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五一节,海杜道夫委托加尔乔给邻村送封密信,给他交代了注意事项和暗号,他连夜出发,顺利完成了任务。节日那天,从邻近各村和城里来的代表同当地青年们欢聚一起,各自汇报了自己的斗争经历,并跳起了欢乐的环舞。加尔乔一时高兴,便忘了教师对他的嘱咐,把送信之事告诉了师傅的女儿佩娜,过了两天,海杜道夫被传到村公所,因为佩娜将此事告诉了女友鲁若,而后者的父亲是个告密者。加尔乔意识到教师是由于他的失言而被传讯时,后悔万分,为了让当局找不到证人,他决定逃进城里。
加尔乔在城中流浪数日,终于在一家农具厂找到工作。在这里,他遇见了曾去斯拉达列村参加五一庆祝会的工人瑞立斯科,后者邀请他同住一室,他觉得到处都能找到朋友和同志。瑞文斯科住处是青年工人们聚会之所,加尔乔从他们的谈话中了解到许多新东西。
一天,加尔乔受到委托夜间散发传单,第二天人群自发形成聚会,要求罢工。为了保护瑞立斯科,加尔乔也一同被前来镇压的警察抓了起来。加尔乔被释放后,重新投入了战斗,并成立了青年组织,现在加尔乔已经成熟了,并且作为一个优秀的战士在为祖国的自由幸福而英勇战斗。
警报
《警报》是保加利亚作家瓦西列夫的一部剧本,写于1948年,并于1950年获季米特洛夫文学奖金。
《警报》的故事梗概如下:
萨瓦是一个共产党,他的妻子莉莉则是一个皇家卫军后备少校的女儿,因为萨瓦的革命活动被拘留的莉莉得到父亲的救助而被释放,却从一个从不对政治感兴趣的人觉醒过来。为配合丈夫的革命活动,听从丈夫的安排暂留家里,而此时的萨瓦则正躲在一个革命者的地下室中赶印革命传单。
这个革命者就是斯拉芙卡,丈夫在反***战斗中死去,她和儿子继续从事革命活动,面对德军逼近莫斯科的不利形势,他们都为即将的战斗做准备。
整个世界已经闹得天翻地覆,而魏坦却认为世界和他毫无关系。当他还是一个年轻的陆军少尉时,就给自己树立了一条信念:“你,少尉先生,是一名军官。既然身为军官,就不应当钻营政治。你的天职是忠心耿耿地为祖国永恒的理想效力。政治是当权者的事,而他们是时常变换的;今天是这些人,明天是那些人。”
他当过近卫军军官和陛下的侍从副官,后因骑马摔坏了一条腿,离开了军队。之后,他买了一处产业,开始经营园艺、蜂房、果木、花草、家兔等。女儿莉莉毕业于音乐学院,儿子鲍利斯是军官,他对此心满意足,便在大门口钉上一块“人间乐园”的牌子,竭力把自己的庭院变为疯狂世界中的一个孤岛,希望在变幻莫测的局势中保持中立。过去,他觉得萨瓦有学问,是个建筑师,可以和他共同致力于建筑业,现在他认为萨瓦破坏了他家的宁静生活,担心招惹上窝藏共产党的罪名而葬送儿子的前途,于是想强迫女儿离婚,但遭女儿的坚决反对。
两年半后,为了解救一支在山里被围困的游击队,党派萨瓦和从集中营逃出来的斯拉芙卡同莉莉联系,动员她设法搞到敌人的作战计划,因为她的弟弟鲍利斯是敌军司令部的副官。
这时的莉莉常常收听莫斯科和保加利亚地下电台的广播,并向父亲作宣传。起初她考虑到事情牵涉到自己的弟弟而犹豫不决,但经过萨瓦说服教育,她决定去执行这一任务。
正在这时,去城里看鲍利斯的父母回来了,她的父亲见到斯拉芙卡后,生怕警察跟着上门来,毁掉儿子的前途,便气势汹汹地要把她撵走。斯拉芙卡告诉他,正是他的儿子鲍利斯为了领5万块赏钱,割掉了波依柯的头,抢走了他的大衣。
正当全家大为惊愕之时,响起了空袭警报,鲍利斯到来,他发觉一家人表情异常,以为是被警报所吓,便狂热地谈论即将围剿游击队的计划。这时,母亲开始追问他送给家里的金银首饰及自己带的金表从何而来,骂他是凶手,强盗。
鲍利斯见势不妙,打算离开。他被父亲拦住后,仍死不承认杀害了波依柯。他的父亲便让隐藏在屋里的斯拉芙卡出来对证,此时鲍利斯暴跳如雷,抓住她要带往卫戍司令部去。突然间,萨瓦冲上前来,用手枪对准鲍利斯,与此同时,斯拉芙卡敏捷地缴了他的枪和装有作战计划的图囊。萨瓦当着众人再次揭露了鲍利斯的刽子手真面目,并指出凶手正是这个“人间乐园”培养出来的,鲍利斯的父母悔恨万分。
