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墓地之后,沫涵并没有回家,她很想去看看爷爷,可是去看爷爷却不能正大光明的去,她害怕爷爷会怪她,会不认她这个孙女,会骂她明明就还活着,却不告诉爷爷。她只有偷偷的去。
车子熟门熟路的开到了南宫世家,可却在离大门还有一百米的时候停了下来,沫涵从车子里面出来了,轻巧的钻进了南宫宅。如果不是特别熟悉这儿,恐怕沫涵也进不去,南宫家的防卫那么严,所以即使她的能力再高,如果她不熟悉这儿,也不敢保证会不会被发现。
进去之后沫涵才发现,原来这儿一点也没变,就连原来自己坐过的秋千都没有变,看来爷爷还是不忍破坏她的童年曾经的快乐时光的记录,想到这里沫涵心里酸酸的,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涵找到了爷爷原来的房间,却发现爷爷没在这儿,本想再去找一下爷爷,可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沫涵一跃就到了窗边的玻璃下,才看见原来是二叔,对于这个二叔沫涵是很喜欢的,这个家除了爷爷,就属二叔对她最好了。虽然从小父母就离开了她,可在爷爷和二叔的爱护下,她依然过得很快乐。不过二叔进爷爷的房间干嘛?
沫涵决定看看,只见二叔在爷爷的床上和抽屉里找东西,看样子很急的感觉,这二叔到底想找什么东西,一会儿二叔见找不到,便走了。见二叔走了,沫涵也继续穿梭在密密麻麻的走廊中,一见到人,她就躲起来,可是翻遍了整个南宫宅也没有看见爷爷,看来来得不是时候,爷爷没在家,不过却看到了二叔,二叔还是想当初一样,模样一点也没变,依然年轻如旧、很有男人魅力。
因为没有看见爷爷,所以沫涵离开了南宫家。不知道为什么沫涵心情特别糟,很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她便打电话给沫景。
“沫景,我现在想喝酒,你等会儿到魅色酒吧来找我。”
不等沫景说话,沫涵就挂了电话,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直来直去一点都不拖泥带水,而且她现在真的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想把自己灌醉,就不会去想那些伤心的事了。
开车到了魅色酒吧,这儿还是听沫紫说这儿好才到这儿来的呢,一想起沫紫,才发现许多天没有看见她了,她去哪儿了,待会儿沫景来了问问他。
走进魅色酒吧就觉得这儿与众不同,用现在的话来形容的话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怪不得连沫紫那么挑的人都说这里好,确实也名不虚传,里面的摆件没有一件是低档品。
沫涵一进来大家都看着她,都在想见过美的,没见过这么美的。见过有气质的,没见过这么有气质的,她高贵得就像个女王,不紧不慢的踏着轻盈的脚步走到了前台,她这种态度更加惹人崇拜了,要是别人被这么多人注目着,肯定早就高兴得找不着北了,但是她却毫无表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冷艳的气息,所以即使那些人再怎么崇拜,喜欢她也不敢上前去,因为她只有给你一个眼神,你就会忍不住后退。 沫涵向调酒师要了一瓶威士忌,这是特别烈的酒,一般的男人都不太敢尝试,更不要说女人了,大家都等着看她的笑话,看她到底会不会喝下,她轻瞄了着些看戏的人一眼,端起酒杯,轻轻摇了摇,高贵得就像个女王,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喉头被酒辣的丝丝阵痛,虽然特别难受,但是只有这样才能发泄自己,羽沫连续灌了两杯。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一个个嘴长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太震撼了,简直不是人啊,尽然这么强悍!沫涵嘴角勾起一丝嘲笑,虽然自己把自己灌醉了,就暂时什么也记不得了,可第二天起来也照样会感到空虚,累心。她恨,恨自己没用,都这么久了还是找不到辰,还是查不出是谁想害她。哎。她轻叹了一声
“美女,在想什么呢,为什么叹气啊,是不是很空虚寂寞啊。”
一个长相还很好的男人走了过来,手上、脖子上都戴满了黄金的首饰,一看就像暴发户。对着沫涵说道,沫涵冷眼扫了过去,不搭理他,可这男的就是不要脸,越不理他,他就越热情,还想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但他的手还没有伸过来,就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今天她心情正当不好,这男的却死要往枪口上撞,正好拿他来出出气。
这男的也就一饰装品,光看着有用,对沫涵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没什么能力,一个过肩摔,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周围的人见那人倒在了地上,都雀跃的欢呼起来。因为这男人平时没少欺负别人,而且这人身份也很好,而别人也不太敢还手,所以沫涵这就当是为名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