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晔王府里。
君玄狂死死的攥着手里的香袋,眼神里满是怒气,好一个放荡女,竟然溜走了,拿自己当什么。
不过,幸好,君玄狂看了眼手里的香袋,幸好她留下了这个,大宇王朝的女儿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随身携带的香袋一定是自己亲手制作的,无论是里面的花料还是缝制都是亲力亲为。
只要是有这个香袋在手,他就不相信寻不到那女人。
“王爷……”御医小心翼翼的看着怒气满身的君玄狂,肩膀处的伤口已经裂开了,再不处理的话……
“你自行处理就好,问我做何?”君玄狂表示自己的心情现在很是不好。
生平第一次叫一个女人耍了。
御医被君玄狂这一吼,身子震了震,赶紧拿出药粉,可是因为手抖一下子全洒在了伤口上。
“对不起王爷……”御医本以为君玄狂会骂他,可是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睛直直的看着手里的香袋,眼神恨不得烧出火。
知道现在说话无疑是找死,御医很识趣的低头开始上药。
西候王府不是个小地方,逛了近半个时辰,独孤沐月头疼的看着身边的灵儿,“还没到吗?”
灵儿茫然了下,似乎是在想自家主子为何问这种奇怪的话。独孤沐月看到灵儿茫然的样子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不过也没有什么掩饰的必要,“还有多久才到?”
“快了小姐,前面就是。”灵儿被独孤沐月清亮、吓人的眼神逼的低下了头。
独孤沐月永远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样子,以往,她只有在遇到强劲的目标时才会露出这样的目光。可是现在,对于这个新奇的环境,独孤沐月显然是比以往更加的兴奋。
“是你?”独孤琴本想今早过来给母亲请安,顺便告诉她昨晚自己做的好事,可是没有想到竟会遇到本尊。
独孤沐月看着眼前的独孤琴,听着她刚才的称呼,可见这姑娘就是那个独孤琴没跑了,嘴角讥讽的勾了勾,“怎么?很惊讶吗,我们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独孤琴听闻惊愕了下,她怎么会安好的在这里?还有,她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
“不会说话了?”独孤沐月好笑的走到独孤琴面前,晃晃自己的手,可笑,就是这样的人,竟然将独孤沐月踩在脚下,自己的这副身子之前究竟是有多不争气。
独孤琴下意识的拍开独孤沐月的手,神智也恢复了,“你干什么?”
独孤沐月摸了摸自己被打的手,丝毫不计较,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人,“昨晚的事情我有些不记得了,不知道妹妹是否还记得一二呢?”
独孤琴眼神慌了慌,她已经叮嘱过那些杂碎了,做完事后就直接解决了她,为何这独孤沐月现今还完好的站在这里。
“看来妹妹也是不记得了。”独孤沐月状似无奈的样子,“既然不记得了那就算了,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想些不该想的,尤其是那些跟自己无关的事情,妹妹啊,我提醒你一句,”独孤沐月慢慢凑到了独孤琴的耳边,用着只有两个人可以听到的音量,“想的越是多,最后摔的越是惨。”
独孤琴猛的站开,手指着独孤沐月,“不要以为昨晚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
“哦?”独孤沐月玩味的看着独孤琴,“那你记得什么?”
“我,我,”独孤琴知道自己现在如果说出独孤沐月跟人苟合的事情就证明是自己陷害的她,她不能这么说。
“妹妹倒是说啊。”显然独孤沐月也是看中了这一点。
独孤琴沉了沉气,告诫自己千万不可慌乱,“昨晚家中的仆役看见你和不知名的男人在小巷里苟合。”
“证据呢?”独孤沐月不慌不乱的直视着独孤琴。
“证据,证据,这,这还需要什么证据,”独孤琴愤愤的指着独孤沐月,“你昨晚没有回来,再加上仆役的话,还需要什么证据吗?”
“你昨日不是亲自跟家里人说,我是遇到旧交才晚归的吗?”独孤沐月勾着嘴角,“那我晚回来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你,你……”独孤乐恨恨的指着独孤沐月愣是说不出话来,这独孤沐月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独孤沐月笑意盈盈的看着独孤琴,心里冷笑了下,就这样的人竟然也可以将西候府的嫡女压在底下,这副身子原来的主人到底是有多怯懦。
“妹妹何必动这么大的气。估计二姨娘也等着我们两个了,还是先去请安吧。免得坏了礼数可就不好了。”独孤沐月知道现在不是掉以轻心的时候,这独孤琴敢这般猖狂,就证明她那生母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
果然,一提起自己的生母,独孤琴刚刚的那种慌乱和不安霎时就消失了,立刻扬起了得意的嘴脸,“哼,你不要以为这张嘴一会儿可以骗过大家。”
独孤沐月听闻只是耸耸肩,将手抬起示意身边的灵儿,“我们走吧。”
灵儿见状赶紧的轻抚着独孤沐月,“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