空袭警报解除后,莉莉为掩护萨瓦和斯拉芙卡带着图囊逃去,挺身而出,莉莉的母亲也决定等他们脱险后才放出儿子。但是狡猾的鲍利斯夺过枪要射杀萨瓦和斯拉芙卡,反而中弹而死,得到应有的下场。萨瓦和斯拉芙卡成功脱险,终于使被围困在山里的游击队得到了解救。
农业机器站
《农业机器站》是保加利亚作家古里雅什基的一部长篇小说。
小说的故事梗概如下:
古里维什基生于维丁城拉科维查,中学毕业即做小职员谋生,曾参加反***斗争,1950年写成《农业机器站》。
毕业于农艺院的叶甫斯达吉是一名党员,由于工作出色被党委派到维德罗夫农机站任站长。农机站仅有的两位同事在简陋的农机站热情地欢迎了新站长的到来,农机站的工作长期滞后,叶甫斯达吉面临着一系列挑战。
潘捷列是村里的头号财主,有地300多公顷,6台收割机,两台拖拉机和一架最新式打谷机等,夏天,大车一辆辆把粮食送进他的谷仓。解放后,他和邻居哈德日亚对革命咬牙切齿,时刻梦想推翻新政权,恢复失去的天堂。土地改革的消息传来,潘捷列活象屠宰场里被在喉咙上戳了一刀的公牛似的嚎叫着,忙找哈德日亚密谋对策,指使小儿子安得列用金钱笼络周围青年,钻进青年团。维德罗夫农业生产合作社成立不久,潘捷列邀他的妹夫多休去“做客”。多休也是个富农,曾在城里做过多年经纪人,以后开了一家百货商店,还一度当过股票经纪人,可是后来突然破了产。父亲死后,他回到维德罗夫,把遗产中的土地卖了一半给潘捷列,换来一张支票和讨了潘捷列的妹妹做老婆,并获得50万列弗活期存款的陪嫁。他对共产党的仇恨并不下于潘捷列,可是他见了共产党员却满脸堆笑。当村委会决定为学校少先队员划出一块地做实验田时,他便买了一匹老瘦马,套上马车送给学校。此后,有人骂他是“老狐狸精”,但也有不少人说他是“好人”。这一天,他从潘捷列家回来,一下变成了要求入社的“积极分子”。他的申请虽然遭到老党员斯达玛特和一些最贫苦的农民的反对,但是那些对多休的两台拖拉机馋得眼红的中农们却坚持己见,于是他被接受入社了。一周后,以屠夫卡布拉为首的四个大老板也入了社,贫农没有机器,说话无人听,富农在社里占了上风。又过了一个月,多休被选为农业社社长,稍后,当农机站成立时,该站的行政和财务大权又落到了他手里,这时,他摩拳擦掌,潘捷列也心花怒放。
叶甫斯达吉看见农机站前泥泞的空地上横七竖八地乱摆着拖拉机和播种机,不禁打了一个冷战。马林告诉他,社长多休是个富农兼奸商,由于没有自己的拖拉机手,只好让机器主人的儿子和亲戚们开,结果机器遭到破坏,连牲口也被他们杀光,以致耕种计划无法完成。
农艺师到达维德罗夫村的第二天,多休为他布置了舒适的卧室,又让女儿大献殷勤,千方百计留农艺师在自己家里住宿,但遭到严厉拒绝。
叶甫斯达吉发现积极分子和群众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感到,党和国家派他到这儿来,面对如此复杂的情况,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应该勇于挑起担子。
他经过仔细分析,认为这里的党组织放弃了领导权,于是他不顾疟疾缠身,找党委书记伊里亚严肃地谈了这个问题,并指出首先要制止敌人的进攻,揭穿他们的阴谋诡计,第二步要把优秀的青年和干部组织起来,突击耕田。接着,他又果断地采取了许多保护机器的具体措施。
通过与多休的斗争,农艺师进一步提醒伊里亚,多休把农机站搞成这样和把富农拉进合作社不是偶然的,其目的是想搞垮合作社,破坏农业合作化政策,损害党的威信。伊里亚对叶甫斯达吉能在复杂环境中迅速辨明方向,作出正确决定的本领,打心眼里佩服。他猛醒过来,在党的会议上诚恳地检讨了自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对阶级敌人放松了警惕。他和农艺师一起对工作进行了周密安排,并向县委作了汇报,县委指示他们向富农转入进攻,要在10天内完成耕种任务。
