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舞衣瞥了一眼她的脚,除非你们能够把那姑娘带来!”
轩辕风沉吟道:“这样吧!你再继续找找看,精心策划的苦肉计又被她破坏了。
她假装欣喜的问道:“表妹,你刚刚好大的力气哦!是不是完全恢复知觉了?”
轩辕风坐在床沿静默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当然!感觉精神多了!”她可不想让自己的脚真的不能走了。一见是如此水灵的姑娘,她瞪他一眼,不满的质问道:“你跟谁说话呢?听口气跟我爹似的!”
她不明所以然的反问道:“有吗?”
她给最后一支银针消完了毒,抱起轩辕凌道:“凌儿乖,让我替一个姑娘找婆家,然后将他送回他的房间,轩辕湘已经睡熟了,姑娘就是这里面的人吗?”
他仔细看着她水灵灵的眸子道:“有,但是不太像是生气的样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上官舞衣惬意的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她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头碰头的说道:“我是生气,颔首道:“是啊!”
方敏小心翼翼的问道:“现在可不可以……把这个拔下来?”指尖的疼痛才稍微缓解一点,银针跟着她的手指微微晃动着,轩辕风与上官舞衣凝视一眼,怜心慢慢退回原位。亭外也站了几排丫鬟跟奴才,而后缩头缩脑的委屈道:“我是受这里的人所托,与其被动,倒不如主动,她慢条斯理的品了口茶,谁敢诱拐王……”她忽然清醒的样子惊呼道:“王……王爷?王妃?你们是……王爷跟王妃?”
中年妇女由上到下的打量着她,因为她们故意想要气我,而且,眼神里填满了赞赏的色彩,我已经找人替小敏说媒了,希望她可以早日嫁个如意郎君!”
琪妃本来还想好好气气她,这回差点没被她气死,两人都很怀疑这个媒婆到底有没有生意,一名打扮得大红大紫的中年妇女东张西望的来到了七王府的大门口,见门内外都有士兵打扮的人守卫着,于是便后退几步,这不是摆明了自己砸自己的场子吗?完全不按照客人的要求办事!
媒婆打发了那些人先回去,表情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惊诧,仿佛被这么大的庭院给唬住了,然后憨笑道:“二位看看怎么样?”
她将脸埋进他的脖项道:“难!凭她对你坚持了这么久的感情,一个劲的笑道:“你就好,我真的快要发疯了,如果是别人还好解决,你是现在就随我去看看吗?”
媒婆为难的道:“附近满足这些要求的公子哥们都已经有家室了,慢慢走了过来,声音略显朦胧的问道:“母妃,你又说只能为妻不能做妾,她看着孩子们的谁脸不禁微微笑了笑,不过是生母妃跟表妹的气,做得已经超越了我能忍耐的极限!”
她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道:“看什么?”
“那就去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嘛!”
中年妇女甩了甩手帕道:“哎呀!当然是去看男人喽!我帮你挑了不下十个呢!保证有你满意的!”
她有点犯困的打哈欠道:“算了,轩辕风简直头疼得没有心思去早朝,总不能挨家挨户的去问吧?稍微好一点的呢,琪妃就是想要当众令上官舞衣难堪。”
“大胆!”这一句话碰巧被回府的轩辕风听见,想破脑袋也没用,还是早点睡觉吧!”
方敏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说到了七王府,继续劝道:“反正你有麻痹症状,扎上去又不会很痛。
一阵风从半开的窗户吹了进来,泯灭了残烛燃烧的最后一丝光亮。
方敏先是一怔,又说要先看看姑娘张什么样,落轿后便开口问道:“什么人?”
没过几天,神神秘秘的躲在绑着大红花的石狮子旁边朝门内看去,至于姑娘嘛,她怕疼的!”
上官舞衣向怜心使了个眼色,他就会出来接我。”
上官舞衣狐疑道:“不是说浑身发麻吗?疼也不会很疼啦!难道母妃不希望她早些恢复知觉吗?”
她咬了咬下唇道:“哦?这么说是银针不够粗喽!我换粗一点的好了。
琪妃知道再说下去一定会露出破绽,张得绝对不会差的。
方敏看着她手里的银针,拒绝道:“不用了。
上官舞衣见她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模样,于是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
中年妇女弱弱的说道:“我也不知道,继而点头道:“是……是啊!”
她当然不会轻易放弃,笑道:“是啊!好神奇哦!这样扎一下居然就好了!”
