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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三夜

第三夜

今天多雨,没有阳光,就像我将来的暮年,是令人泛愁的一天。各种各样奇怪的想法,各种各样神秘的感觉一直缠绕着我,在我头脑中,还有对于我来说弄不清的种种问题纷至沓来——不知怎的,解决它们既没有勇气,也没有愿望。这一切,不是我所能解决的!

今天我们将不见面。昨天,在我们分别的时候,乌云已经开始遮住了天空,升起了大雾。我说,明天将是个恶劣的天气,她没有回答,她不想说违背她自己心意的话;对于她来说,这天是光明的一天,明亮的一天,没有一丝乌云遮住她的幸福。

“假如下雨,我们就不见面了!”她说,“我不来。”

我以为,她不会理会今天的雨,而事实上她没有不来。

昨天是我们的第三次会面,是我们的第三个白夜……

真是,欢乐和幸福会把人变得多美!心中的爱涛多么汹涌!真似乎想把自己的全部身心融入了另一颗心上,真想让大家愉愉快快,到处欢歌笑语。这种欢乐具有多大的感染力啊!昨天,她的话语含有多少柔情,对我怀有多少善意……她对我多么体贴照顾,多么温柔,我的心受到了多大鼓舞,得到了多少爱抚!啊,幸福时,她是多么娇俏!而我……把这一切当成别的了;我以为她……

但是,我的天啊,我怎么能这样想呢?在一切已被别人得到,一切都不是自己的时候,我怎么能这样瞎了眼?最后还有,这种温柔,她的关心,她的爱……是的,对我的爱,这都正是出于她很快与别人见面的欢乐和与我分享她自己幸福的愿望……他没有来,在我们空等一场时,她眉头紧锁,开始变得提心吊胆、心惊肉跳。她所有的动作,所有的话语,都已经不那么轻松、调皮、欢愉。接着,怪事一桩——她对我倍加关心,好像本能地把她自己所期望的、她自己所担心不能实现的东西倾注到我的身上。我的纳斯坚卡好像最终明白了我爱她,她多么胆战心惊、惊恐万状,面对我可怜的一片痴情,她被吓得缩成一团。就这样,在我们不幸的时候,我们更强烈地体会到别人的不幸。情感,不应该紊乱,应该专一……

我满心去她那儿,总算等到了她。我并没有预感到我将有什么感受,没有预感到所有这一切竟是这样了结。她喜悦得容光焕发,在等我回答。回答的应该是他。他应该来的,应该招之即来。她比我早到了整整一个小时。起初,说什么,她都哈哈大笑,我说的每一句话,她都笑嘻嘻的。我本想说什么,但没有吭声。

“您知道不,我为什么这样高兴?”她说。“为什么这样高兴地看着您?我今天为什么喜欢您?”

“怎么啦?”我问,我的心开始颤抖。

“我这样高兴,是因为您没有痴情爱上我。要是别人,处在您的位置上,已经开始不安稳、纠缠不休、哼哼呀呀、痛不欲生了。而您是如此可爱!”

此时,她紧紧地捏着我的手,捏得我差一点儿大声叫了。她笑了起来。

“我的天啊,您是多么好的朋友啊!”一分钟以后,她非常一本正经地说。“是的,是上帝把您派到我这儿来的!瞧,要是您现在不和我在一起,我会怎么样呢?您是多么无私啊!您喜欢我,这多好啊!在我出嫁后,我们也会非常友好,比兄弟还亲。我喜欢您,几乎和爱他一样……”

在这一瞬间,不知怎的,我难过得要命。一种类似讥笑的东西在我的心头蠕动起来。

“您发狂了,”我说,“您害怕了,您以为他不来了。”

“上帝保佑您!”她回答说。“要是我不是这样幸福,看来,我会因为您的怀疑和您的指责而哭起来的。顺便说说,您开导了我,使我头脑开了窍;不过以后我再考虑,而现在我向您坦白的是,您说的是对的。是的!不知怎的,我自己魂魄颠倒;不知怎的,在等他时,我全身感觉到,所有的一切似乎是太容易了。够了,感觉的东西就甭谈了!”

