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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2)

第一部第二章 (2)

诺尔贝打断了他的发言:

“先生……他们什么都懂,可就是不懂农业。他们会讲阿拉伯语,没错,却不懂如何种植甜菜和小麦;他们懂得击剑,却不懂施肥。因此,我以为,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把这块新土地向所有人开放,这样,聪明的人自然会在那里闯出天下,其余的则被淘汰,这也符合规律。”

听到这儿,大家都微笑着沉默了。

杜洛华开始发言了。他的声音连他自己也感到惊讶,仿佛从未听过自己讲话似的:“先生们,那里土地虽多,但好地却很匮乏,真正肥沃的土地与法国本土一样,而且都被有钱的巴黎人买去了。而真正前去谋生的移民,穷人,他们背井离乡,却被赶到了由于缺水而寸草不生的沙漠里。”

大伙一起看着他,他忽然觉得自己脸上发烧。瓦尔特先生便问:“你熟悉阿尔巴尼亚吗?先生?”

“是的,我在那里服役二十八个月,到过那里的三个省。”

诺尔贝?德?瓦兰纳曾经从一个军官那里听说过一种当地风俗,这时便把莫雷尔的问题抛在一边,询问起杜洛华。这种风俗来自一个名叫姆札布的小阿拉伯国家,这个小国位于撒哈拉沙漠中部最干旱少雨的地区。

杜洛华恰好经过姆扎布两次,于是便即兴给大家讲述起来。在那里,水和金子一样宝贵,每个居民都要参加区域性的服务工作,在做生意方面,他们比所谓文明社会的人诚实多了。

杜洛华因为喝多了酒,加上有意让大伙开心,所以很兴奋,讲得天花乱坠,头头是道。他讲到团队里的趣事,阿拉伯人生活的习惯和战争,甚至还找出几个壮丽的字眼,把那些终年烈日熏烤、黄沙无际、荒凉贫瘠的地区描绘一番。

所有女士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他的身上了。瓦尔特夫人压低声音轻轻地说:“如果您能把这些回忆写下来,那可真是绝妙的好文章啊!”于是,瓦尔特先生抬起目光,从眼镜上方打量了这个年轻人一眼。习惯上,他要看人会从镜片上方看,而看菜肴则从镜片的下方看。

福雷斯蒂埃赶忙抓住时机说:

“老板,刚才我和您提过这位乔治?杜洛华先生,希望您请他做我的助手,帮我负责政治新闻。自从马朗博离开之后,就再没有人为我采访紧急而机密的新闻了。报纸也因此而受到影响。”

瓦尔特先生变得认真起来,干脆拿掉眼镜,又仔细端详了杜洛华一遍,又说:

“杜洛华先生的才智,确有过人之处。如果他愿意明天下午3点到我办公室坐坐,我们可以详细谈一谈,”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转向杜洛华,又说:“您不妨立刻给我们写一组阿尔及利亚的随感上来,就像您刚才说的那样,谈您的回忆,谈殖民化问题。这个题材非常现实,很实际,我保证,读者们一定会喜欢。不过,一切要快,趁现在众议院正在讨论,您就可以把第一篇写给我,这样会马上吸引公众的关注,明白吗?”

瓦尔特夫人平时为人处事一贯刚柔并济,严肃认真而不失妩媚,她的话总是让人感觉亲切。此刻她又补充道:“您不妨用这个醒目标题:‘非洲从军行’。诺尔贝先生,您以为如何?”

诺尔贝先生是一位大器晚成的诗人,所以不仅讨厌,而且害怕后起之秀,此刻他冷冷地答道:

“不错,很好的主意。不过下面的文章也要差不多才行,难就难在这里,用音乐的术语说,这叫格调统一。”

福雷斯蒂埃夫人微笑着看了杜洛华一眼,俨然是一个行家和保护者,那样子仿佛在说:“行!您一定会成功。”德?马香尔夫人也多次转过身来看他,耳朵上的钻石不停地来回晃动,像一颗晶莹的水珠,垂垂欲滴。

小姑娘神态严肃,身体一动不动,头俯向菜碟。

仆人绕桌走了一遭,往蓝色的杯子里斟上约翰斯堡葡萄酒。福雷斯蒂埃便举杯向瓦尔特先生祝福:“愿《法兰西生活报》永远事业兴盛!”