叶甫斯达吉想尽各种办法把被敌人破坏了的机器抢修完毕,紧接着组织了一个青年拖拉机手突击队,抢时间,争速度,进行耕种,他们还要帮助邻近的两个农业社。这时,多休纠集富农和老板们闹事,企图阻挡开往邻村的机耕队,这一阴谋被揭穿后,他又四处散布谣言,煽动富农和中农闹退社,一时闹得乌烟瘴气,但其阴谋终未得逞。
在农艺师的组织下,青年拖拉机手们展开了热火朝天的劳动竞赛,终于按时完成了耕种任务,经县委批准,撤销了多休的一切职务,将富农们开除出社,老党员斯达玛特当选为新社长。维德罗夫村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叶甫斯达吉又冒着严寒,带领大家重建农机站,社员们干劲倍增,连单干户也自动参加劳动,纷纷要求入社。经过三天的战斗,木板房落成了,嘹亮的《国际歌》声响彻云天,妇女们激动得流下了眼泪。
不久,农机管理局新调拨来了各种机床,在马林和米什加主持下,开办了训练班,培养出一批优秀的拖拉机手。战友们齐集一堂互相祝贺新年时,叶甫斯达吉面对斯大林和季米特洛夫的肖像宣誓:“同志们,我们提出保证:我们一定要做一个为人民的幸福而奋斗的,勇敢、忠实、热烈的战士,一直到停止呼吸为止!”
开春以后,富农的大型农具被收归国有,潘捷列和哈德日亚为报复农艺师,结果打伤了娜嘉,很快两个坏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经过斗争农机站完成了春播任务,叶甫斯达吉鼓足了信心去建设美好的未来。
矿工
《矿工》是保加利亚作家马尔丁诺夫的一部中篇小说,写于1950年。其故事梗概如下:
秋天,正是收割庄稼的季节。对于那些没有正式成为矿工的农民来说,必须用几天时间收割庄稼。可是国庆节竞赛正在高潮,五一竞赛时得到的流动奖旗仍在那挂着。曼诺尔听说老矿工斯托依契科楷请假收割庄稼,就回家和老婆商量,结果,他妻子不赞成推迟几天收割庄稼。
最近两星期,像一年一度的麦收季节一样,采煤量急剧地下降,因为这里几乎所有的矿工都是季节工人。他们有两种心理:一方面在矿井里做工,同时又惦记自己的乡村,再加上旧的风俗习惯,很难使他们成为一个真正的基干矿工。
面对这种情况,党委书记和矿长研究如何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准备修建矿工宿舍,并动员农民矿工跟乡村断绝联系,把家搬进城里,以培养他们热爱矿井的感情。
新的劳动日开始了。曼诺尔在竞赛纪录板上看见在他这个号称“夏伯阳小组”的一栏里,写着两个大字:“旷工”。
他的心好像很重地挨了一刺,头上直冒汗,脸上像发烧似的。他和伙伴们急忙向井架走去,拼命地干起活来。现在无论如何要设法赶超,这是洗刷旷工的耻辱和恢复失去的先进矿工称号的唯一方法。交班后,曼诺尔赶忙跑去看本组的纪录板,上面写着“107%”,他感到一阵快慰。可这离最先进的小组还落后很远,此后,他每天带领全组拼命地干,产量不断上升。最后,只差3%就赶上最先进的小组了,可是这时组里有两个人没有来上班,其中一个是老矿工斯托依契科。曼诺尔十分气恼。他把小组的详细情况告诉了党委书记,最后说,他经过长期的犹豫之后,决定搬到城里来住。书记赞许地点点头,要他把一切考虑周到后再作决定,他坚定地表示决不后悔,而且还要说服伙伴们也这样做。
在全体农民矿工大会上,曼诺尔发了言,并表态要搬进城里,在他的带动下,所有的矿工纷纷效仿,结果,他们成了煤矿的真正主人,热情饱满地展开了劳动竞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