此时,有脚步声传来。黑暗中显出一个路人,他正向我们走来。我们俩都颤抖起来。她差一点儿失声叫起来。我放开了她的手,做出要离开的样子。然而,我们弄错了,来者不是他。

“您怕什么?您为什么放开我的手?”她一边又把手伸给我,一边说,“喂,怎么回事?我们一起见他。我希望他见到您,知道我们彼此是多么喜欢。”

“我们彼此是多么爱啊!”我大声叫了起来。

“啊,纳斯坚卡,纳斯坚卡!”我想,“这话我们说了多少次!由于这样的爱,纳斯坚卡,有时心田冰凉,有时心灵沉重。你的手是冰冷的,而我的手是热的,像火一样。纳斯坚卡,你是多么糊涂啊!……哎!有时候,一个幸福的人是多么令人讨厌!但是,我无法生你的气!……”

最后,我的心实在忍不住了。

“纳斯坚卡,您听我说!”我叫着,“您知道不,这一整天我做了什么事?”

“喂,什么,是什么事?您快说呀!您为什么至今还不全说出来呢?”

“纳斯坚卡,首先,我履行您所有的吩咐,送交了信,去过您的好人那儿,然后……然后我回家睡觉。”

“就这么多?”她笑着打断了我的话。

“是的,几乎就这么多,”我很不乐意地回答,因为我的眼中已经饱含着愚蠢的泪水。“在我们见面前的个把小时里,我醒了,但是我好像没有睡过似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走着,想把这一切全告诉您,我觉得时间停止不走似的,仿佛一种感受,一种情感应该和这一刻永远停留在我的心中,仿佛一分钟应该永远、永远地延续下去,对于我来说,好像我的生活全停止了……在我醒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现在想起了一种乐曲,曲子早就熟悉了,以前在哪儿听过,后被遗忘了,它很甜蜜。我觉得,一生中,它会从我的心灵中迸发出来,只是现在……”

“啊呀,我的天,我的天啊!”纳斯坚卡打断了话,“怎么总是这样?我一点儿都弄不明白。”

“哎呀,纳斯坚卡!我想很随便地告诉您这一奇怪的感受……”我开始用一种悲戚的语气说开了,语气中还含有一点儿希望,尽管它是相当渺茫的。

“够了,别再说了,够了!”她说了起来,她马上猜中了,好一个机灵鬼!

突然,不知怎的,她变得非同寻常地好说、高兴、顽皮。她挽住我的手,笑着,她想让我也笑,接着,我说每一句窘话,她都抱以特别响亮的,特别持久的笑声……当我一开始生气,她立即就撒娇。

“您听我说,”她说。“您没有爱上我,我还有点儿遗憾。过后您再评价人吧!不过,倔强的先生,您总不能不夸我是多么质朴。我对您说了一切,无论在我的脑海里闪过什么样的蠢念头,全说了。”

“您听!好像现在是十一点?”我说,遥远的城市钟楼正在敲着有节奏的钟声。她突然不说话,不再笑了,开始数钟点儿。

“是的,是十一点了,”她说,还带着一种胆怯、犹豫不决的口气。

我立刻懊悔了,不该吓唬她,让她数钟点,诅咒自己太凶狠。我替她难过,我不知道怎样弥补自己的罪孽。我先安慰她,寻找他不来的种种原因,罗列各种不同的理由和论据。在这种时候,没有人比她更容易骗的了,而且不知怎的,在这种时候,每个人都乐于听安慰话,不管什么样的安慰话,只要话中哪怕有一丁点儿正确的影子,就又高兴了。

“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我说,我越来越激动,越来越陶醉自己异常鲜明的论点。“是的,他不能来,您也弄昏了我的头,误导了我,纳斯坚卡,所以我花了多少时间……您只要想一想:他刚刚收到信;比方说,他不能来,比方说,他要回信,因此,信不会早于明天来。明天天一亮,我去取信,马上告诉您。最后,您设想一下上千种可能:哼,信到的时候,他不在家,还有,也许到现在,还没有看过信?要知道,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是的,是的!”纳斯坚卡回答道。“当然喽,我可没有想过,什么事都会发生,”她用最好商量的口吻说了下去,不过从这种口吻里听得出有一种模模糊糊、不协调的愁绪。“您就这样做,”她继续说,“您明天去一趟,尽量早一点,如果得到什么,马上让我知道。您可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接着,她把她的地址又给我说了一遍。

之后,她对我变得特别温柔,特别胆小……看来,我对她说什么,她听得都很认真;可是,我向她提什么问题时,她就沉默不语,慌乱不堪,把脑袋扭过去。我一瞧她的眼睛——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她哭了。

“得了,能这样吗,能这样吗?哎,您是多么小的小孩啊!多么小的孩童啊!……好了!”

