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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玛斯岁月 (3)

第二章玛斯岁月 (3)

“当人们修起横穿全国的铁路后,又修了一些小铁路,窄轨的,有一百英里长,直通我们那座小城。我还是个小姑娘时,我的德语女教师基丝拉为此大吃一惊,她还不想告诉我呢。可我听到仆人们的议论了。我记得是马车夫皮利说的。我父亲和他的那些地主朋友搞到一辆车,一辆大车——你可以坐进去旅行——”“那叫火车车厢——”布朗温说。她情不自禁地笑了。“我知道那是一大丑闻,真的——一大车女子,知道吗?都是些少女,赤身裸体的,一大车,来到了我们村里,还路过犹太人的村落,那可真是一大丑闻。你能想象得出吗?整个村子啊!我妈可讨厌那玩意儿。基丝拉对我说:‘小姐,可不能让她知道你听说了这些东西。’”“我妈妈大吵大叫,她真想揍我爸爸一顿。她大吵大叫,埋怨我爸爸卖掉森林、木材,衣袋里金钱叮当响,花钱去华沙、巴黎和基辅,要求他收回自己的话,不再卖林子。这时爸爸会说:‘我知道,我知道,我都听到了,早听到了,你不能说些新东西吗?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嗨,你绝不懂,听他站在门下说:‘我知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我是多么爱爸爸,妈妈改变不了爸爸,就是她自杀了也改变不了爸爸。她能让任何人回心转意,可就是不能让爸爸这样——”

布朗温是不能理解这些的。他头脑里闪现出一火车裸体女人的画面,想象着丽蒂雅因为父亲欠了债还说“我知道,我知道”而大笑的情景,头脑里闪现出犹太人跑到街上去大叫:“不许这样,不许这样”的景象,闪现出发狂的农民们挡住她家的路——她管农民们叫“牛”——而她却兴致勃勃甚至是兴高采烈地观望时的情景,闪现出家庭教师、女教师、巴黎和女修道院。这些对他来说真是众多纷纭。而她却坐在那里对着天空而不是对着他滔滔不绝地讲故事,显得比他高明多了。他俩之间有一段距离。她滔滔不绝地讲话,海阔天空地胡扯,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离奇,那根本不是他生活中的事。

只要他一感到惊讶,她就会咯咯笑起来,当然,她并不责怪他。这让他一下子就乱了方寸,无所适从了。上床以后,他知道,他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她还在忆着她的童年,而他不过是个农夫,一个奴隶,一个仆人,一个恋人,一个情夫,一个影子,或者说他什么都不是。他静静地躺着发愣,环视他熟悉的房屋,他怀疑一切是否存在,窗户、抽屉,这些也许是臆想中的东西。渐渐地,他对她大为恼火起来,可并没有对她进行报复,因为他害怕,因为他们之间还有隔阂,她是个让他感到奇怪的人物,她身后展示着那么多奇观。他只是闷躺着,大睁着双眼干生气,一言不发。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反正心里充满了敌意。

他一直生她的气,对她爱理不理的,表面上还是老样子,可心里却憋了一肚子气。她也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她意识到他是一个异己的力量,这真让她恼火。她又开始变得郁郁寡欢,隐入了与神秘、冥冥的力量的交往中。她这种哀怨的样子把他和孩子都气疯了。他一连几天跟她憋气儿,一心要改变她这种状况。不久,他们莫名其妙地突然和好了。那天他在地里干着活计,突然全身的紧张都放松了,激情荡漾、热血沸腾,他感到自己有了一股回天之力,他真想折断一路上的树木,创造出一个新世界来。他回到家中,家中没什么两样,他一直等她回来。等着等着,他感到自己的四肢变得粗壮了起来,他的手臂成了他激情的仆人,于是他浑身产生了一股巨大的生命力,血液不可遏制地沸腾起来。她当然要走过去,抚摸他。他心头腾起了一团烈焰,一下子就忘乎所以了。他们相互凝视着,目光深处是深情的微笑。他又一次毫无保留地占有了她,留连于她的丰美。她为此欣喜若狂,把自己的一切秘密都袒露了出来,同时也扑向他的秘密,她在恐惧中度过了又喜又恼的一刻。管他们是谁,管他们互相了解不了解呢,这有什么关系?

