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来一小盆青水,南宫云天捻碎一颗丹药到进水中慢慢调匀,轻轻的擦洗伤,药水刚碰伤口,就赶着黑血使劲流出。
“这药真神能自行挤出毒剂”。
杨天阳听到上前看到,药力如猛兽赶着羊群,把毒血都逼到一处。
南宫云天找来一个小坛把粘满毒液的毛巾放在里面,换一条干净的毛巾继续清洗敖天伤口,一只换五条毛巾,伤口再没有毒血流出,南宫云天拿出小刀割去伤口上腐烂的皮肉,刚一割去腐肉,一点点的毒血流了出来,再用药水清洗了几次,流出来的血变成鲜红,掏出最后的一颗丹药捣碎糊在伤口上,血也不再流了。
“哎!好累啊,”南宫云天擦拭了一下自己头上的汗水,双手枕着敖天床铺睡着了。
杨天阳看着熟睡中的黄伯在想:“铁衣啊!黄伯是你什么人啊!这样担心你,他老人家一夜之间愁成了满头白发。”
拿着满是毒血的小坛轻轻退出门,关上门,对门口的守卫说:“你们好好守护不能让人进打搅他们。”
“知道了场主,除你之外我们不会让其他人随便进出的。”
不知过了多久敖天被一阵剧烈的肚子痛.痛醒,“哎呀!”
南宫云天被“哎呀”声吵醒,看着醒来的敖天问道:“敖天你现在怎么了。”
“我肚子好痛,帮我叫个人进来,扶我去茅房。”
“我现在就扶你去。”
扶着敖天出了门叫上一个角斗士帮忙两人扶着敖天到了茅房。
敖天进了茅房,这一拉就的半个时辰才,几次南宫云天在外面等的心急,又怕敖天身体虚弱,在里面拉出一个什么事来,在茅房外喊道:“铁衣你在里面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等我一下就好了,”终于在第五次就好了以后,敖天摇晃走出了茅房。
回到房间的床上,敖天感觉自己好像就要虚脱,一丝力气的没了,被子都汗水侵湿,一股难闻的气味由被子上飘起。
敖天抬头看了南宫云天一眼,“唉!伯伯南宫伯伯你怎么了,头发怎么都变白了。”
“没什么事,年纪大了头发就会变白。”
“都是敖天不好,这次没大家有听话偷偷的跑了出去,受了一点伤,让伯伯担心一夜满头花白的头发都成了白发,我风敖天何德何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能得到南宫伯伯的一片真心的关怀。”
敖天的心中把南宫云天当成父亲又认做师傅,只是不好意思喊出口而已。
“南宫伯伯你去叫人帮我做一碗稀饭,我肚子好饿。”
“呵呵!不饿才奇怪,你都昏睡了快三天了,我这就去做,你好好休息做好了我叫你。”
看着南宫云天,苍老背影慢慢走开,敖天在心中默默的叫了一声“义父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