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抚杜洛夕,佩儿也做了详细的回答,算是给了杜洛夕一个明确的答案。
“这里是镜湖大陆,小姐你是墨鹫族族长的小女儿,名叫杜洛夕,今年18岁!”
Oh,no!杜洛夕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
刺骨的疼痛传来,杜洛夕这才记起自己屁股上的伤。
杜洛夕发现自己无比的悲催,别人穿越都是吃香的喝辣的的,为什么她的穿越却是挨板子。
“老天啊,有你这么玩我的吗?”
“小姐。你还好吗?”
听着杜洛夕的自言自语,佩儿忍不住担忧的询问。
“好!好的不得了!”
除了说好,杜洛夕也想不到更好的说法了。
知道想要回到自己原来生活的世界已是难事,杜洛夕也只能听天由命的接受穿越的命运,她此刻唯一的希望就是,别太丑就行了。
“佩儿,帮我把镜子拿过来!”
虽然不明白杜洛夕为何心起要镜子的念头,但是佩儿还是听从吩咐给杜洛夕拿了过来。
接过镜子里,倒映在视线里的是一张熟悉中透着陌生的脸。秀气的下巴,嫣红的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些都是自己所熟悉的,可是却也多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
伸手摸着额间那只展翅欲飞的蝴蝶,不是疤也不是贴上去的,看来是天生的。
杜洛夕总算放心了。
还好!还好!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不过这身材是不是差了点,看着自己显得有点扁平的身材,杜洛夕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还有没有生长的空间。
十八岁?
应该还有希望吧!
杜洛夕如此的想着。
杜洛夕算得上是个随遇而安的人,秉持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态度,杜洛夕在镜湖大陆待过了平静的三天。
禁令早已解除,可是杜洛夕却还是哪里都去不了,这都要拜她的“黑心老爹”所赐。
那二十板子虽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却也让她半只脚踩进了棺材。
“啊!轻点……轻点!佩儿,你轻点可以吗?”
每到上药的时候,杜洛夕总要来上一顿鬼哭狼嚎。
看着床榻上捏紧了被角的杜洛夕,佩儿的心揪成了一团。
“小姐,我已经很轻了!如果真要受不了,你就大声的哭出来吧!”
哭?
她又不是三岁的奶娃娃!
杜洛夕否决佩儿的提议,那么丢脸的事她才不干。
“打得好!打得好!活该,活该!”
在杜洛夕隐忍着疼痛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转过脑袋,杜洛夕看到了一只白色的鸟儿停歇在窗棂上。
“活该……活该!打得好,打得好!”
鸟儿一边用喙梳理着它的羽毛,一边朝着杜洛夕叫嚣着,它那黑豆般的眼珠里甚至盛满了笑意。
杜洛夕被只鸟嘲笑了,这还是头一遭。
“活该……活该……”
看着无比嚣张的鸟儿,杜洛夕怒气攻心。
“破鸟!你信不信我拔了你的鸟毛做毽子!”
连只破鸟都敢嘲笑她,当她好欺负啊!
听着杜洛夕的威胁,鸟儿只是怔怔的瞧着她,似在考量杜洛夕有没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