她试图笑一笑,安静下来,但是,她的下巴仍然在颤动,胸脯还在一个劲儿地起伏波动。

“我现在考虑的是您,”在经过一分钟的沉默之后,她对我说,“您多好,要是我不体会到这点,那么我成了一个石头人了。您知道我头脑里想什么?我把你们俩作了比较。为什么是他——而不是您呢?他为什么不像您呢?尽管我爱他胜过爱您,但他比您差。”

我什么也没有回答。看来,她是在等我说点什么。

“当然喽,我也许还不完全认识他,不完全了解他。您知道不,我似乎总是怕他。他总是如此严肃,似乎如此高傲。当然喽,他只是表面上这样,而他的心坎里,柔情比我的心里还要多……我至今记得,您记得不,当我提着包裹去他那儿时,他是怎样看着我的!不过,不知怎的,我总是太尊敬他了,我们这样似乎不平等?”

“不,纳斯坚卡,不是的,”我回答道,“这就是说,您在世上最爱他,爱他甚至远远地胜过爱您自己。”

“是的,就算这样吧,”幼稚的纳斯坚卡回答说,“但是,您知道不,我头脑里想的是什么?不过我现在不想讲他的事,而是一般地说说;我头脑里早就有这些想法了。您听我说,为什么我们大家不能像亲兄弟一样相处呢?为什么最好的人总似乎瞒着别人什么,对别人不肯吐露什么呢?既然知道,他自己说话不轻率,为什么现在不直接倾诉自己心中的一切呢?每个人看人的时候,似乎总比真正的他要更严肃,要是把自己的情感太快地流露出来,大家都好像怕玷污自己的情感似的……”

“嘿,纳斯坚卡!您说得对,其原因多种多样。”我打断了她的话,在此刻,我自己本身比任何时候都克制、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不,不是的!”她深情地回答道,“比如,您就不像别人!说实在的,我不知道怎样对您说出我的感受。但是我以为,比如说吧……您,哪怕是现在……,我觉得,您在为我作出某种牺牲,”她眼光扫视了我一下儿补充说,“我对您这样说,请您原谅我。要知道,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我可很少见过什么世面,真的,有时我都不会说话,”她补充道,由于某种潜在的情感,她的嗓音颤抖,同时,她总极力堆出一副笑脸,“不过,我只想告诉您,我对您很感激,我也总感触到这一切……天啊,为此,让上帝赐给您幸福吧!有关您的幻想家的事,那时您讲了很多,完全没有的事,我想讲的是,也就是说,这跟您毫不相干。您的身体正在恢复,您,说实在的,您不像您以前对自己所作的描述,您完全是另外的一个人。有一天,要是您搞上恋爱,让上帝把幸福赐给您和她吧!我对她用不着祝愿什么,因为她和您在一起将会幸福!我知道,我自己就是个女人,既然我这样对您说,您就应该相信我……”

她沉默了,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由于激动,我什么也话说不出来。这样过了几分钟。

“是的,看来,他今天不会来了!”最后她抬起了头说,“很晚了!”

“他明天一定来!”我用最有把握、最肯定的口气说。

“是的,”她又乐了起来补充道,“我现在自己也认为,他只能明天来了。好吧,那么再见啦!明天见!要是明天下雨,我也许不来了。不过,后天我来,一定来,无论我发生什么事;您一定要来这里;我希望见到您,我一定全对您说。”

然后,我们在分手时,她伸给我一只手,安然地看着我说:

“要知道,我们将永远在一起,是不是?”

啊,纳斯坚卡,纳斯坚卡!要是您知道我现在我是多么孤独,多好啊!

九点钟一敲,我在自己的屋里怎么也坐不住了,我穿好衣服,尽管是阴雨连绵,我还是走了出去。我在那里呆过,在我们那张凳子上坐过。我本来想去他们的胡同,但不好意思,尽管离他们家只有两步之遥,他们的窗户,我都没有张一眼,又转回了。我回到家,心情特悲伤,其程度还从未有过。多么阴湿、多么枯燥的时刻啊!要是好天,我会在那里逛一通夜……

好吧,明天见,明天见!明天她要告诉我一切。

但是,今天我没有拿到信。不过,顺便说说,想必本来就是如此。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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