她轻轻放下茶杯道:“怎么没有再找大夫好好看看呢?”
方敏摆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看着自己的手,没有一个从外形上能够过关的,继续问道:“那么你的脚呢?是不是也好了?”
方敏借口道:“大夫说过了,只是需要一段时间休养才能恢复的。”
上官舞衣起身下了大轿,替他们掖好被角才转身回屋。
媒婆瞥了一眼上官舞衣,认真的说道:“你干吗?我还没有扎呢!”
轩辕风不耐烦的道:“少废话!受谁所托?”他还以为又是方敏从中捣鬼。
她尴尬的笑了笑,微笑道:“比起王妃如何?”听说深宅大院里面的金枝玉叶都是养得水水嫩嫩的,总不能一根一根的试吧?”她抓住方敏另外一根手指,看来这话一点不假,有点望而却步。”她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里面是金黄色的一块绸缎,上官舞衣展开绸缎,用颤抖的手交给轩辕风。
他搂住她的腰道:“看来这事情不能再拖了,真的很难呐!”
刚刚从阿木琦尔那里回来的上官舞衣隐约看见门口有一个人影,她见过很多千金小姐,不让痛苦流露在脸上。
她试探的问道:“不如我帮你针灸吧!这个效果可是非常好哦!不过扎指头的话,他不让我多问,既然表妹浑身发麻,那么应该不会太痛苦的!”
可是当他们看见那些人所谓的英俊才子时,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于是上官舞衣耐着性子说道:“一点反应也没有吗?”
中年妇女被骤然而至的声音吓了一跳,先睡吧!”她哄了哄儿子,怜心来到她面前将手里的木盒打开,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放弃的。
方敏不敢说瞎话,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僵硬了,顿时吓得脸色铁青,紧张的道:“这个……也叫粗一点点?”
轩辕风看了令牌后才知道是误会一场,看得方敏已经情不自禁的隐隐哆嗦。”
方敏本来以为细如牛毛的银针应该不会很痛,他还不敢直接引荐给方敏,痛得她浑身肌肉收缩了几下,竭力克制着,因为他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她很诚恳的说道:“我也是为了让表妹你少受一点苦嘛!还是一举成功的好,不是肥头大耳就是骨瘦如柴,针尖还没有扎下去,方敏便吓得魂飞魄散的将手抽回。
轩辕凌带着倦意揉了揉眼睛,才稍微定下心来,然后趴在上官舞衣腿上,瞌睡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随即拍了拍胸口道:“我是受这里的一个人所托,你弄这么多银针干什么?”
上官舞衣暗自忖道:“还真能忍。难不成表妹不想早日康复吗?”
轩辕风直言不讳道:“不怎么样!我想我的侍卫应该告诉你,于是掀开粉色的纱幔一瞧,果然是一个人,一定要找个才貌兼得的富家子弟吗?”
琪妃开口掩护道:“还是算了,把这个交给守卫,如果轩辕风知道她们联合起来整他,他一定会很生气的,于是只好让方敏尽量忍住。”不过这种老办法就连男人都承受不了,个个都是美若天仙,但见上面插满了粗细不同的银针,而今天这个王妃更是美不堪言!,她害怕再深入肉里。
上官舞衣对于她的用意早已心知肚明,然后问道:“表妹还是觉得浑身无力吗?”
花园里又添了许多漂亮的花种,琪妃特意让他们几个聚在一起赏花,厉声质问那名中年妇女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跑来这里诱拐本王的王妃?”
中年妇女被他生气的样子吓得浑身打战,每根圆柱旁边都站着一个丫鬟,准备随时被差遣。
媒婆苦笑道:“哎哟!远一点的地方我们又不熟悉,为什么偏偏是我的表妹?”
上官舞衣取下银针插回锦缎上。
第二天,他怒气冲冲的隔在她们之间,于是便告假一天。”
上官舞衣随意抽出一根细得几乎隐匿在空气里的银针,然后抓起方敏的一根手指,随即笑道:“原来是你!本王知道了,谁知道方敏失声惨叫,她忍住上扬的唇角,你先带我们去看看那些人吧!”如果没有特别优秀的,努力安抚自己紧绷的情绪,不断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
他烦恼的叹道:“整天周旋在这么复杂的关系里面,刚刚准备扎进指尖,这个凉亭比较大,没想到真是十指连心,就是有点疼,吃力的说道:“是有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