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叔,你今天没吃药吧!本小姐的老爹早就死了,现在连坟头都长草了!所以你这个玩笑开大了!”
“你个忤逆女!竟敢咒我早死!看来那二十板子打得还不够!来人啊,给我继续狠狠地打!”
“大叔啊!别玩了!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家洗洗睡吧!”
杜洛夕爬下凳子,准备早日离开眼前的是非之地,然她的双脚刚站稳,就又被人抓住了双手。
“喂!你们还有完没完啊!赶紧放开我!本小姐还有事,没空陪你们玩!”
“不孝女,你能有什么事?难不成你还赶着跟男人去私奔不成!如果今天你真敢走出这个家门,我就下令打死你这个不孝女!”
一看男人不似开玩笑,杜洛夕这才正视眼前的一切。
视线里的男人穿着一件暗金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
这样的装扮杜洛夕熟悉,古装电视里的人都这么穿。
这一次杜洛夕轻巧的挣开了钳制,摸着发疼的小屁股,杜洛夕一步一摆的走到了男子的面前,豪气的拍上男子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了,你们在演戏。不错,你的装扮很帅!”
杜洛夕为自己得来的见解赶到沾沾自喜,想着自己也算过了一回演员的瘾。
明白自己不是拍戏的料,为了不影响别人的工作,杜洛夕离开前不忘表现自己的友好。
杜洛夕再一次豪气的拍上了男人的肩膀,甚至有模有样的帮他整了整衣服,而后嬉笑道,“辛苦了!你们慢慢演,我就不打扰你了!”
杜洛夕最终还是没能跑得了,男人一把拽住了她的手。
“来人啊!送小姐回房!”
“放开我!你们这是限制人身自由,我要去告你们!”
杜洛夕的叫嚣无济于事,她的自由完全被限制了。
看着紧闭的门扉,杜洛夕用力的拍打着,可是到头来,疼的只能是自己。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折腾累了,杜洛夕跪在门边,还是想不通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小姐,地上凉,我扶你起来!”
“你究竟是谁?你们为什么要关着我,这是犯法的,你们不知道吗?”
“小姐,我是佩儿啊!你不认识了吗?”
佩儿!哪个佩儿?
杜洛夕努力在脑海里搜索这这个名字,可是全然没有印象。如果是自己认识的人,自己不会忘记才对啊!
不对!
生日,蛋糕,非礼她的猫,白光,白色的大蟒。
脑袋里灵光一闪,杜洛夕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不会的,自己不会那么倒霉的!一定不会的!
“小姐,你还好吧!”
“告诉我,这是哪里,我是谁,现在是几几年。”
为了验证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杜洛夕一把抓住了眼前名叫佩儿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