所有人都站起身来,向笑容可鞠的老板弯腰祝贺。杜洛华也洋洋得意,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此刻,他觉得自己似乎能喝下一桶葡萄酒,吃下一条牛,再掐死一头狮子。他觉得四肢充满了超人的力量,胸中有必胜的信心和无尽的希望。现在,他与这些人在一起就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他相信自己已经在他们中间占领了阵地,赢得了自己的位置。他终于有了信心,可以正视这些高贵的面孔了。于是,他鼓起勇气对身边的那位女士说:

“夫人,你的耳环真漂亮,我平生还从未见过这么出色的耳环。”

她微微转过头来,轻轻一笑:

“把钻石这样简单地用一根线挂起,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有点像露珠,是吗?”

杜洛华低声说:

“好看极了,不过,耳垂儿本身也为耳环增添了不少光彩。”

此言一出,他立刻一阵战栗,他对自己如此大胆放肆,觉得很不好意思,担心已经失言。

夫人却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女人这种明媚的目光可以一直看透人的心底。

杜洛华转过身去,又遇到福雷斯蒂埃夫人的目光。这目光依然那么善良,此刻,除了善意以外,他似乎还看到了更加快活的表情,调皮,却充满鼓励。

男人们都已七嘴八舌起来,连比划带叫地议论起了巴黎地貌的伟大构想。这个题目直到吃完甜食才告终止,因为,每个人对巴黎交通的缓慢,有轨电车的不便,公共马车的拥堵,和出租马车的阻碍,都怨言满腹。

之后,大家离开餐厅去用咖啡。杜洛华开玩笑地把手臂伸给小姑娘,小姑娘认真地说声“谢谢”,便踮起脚尖,把手搭在杜洛华手臂上。

进入客厅,他感觉仿佛又进了花厅一样。四角摆着高大的棕榈树,树叶繁茂,一直伸到房顶,然后展开,像喷泉似的垂下来。

壁炉两边,是圆如柱子的橡胶树,长长的绿色的叶子,互相交叠。钢琴上也有两个小花盘,种着两种不知什么小树,圆圆的,开满了花,一盆粉红,一盆雪白,因为太美了,让人不敢相信那全是真的。

客厅里空气清爽,隐隐有一丝甜甜的,不可名状的芬芳。

杜洛华心里更踏实了。他又仔细打量着房间,这间面积并不大,除了花草之外,并无其他引人注目的摆设。但人在其中,感觉悠闲自在,安心舒畅,仿佛被花香轻轻裹住,使你飘飘欲仙,浑身受到爱抚一般舒适。

墙上是紫色的帐幔,上面用丝线绣出一朵朵蜜蜂般的小黄花。因年代久了,帐幔颜色已暗淡下去。

门帘是蓝灰色,上面用红丝线锈出几朵石竹,一直垂到地上。各式各样的椅子,散布在房间里,有长椅,大小扶手椅,和一些带软垫的圆凳,全部带着路易十六式的锦套,或者白底石榴红图案的,漂亮的荷兰天鹅绒。

“您用咖啡吗,杜洛华先生?”

福雷斯蒂埃夫人说着递给他满满一杯咖啡,唇上始终带着友好的微笑。

“谢谢您,夫人。”

他接过杯子,又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拿起银夹子,从小姑娘手中的糖盘里夹起一块糖,福雷斯蒂埃夫人低声对他说:

“快去讨好一下瓦尔特夫人。”

然后,不等杜洛华回答,便走开了。

杜洛华担心咖啡会洒在地毯上,连忙喝下,顿时精神一阵轻松,于是又琢磨着如何接近那位报社夫人,和她套近乎。

突然,他发现夫人手里的杯子空了,由于她离桌子较远,一时不知把杯子放在哪里。杜洛华连忙抢步上前:

“请给我吧,夫人。”

