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宫云天,苍老的背影慢慢走开,敖天在心中默默的叫了一声“义父有劳了。
一觉醒来见到南宫云天端来热气腾腾的稀饭,放在床头小心的用口吹凉。
“敖天你醒了,先不要急稀饭还烫,等下我吹凉了再喂给你吃,你不乱动伤口刚接疤,不小心弄的伤口破裂那就麻烦了。”
眼泪在眼圈里无声的打着滚,忍不住了,终于忍不住了,风敖天嚎声大哭起了。
“敖天你怎么了,不要哭啊!有什么事你就说啊!”
“义父你老人家这几天辛苦了,以后你就是我风敖天的义父了。”
“敖天你刚才说什么?”
“义父,你南宫云天,是我风敖天的义父。”
南宫云天被冰封了多年的心一下解冻,两行泪水无声的滴落,颤斗的双手用力抓住敖天。
“好了义父你也不要太激动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孩子,再大风雨我们两父子一起走过。”
两双男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好了敖天你先躺下,我去给你烧水。”
带一脸笑容南宫云天出门烧水。
门口的两个守卫看到,说道:“你看黄伯怎么满脸笑容,一定是铁衣伤没什么问题了。”
洗好澡换上衣敖天,精神好多了,看着劳累过度南宫云天,心里好痛。
“唉!”“义父你也该好好的休息了,看你都快两天都没睡觉了,快去休息,我也要练气疗伤了。”
“呵呵!只要你敖天没事,义父高兴还来几天不睡觉都没事。”
看着一脸孩子气的南宫云天“哈哈!义父你今天怎么像的小孩子了,这样大的年级还在逞强!”
“噗噗!”南宫云天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啊!小敖天你敢笑我,我走了回房休息去了。”
送走义父的敖天,调心静气,气出斗丹,经过金脉,流向各大经脉,“怎么了各大经脉都有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气道,不想它.运转金色斗气吞噬”,所有经脉的斗气,冲向四处游历气道,开始吞噬弱小的气道,一遇金色气流马上就被吞噬干干净净。
回气疗伤大量金色斗气集中到伤处,修复经络,本来敖天伤不重,气流一到马上就修复了,胸口的伤口也结成一个拇指大小的疤痕,斗气一路走回十二大经出八脉进金脉,金脉洗涤过斗气,进入腹中斗丹,不停进入斗丹,斗丹很快就被挤满。
一声长啸,敖天慢慢站了起来,感觉下斗气比受伤前斗气还要充裕。
出门走走,一路来到杨天阳的房间,敲了下门,“里面传来谁啊,天还没亮就敲什么鬼啊!”
“是我铁衣,场主还没起来,我先走了等下再来。”
“哦,是你铁衣等下我就出来。”
杨天阳穿着短裤跑了出来,抓住敖天仔细看了好久,说:“他妈的你小子不是人,昨天白天都快死了,现在就象没事人一样,铁衣伤怎么样。”
“让场主担心了,差不多全好了,谢谢大家的救护了。”
“不要谢谢我,要谢就去谢钠兰风影小姐,要不是她送来解药你小子有九条命都没了,还有说到护理,黄伯为你心急一夜头发都白了,他一直照顾你,快两天都没睡觉,你去谢谢他才是?”
“场主今天我要请大家喝酒,一来谢谢你和角斗士们赶去救我,二来今天我要告诉大家,我认黄伯为义父,请你叫人去请下纳兰风影小姐,我要好好谢谢她。”
“呵呵!昨天老子还准备帮你办后事,想不到今天到要办起喜事来了,黄伯没白为你担心,做你义父应该的,好了你去休息一切有我,我会安排好的。”
晚上明月当空,群星照耀,角斗场的练武场上,摆上八大桌,角斗士们第一次看见敖天露出笑容,忙着和众人打着招呼。角斗士们都还有一点不习惯热情铁衣。
杨天阳走了过来,拍了下铁衣说道:“刚纳兰风影小姐派人传话过来说她今晚有事不能来。”
“哦!知道了没事,我们自己喝,改天我蹬门再去拜访她。”
“来杨场主,角斗兄弟们,今天我风铁天一来感谢你们那天救了我,二来今天是我拜黄伯做义父好日子,来我们一起干了这一碗。”
角斗士过的都是血与汗的生活,难得有像今天这样高兴,大家的放开了,连平时泠泠的敖天都喝多了,酒席一只喝到深夜才结束。
几天过敖天的身体已经恢复,这天中午那天救敖天青衣人带着几个人,和一辆马来到角斗场门口停下。
青衣人上前对着门卫说道:“纳兰风影小姐属下李立冲求见,风铁衣先生。”
“好的你稍等下,我就去传话给铁衣先生。”
杨天阳刚从面办事回来,一眼就认出那天救铁衣的青衣人和他的几个手下,走了过去说道:“先生今天是来找铁衣的吧?”