这一时刻又过去了,他们的感受是各不相同的。对她来说是愤怒、痛苦和丧失,而对他来说是把耶酥从十字架上搬下来那样艰苦的劳作,就像跟奴隶们一起艰难地推碾子拉磨一般。可这无所谓,他们享受了他们的那一刻韶光,还应重演,他们有所准备,准备在这场戏停止的地方来一次更新,在黑暗的边缘重演。女人的秘密是对男人的考验,是男人执着地猎取的东西,是男人的冒险乐园,而双方都会为这种冒险而献身。她有了身孕,他们之间又产生了沉寂和距离。她不需要他,也不需要他的秘密和对他进行考验了;他被弃之不顾了,被她驱逐了。他怒不可遏,不理这矮小、丑嘴巴的女人了。有时他对她发火,她不哭泣,而是像一只母老虎那样看着他,于是非大吵一场不可。他不得不学着控制自己,可他又不情愿。他恨她,因为她不是为他存在的,于是他干脆就走,去哪儿都行。可是,他天生来懂得知恩报恩。一想到她会接受他回去并伺候他,他就不会走得太远了。他一直陪着小心,他知道她很可能忽视他,远离他,愈来愈远,直到彻底离他而去。他以足够的理智预感到了这些,以便随机应变。

但他归根结底是不愿意失去她的,不愿意她远离自己。他怨她冷淡、自私,是个本性极坏的外国人,对什么都不关心,她内心深处既没有高尚的感情也没什么教养。他发怒,历数她的过失,讲得有理有据的。不过他还算讲点理,没有走得太远。他气得浑身发抖:她竟是那么坏,令人憎恶。可他的心是宽厚的,善良的心告诉他,不管怎样他也不想失去她,他决不失去她。所以他对她还算不错,还保持着关系。不过他出去的次数更多了一些,逃到红狮酒馆去。要知道,她不属于他,她那旁若无人的样子,跟他坐在一起就会让他发疯。他在家中待不下去了,所以他要去红狮酒馆。有时他会喝醉,不过他会控制自己,因为他还没丧失柔情蜜意呢。他眼里闪着痛苦的光芒,好像总有什么缠着他不放似的。他看东西的时候,目光是尖锐、迅速的。他实在不能干坐着无所事事,他要出去找个伴儿放荡一阵子。他没别的办法发泄了,他不能忘我地工作,他从来不知道这样做。

她怀孕的日期越长,她就越让他孤独。她越来越忽视他,他的存在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他感到窝火、窝火透了,他真想发作,大闹一通。瞧她那副样子:宁静、彬彬有礼,似乎他是不存在的,那种态度是对待仆人的态度。可她怀的是他的孩子,他就该忍着点。她坐在他对面做针线活儿,那张异国情调的脸儿显得处之泰然,真令人费解。他真想敲她的警钟,让她注意他,把他放在眼里。她对他置之不理,这真让人难以忍受,他真想揍她一顿,让她从此对自己尊敬起来,他生起气来时真想这么干一场。可是他心中有某种更大的力量阻止了他。他没有动手,而是走出屋来透透气儿,或者从小姑娘那里取得同情和爱恋。他用了全部的力量来求得小安娜的同情和爱,很快,这父女俩竟像恋人那样好了起来。

