在普列斯巴城,被好心的祖孙二人收留,苏尔塔娜和斯托扬的相爱受到教会的责难,但是,他还是走到了一起,并生了5个孩子。
彭科夫是个富有民族气节的棉花商人,因爱国和办事公道而深得人心,被选为教会理事。他倡议新建一座教堂,人们为此络绎不绝地捐献钱财。然而土耳其当局却百般刁难,希腊教会又突然怀着鬼胎派来了新的副主教,他一来就把新建教堂等一切事情抓在手里。时间不断消逝,普列斯巴人送给苏丹关于新建教堂的请愿书如石沉大海,敢于斗争的彭科夫亲赴君士坦丁堡,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带回苏丹准许新建教堂的敕令。
斯托扬的小儿子拉扎利品学兼优,新副主教竭力引诱他去希腊求学,企图把他变为希腊人的忠实奴仆。公开敌视新副主教的彭科夫及时揭穿了这一阴谋,使其未能得逞。彭科夫的行为触怒了新副主教和民族败类、鸦片商人涅姆图尔,他们采用种种手段诬陷打击他,使他终于死去。
当普列斯巴人准备新建教堂时,城里出现一个游方僧,他为给斯拉夫基督教徒募款修建教堂和修道院而来,人们纷纷解囊相助。斯托扬慷慨捐了3个金币,并邀他到家过夜。
晚上,斯托扬一家围坐在铁灯旁,细心倾听僧人讲述民族独立和教会独立的道理,他的话像烈火似的烧灼着拉扎利的心,如清泉一般滋润着这一家人的心灵。
彼得节前夕,市民们兴高采烈集合起来,为新教堂举行奠基仪式,县长却命令士兵驱散群众,不准动工,市民们只好再次向君士坦丁堡递交请愿书。
年复一年地过去,拉扎利成了全城最有学问的人,他拒绝做教会的文牍员,深深为祖国被奴役的命运而忧虑,决心把人民带到一条宽阔的道路上去。一天,他趁人们作祈祷之机,发表了激烈的演说,在他的鼓动下,市民们不顾当局阻挠,开工兴建教堂。后来,拉扎利又组织一个青年团体,建立人民教育阅览室,青年们常常在这里聚众演讲,在他们的带动下,市民们对公共事业愈来愈感兴趣,开始对异族统治和希腊教会的束缚提出种种质问。
涅姆图尔的独生女儿妮雅长得眉清目秀,她和拉扎利彼此相爱,苏尔塔娜也力图成全他们。但拉扎利因与她的父亲势不两立,不顾内心的矛盾,几度拒绝了涅姆图尔选他做女婿的愿望。
后来,拉扎利带领群众大闹教会,要求改组由希腊副主教和涅姆图尔控制的理事会。不久,他和另外几个青年被选为理事,着手整顿学校和教堂,为此,当局将拉扎利拘留两天。
1864年复活节期间,青年们在拉扎利带领下,挨家挨户走访,鼓动人民起来抵制用希腊语做祷告,人民的不满情绪更加高涨,大有巨流涤荡堤堰之势。圣乔治节这一天,教堂里拥挤不堪,当神父用希腊语唱歌时,立即响起了“我们不愿意用希腊语”的怒吼声,人们一面叫喊,一面挥舞拳头。新副主教吓得魂不附体,逃之夭夭,土耳其当局再次逮捕了拉扎利,并封闭了新教堂。但普列斯巴人不畏缩,不屈服,强烈要求释放拉扎利和开放新教堂。
拉扎利被释放后,遭到涅姆图尔的暗枪袭击,终因邻居的帮忙而幸免于难。由于拉扎利的受伤,激起群众的愤怒,新副主教被赶走,涅姆图尔因为店铺被毁,导致的破产打击而在惊吓中死去。终于君士坦丁堡准许普列斯巴人开放新教堂,当天拉扎列和妮雅在新教堂举行了婚礼。
死浪
《死浪》是保加利亚作家彼特罗夫的一部长篇小说,写于1963年。
小说的故事梗概如下:
多干纳辛苦了一辈子积累了自己的田产,成为一个富裕的中农,现在已经70岁了,但仍喜谈天下事,因为他的丰富阅历和足智多谋而深受村民尊敬。