他拿走杯子,放好,又返了回来。

“也许您不了解,夫人,当我在非洲沙漠中服役的时候,《法兰西生活报》一直陪伴在我身边,看它是我最美好的享受,因为,那是在当地惟一可看到的本国报纸,它比任何其他报纸都更有文学性,更风趣,而且,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夫人以无所谓的态度,友好地笑了笑,然后认真地说:

“为了创办这样一份符合时代需要的报纸,瓦尔特先生可是费尽了心血。”

随后,他们便交谈起来。杜洛华说东道西,口若悬河,声音悦耳,神采飞扬,尤其是那两撇胡子具有特别的魅力。它天生卷曲,金黄而带褐红,毛茸茸地贴在唇上。翘起的胡尖颜色稍浅,显得更加动人。

他们谈到巴黎,巴黎近郊,谈到美丽的塞纳河,正说到矿泉城市,夏日娱乐,以及种种可能议论终日而不觉疲倦的生活趣事。

这时,诺尔贝?德?瓦兰纳先生端着一杯酒走过来,杜洛华便知趣地走开了。

德?马香尔夫人刚刚和福雷斯蒂埃夫人聊过天,见到他,便把他喊过去,问道:

“这么说,先生,你是准备试试新闻这一行了!”

于是,杜洛华给她大致谈了自己的计划,之后,便转入刚才和瓦尔特夫人谈过的话题。这一次,他完全掌握了主动,显得非常高明,将刚听来的话语从自己嘴里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一边不断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以图给自己的话再伺机增加一些分量。

德?马香尔夫人也接下去给他讲了许多奇闻轶事,她是个颇有才智而且喜欢逗趣的人。逐渐谈得拢了,便把手搭在杜洛华的胳膊上,低声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态度十分亲近。杜洛华能够得到这位美少妇的青睐,心里兴奋异常,恨不得马上保护起她,为她献出一切,让她看到他的伟大。他心里不住地这么想,因而对她提出的问题,有时反而答非所问。

突然,德?马香尔夫人莫名其妙地喊了一声:“洛琳!”那位小姑娘应声跑了过来。

“到这儿来坐,孩子,靠着窗口会着凉的。”

杜洛华灵机一动,想亲吻这个小姑娘,仿佛这个吻多少能传给她母亲一样。

他以长辈的口吻,彬彬有礼地问:

“小姐,我可以吻您一下吗?”

孩子惊讶地看着她,德?马香尔夫人笑着说:

“你回答:‘可以,先生,但只是今天,以后可不行。’”

杜洛华立刻坐下,把洛琳抱起来,放在腿上,然后用唇轻轻地触了触孩子额前美丽的秀发。

马香尔夫人觉得惊奇。

“天啊,她没躲开,真奇怪,以往她只接受女的亲吻,杜洛华先生,您真有不可琢磨的神奇魅力。”

杜洛华脸一红,没有回答,只轻轻抱了抱坐在她腿上的小姑娘。

福雷斯蒂埃夫人走过来,见此情形,也吃了一惊:

“哇!洛琳被驯服了,真不简单。”

雅克?里瓦尔叼着雪茄也走了过来。杜洛华便想走了,因为他担心万一说错什么话,弄不好前功尽弃,断送了才有了眉目的大好前程。

他于是鞠了一躬,握了握女士们伸过来的纤手,又热烈地和男人们握手。里瓦尔也热情地回握他,他发现里瓦尔的手又干又热;诺尔贝?德?瓦兰纳的手则又湿又凉,总想伺机从他的指缝里溜走;瓦尔特老头的手则又凉又软,既不用力,也无其他任何表示;福雷斯蒂埃的手则丰厚而温暖,他低声对他说:

“明天3点,别忘了。”

“好的,谢谢你,放心好了!”

他高兴之极,下楼梯的时候,他真想一口气跑下去,于是三步并做二步地往下蹦。突然之间,在三楼的那面大镜子里,他看到一位神色匆忙的先生,一蹦一跳地迎面向他走来。他猛地停了下来,仿佛做错了什么事,当场被人发现似的,很不好意思。

他久久地打量自己,觉得自己不愧是个美男子,不由心花怒放,对着镜子偷偷笑起来。之后,他对自己的身影告别,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像对大人物告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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