他怕自己的妻子。她坐在那儿静静地干活或读书,一见到她这副平心静气的样子,他就感到心上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她就是一块石头,要把他压扁,就像黑云压城一般。但他清楚,他不能把她从这种淡漠中强拉硬拽出来,他断然不能强使她看重自己并与自己协调一致,其结果将是灾难性的。所以,不管他怎么动肝火,他也要节制自己,可他的手腕直发抖,好像要抽搐、要爆炸一样。十一月份,落叶萧萧,敲打着窗棂,发出格格的响声。他一抬眼皮,眼睛险些儿冒出火来。狗抬头望了望他,他又低下头去烤火了。他的妻子受到了惊动,他注意到她也在倾听着。“它们格格地响呢,”他说。

“什么?”她问。“树叶子呗!”她又不说话了。迎风飞舞的树叶打着木头的声音听起来都比她说话亲切。屋里空气很紧张,他连活动活动自己的头都很困难。他全身每一根神经、每一根血管和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他紧张地坐着,他觉得自己像散了架子的箭,失去了支柱。她没反响,他的箭就无处可射。他保持着自我,拯救自己,不让自己被这紧张和反抗所粉碎。在她怀孕的最后几个月里,他显得很压抑,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这种状况一直延续着。她也很沮丧,有时还要哭。她失去的太多了,太需要重新开始生活了。有时她一哭,他会一动不动地站着,感到自己要火冒三丈,因为她不需要他,甚至不想知道他在身边。一看到她皱眉头,他就得往后站,让她独自怅惘。他知道她又想起了旧时的悲伤、失去的一切、过去生活的痛苦、死去的丈夫和孩子,这些对她来说是神圣的,而他又不能抚慰她的悲哀。如果她需要他的抚慰,她会向他求援的。他怀着一颗眷眷的心,孤独地站着。他看着她落泪。泪水顺着她那张平时除了皱一下眉头外很少动的面孔落到她不怎么起伏的胸部上,她无声无息,只是有时用一种奇怪、麻木的动作掏出手帕来擦擦脸、抹抹鼻子,然后又接着潸然垂泪。

他知道他的任何安慰都只能更坏事、更让她厌恶、让她心烦意乱。她非哭不可,这可要把他逼疯了。他的心让她哭得难受极了,脑袋都给哭痛了。他走出了家门。他最大的安慰来自孩子。最初她疏远他,很腼腆,不管头一天有多友好,第二天准又跟原先一样对他不理不睬,她冷淡、乖僻,老是对他敬而远之。

婚后第一个早晨他就发现跟这孩子不会那么容易处。天刚亮他就被门外一个细小的声音惊醒了,那声音怪可怜的:“妈!”他起来开了房门,发现她站在门槛上,她还穿着睡衣,刚从床上下来的。她黑黑的眼睛四下里张望着,充满了敌意,金黄的头发乱蓬蓬的。他和孩子面面相觑。“我要我的妈妈,”她醋劲儿十足地说着,特别在“我的”上面加重了语气。

“那就请进来吧?”他很温柔地说。“我妈在哪儿?”“在这儿——来吧。”孩子的眼睛盯着这位一头乱发、胡子拉碴的人一动不动。母亲轻轻地叫了她一声,她才战战兢兢地进来。“妈妈!”“来,我亲爱的。”一双小脚飞快地跑了过来。“我不知道你在哪儿,”说话声挺可怜。母亲伸出她的双臂,布朗温叨念着:“起来吧,这就起来,”轻轻抱起大床边上的小女孩,然后他自己也上了床。“妈呀!”孩子生气地大叫起来。“怎么了,宝贝?”

安娜扭动着爬进妈妈的怀抱,紧紧贴着妈妈,不让这男人看见她。布朗温静静地躺着,屋里一片寂静。突然安娜张望了一下,似乎她觉得他会走开。她看到这男人对着顶棚的一张脸。她的黑眼睛敌视地盯着他,双臂抱住妈妈,吓坏了。他好半天没动窝儿,没有说话。他的脸和蔼可亲,眼睛里充满了柔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睛里透着微笑。“你刚醒来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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