村子里主持建社工作的是村委会主席波依仓斯基,他革命前曾领导过反***斗争,然而今天他却不按实际情况办事,唯上级的命令是从。自从开展合作化运动以来,他就一心想使本村的工作进度能在区里占居首位,当他见到自愿加入合作社的人寥寥无几时,便不顾农民千百年来的风俗习惯,勒令把青年们例行的游艺晚会和佳节的集会都通通变为入社动员大会。并且命令宣传员彻夜不眠地挨家挨户去动员,使劳动一天的人们晚上也不得安眠。人们反感之至,不得不想法逃避,有人夜夜宿在田野里,有人在吃饭时碰到宣传员来了就立即伏案装睡,有人一见宣传员就破口大骂。
至于多干纳,则由波依仓斯基亲自出马来对付,但多干纳的智慧却像滋生万物的土地那样宽广,波依仓斯基无法用政治口号来战胜他,便得出了一个结论:必须使用暴力。他威胁不愿入社的农民捷列波夫,不许他的儿子上中学,硬要把他儿子从学校里开除。
对于波依仓斯基的所作所为谁也不敢提出批评,唯有村支部书记赫里斯坦指出他行为过火,但他不仅不接受,反而怀疑人家是在搞分裂。他这样有恃无恐是因得到了区党委书记布尔纳左夫的支持与鼓励。布尔纳左夫是个十足的官僚主义者,一切听信波依仓斯基,他唯一关心的是迅速完成合作化的指标。
为了贯彻布尔纳左夫的指示,波依仓斯基决定搞“高速”合作化,不给农民“以喘息的余地”,不顾农民的不满而一意孤行。他胁迫歉收的农民布勒登速交公粮,人家回答暂时交不出,他凶狠地吆喝道:“你不能去买来吗?”并要冲进地窖里去搜查,甚至动手打人。对于孤苦无靠、在反***战争中失去了独生子的伐契科夫老两口,波依仓斯基也毫不留情,甚至迫令他们对天发誓:如果收藏了粮食,他们的儿子便不得升天安息。结果硬把他们的一点细粮抢走。老头子失去了粮食,又觉得侮辱了儿子的在天之灵,气愤之下,便悬梁自尽了。
这件事惊动了全村,人们看到死者的惨状,个个义愤填膺,暗暗咒骂波依仓斯基,波依仓斯基也同样看到了自己种下的恶果,但却不思悔改。当赫里斯坦提醒他“真理不能用人民的血汗来换取”时,他板起脸说:“农民是任何时候也无法懂得革命的,革命给了我们利用一切手段来制伏他们的权利。”至于合作化运动,他说:“这场斗争不是学校,不是教育学,这无异于一场流血的斗争。”赫里斯坦指责波依仓斯基是违反人道的个人主义者。但他的斗争显得孤立无援。他更没有料到他已被波依仓斯基告到区委会去了。
第二天早晨,区委书记布尔纳左夫来到村里召开党支部委员会,断然撤销了赫里斯坦的村支部书记职务,并给他加上“反党”、“反合作化政策”等罪名。尽管赫里斯坦理直气壮地为自己申辩。并揭发了波依仓斯基欺压群众的错误,也无济于事,只得像一片脱枝的树叶,离开了革命的领导工作,而由胆小怕事的马林接替他的职位。
波依仓斯基更加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他命令马林逮捕多干纳的小儿子满努什,来胁迫多干纳入社。满努什从拘留所逃出后,气愤不过,决意杀死为波依仓斯基效劳的马林。
但满努什的计划无意中被父亲知道了,父亲考虑到儿子的前途,便自己潜入村委会刺死了马林,然后在归途中自杀身死,倒在自己的土地上,表示要永远看守着自己的土地。
波依仓斯基利用马林的被杀,一面叫法院审判多干纳的两个儿子,一面组织一批群众到多干纳家中去报复:在他家墙上书写“杀人犯”、“人民公敌”的字样,并向他家扔石块等。满努什兄弟被释放后,波依仓斯基又无理宣布没收他们的土地。多干纳的大儿子只得带着老婆往城里逃命,留下了满努什可怜的一家。
波依仓斯基为完成秋收任务,强行取消了“秋季赶集日”,这引起群众的不满,并且照例赶集。但波依仓斯基却怀疑有人搞破坏而逮捕了4个“带头人”。为了逮捕牲畜看守人,却开枪打死2头牛而引起牛群骚乱,结果致使几十头死的死,伤的伤。群众因往日的不满情绪,加上发生的这一切终于爆发了暴动,波依仓斯他惶失措,邀请布尔纳左夫来解围。布尔纳左夫责备了波依仓斯基,并应群众的要求让赫里斯重新担任村支部书记。