“你好杨场主,我们今天来是接风铁衣先生去与我的主人见面。”
“哦,那先生随我进去,铁衣就在里面。”
两人进到练习场,杨天阳喊道:“铁衣你看谁来看你了。”
敖天看着和杨天阳一起走过的青衣人,好象在那里见过,可是又记不起了,正在用心回想。
“哈哈!”“铁衣先生你记不起认识我了吗?也不怪你那天你看了我一眼就昏过去。”
这时敖天才记起“先生真的不好意思了,我连救命恩人忘记了,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铁衣先生,我叫李立冲,救命之恩不敢当,要谢你就去谢我的主上,今天我来是主上有事要见你,请先生随我们一起走吧。”
“好的我就随李先生走”。
杨天阳问道:“李立冲先生需要我排人保护下吗?”
“不用了谢谢场主了,我们保护铁衣先生的人手足够。”
“没什么事铁衣先生现在就跟我走吧!主上还在等着。”
“两人出门,李立冲站到马车前说道:“铁衣先生请上马车”。
敖天看了一下拉车的八匹马好是神俊,进入车上里白色羊皮铺地,一小桌上放着香炉谈谈青香飘出,双手用力按了下车壁,好坚硬都是精铁打造,“难怪需要八匹俊马来拉车,这样的车好是坚固在外面很难攻破。”
马车一路急行,车中的敖天却没感觉到一点颠簸,也许太累了,敖天慢慢的在车中鼾然入睡了。
车马一行到城外五十里,到达一个巨大宅院前停下。
“铁衣先生到了你该下车了。”
敖天从睡意中被喊醒起身走下车来,来到庄院的大门口,看到门上高挂着一块牌匾上书“枫叶庄”三个大字
“铁衣先生你请进去,主上在里面等你。”
敖天走进大门一看,到处都参天大树,枫树成林,一路向里走去,一条小溪从庄中穿过,走过竹桥,幽幽萧声从庄院深处传出,顺着声音来到一个花园,远看园中小亭一白衣少女安坐石椅上吹着萧,一青衣女子手端古琴站在旁,石桌上香炉里檀香点燃,股股青香飘出。
敖天轻步上前,一看是纳兰风影在吹萧,此时的纳兰风影全身投入于萧声之中,全然不知敖天的到来。
敖天静心听着萧声,不多时心也随着萧声飘起,音走低沉吐露出少女的孤单寂寞,时而音律转为高亢又感觉到无上权威与神圣,一曲吹吧,纳兰风影才注意到敖天的到来。
“铁衣先生刚才吹箫太投入,没注意到先生的到来,先生请坐,小菊看茶。”
“纳兰小姐的萧音真是天下少有,和你的唱腔可以说得上是人间双绝。”
“先生见笑了,先生你也太抬举纳兰,此等拙音那能称的上人间双绝。”
“铁衣不是糊夸之人,小姐的技艺,真能称之为绝代风采。”
“噗噗!”两声如银铃般笑声响起,“谢谢铁衣先生夸奖。”
敖天起身整衣对着纳兰风影弯腰施礼,今日特来拜谢小姐多次救命之恩。”
纳兰风影上前扶起敖天,“呵呵!”“先生不必多礼,你不是也救过我吗?”
“小姐你那用的着我救,只是铁衣自不量力。”
“先生有这份心就是好的,纳兰记的是先生的那份情,当日先生出手相救时也不知道,纳兰的身份和地位,那是一位侠士在就救一个弱女子。”
“纳兰小姐姐说笑了,敖天担当不起侠士这两个字,大凡是个热血男儿,那天都该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