可靠的后盾
《可靠的后盾》是保加利亚作家阿塞诺夫写于1974年的剧本。
该剧的故事梗概如下:
曾经拥护斯巴索夫的列可夫在撤销斯巴索夫职务的会议上投了赞成票,这就使得斯巴索夫怒火万丈。但更令斯巴索夫想不到的是新厂长不是他的宿敌奴涅娃而是毕特鲁诺夫。
毕特鲁诺夫走马上任后,为了能在这样的形势下维护自己的地位,他决定把斯巴索夫送去审判,使反对他的人服服帖帖。对于奴涅娃则给予副厂长的职务加以笼络,却被拒绝。
自从列可夫揭发斯巴索夫后,人们见了他就扭头,他感到自己很孤立。毕特鲁诺夫为他打气,表示要保留他的原职,他也表示要加倍努力为新厂长效劳。毕特鲁诺夫把整材料的任务交给了他,要他一定要把斯巴索夫的罪证抓到手。
奴涅娃的儿子辛柯得知母亲将要高升的消息,顿时觉得自己前程似锦。然而母亲告诉他,她与斯巴索夫斗争并非为了名誉、地位,她宁愿让毕特鲁诺夫当厂长,因为五年计划后期要求工厂达到世界水平,必须要有能干的、精力充沛的年轻领导。而毕特鲁诺夫还在大学时就发明了震动系统自动关闭法,要不是某教授坐在他旁边,他就能获国家奖。辛柯对此困惑不解,埋怨她不关心自己的前途,因为他面临分配,而又一心想留在首都,不愿去边远地区。如果母亲是厂长,到时候说句话是很有用的。
这时,斯巴索夫的女儿瓦西卡认为奴涅娃是整她父亲材料的谋划者,因而跑来责问她,骂她虚伪,是个野心家。奴涅娃对此并不生气,她说,如果有人要捏造材料,她就要扞卫斯巴索夫,这正是她跟新厂长的分歧所在。辛柯听了大为惊讶,觉得母亲拒绝毕特鲁诺夫要她当副厂长的建议是愚蠢而可笑的,一个真正的母亲首先关心的应是自己的孩子。母亲回答他,关心自己的孩子也不能以丧失自己的尊严作代价。
接着,女秘书玛林切娃来报告奴涅娃,说毕特鲁诺夫在调阅她个人的材料,奴涅娃对此表示绝对安心。女秘书问她是否会参加反对斯巴索夫的一伙,她的回答是:如果事实确凿,她才会这样做,如果他们捏造材料,则绝不参加。
稍后,列可夫来告诉奴涅娃,斯巴索夫的所作所为已带有刑事性质,证据绰绰有余。他想把材料交给奴涅娃,让她来干这件事,但奴涅娃声明只要她口袋里有党证,就不会这样干,并对列可夫表示厌恶。奴涅娃说,她过去不赞成列可夫为旧厂长服务的方式,现在也不赞成他为新厂长服务的方式。
客人走后,母子俩还不能平静,母亲声言她无论如何不愿意也不去作任何阴谋的可靠后盾,儿子则认为她缺乏母爱,承认自己已知道自己是个养子,现在要离开这个家庭。
瓦西卡在家查询了父亲在工厂的行为、收入和存折。斯巴索夫知道有人准备对他进行新的诉讼后,要求毕特鲁诺夫对此作出解释。后者承认组织了一个检查小组,并说他完全有理由这样做,因为斯巴索夫在上诉书中也不客观地骂他为“鸡”、“平庸无能”。他声称反对的是斯巴索夫类型的领导,而现在要求领导的是:第一,必须是第一流的专家,而不是半瓶子醋;第二,必须是求实、干练的,而不是头脑愚钝的人;第三,必须善于说服人,而不是对下属晃拳头。毕特鲁诺夫建议休战,如果斯巴索夫撤回上诉书,他就马上命令检查小组停止活动。但斯巴索夫拒绝做这种交易,表示要与毕特鲁诺夫战斗到底,临走时说,他的上诉书是列可夫起草的。
毕特鲁诺夫赶走了失去他信任的两面投机者列可夫,对于奴涅娃造访,他陷入深深的思索。她的一席话,让毕特鲁诺夫深觉自己的渺小。于是,他扔下了列可夫整理的资料,赶去开会,这时他已经决定放弃这种权力斗争,而准备一心把工厂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